“哼……”小穆老師不屑地轉過臉去，看了看方芷珺。
江清川心虛，一麵幹笑一麵轉移話題：
“文倩啊，這麼久沒見了，怪想你們的……咱們就別一見麵就……好吧？”
小穆老師一翻白眼：“我可沒怎麼你……而且我看你也不想我們，這麼久也不見來看看我們……不過我看你自己過的好像蠻自在開心的。”
“怎麼可能！”江清川急忙喊冤：“我每天都會想你們，做夢都會叫你們名字！……”
一邊的李嘉茵眉頭緊皺，嘟著嘴反駁道：“淨瞎說！我怎麼一次都沒聽見？”
“噗……”江清川又被小丫頭果斷出賣。
恨恨地剜了一眼李嘉茵，江清川忙著解釋：“嘉茵，我睡覺時候你也在睡覺啊，所以你當然聽不到……”
“好了……早知道你會這樣，信你才怪咧！”張佳月掛在江清川身上不肯下來，不過不耽誤她說話：“這麼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湊合過嘍……”
“什麼叫湊合？”
“還不是那個死人臉非要把我搞來泛天娛樂！……我在粵州那會兒日子多舒坦……”
馮蔓琳一直麵帶微笑聽大家說話，直到江清川提起冷海峰時，她才開口解釋：“清川，你別怪他，他也是憂心大家的將來……”
“琳琳，你總是護著他！”
“我沒護著他啊，而且我也知道，你也就隻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心裏一點恨意都沒有。”
“我……好吧，被你看穿了。”
馮蔓琳笑了笑，上前拍了下張佳月屁股，又拉住江清川的手徐徐說道：
“清川，你瘦了……”
“最近為了這丫頭有點忙，飲食不規律。不過也好，控製下體重，省得落下一身富貴病。”
聽出他在胡扯，馮蔓琳依然優雅地點點頭：
“好了，我知道我說了你也不會聽……看芷珺小姐今天的表現，我能看出你在她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這跟我還真沒什麼關係……芷珺天賦極好，這可不是我說下功夫就能改變的。”
江清川的表揚讓方芷珺心中甜蜜，她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謙虛道：
“我哪有……還不是因為歌好聽……”
說起歌來，方芷珺忽然想起那位叫做“陳思哲”的作者。於是她提議道：
“清川啊，這位‘陳思哲’是哪裏人？這麼好聽的兩首歌都給了我，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他？”
陳思哲三個字一出口，三個女孩一齊望向江清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小穆老師酸酸地說道：“我就說嘛，現在內地還有哪個人能寫出這樣動人的商業歌曲！——原來是……陳先生哦，難得難得，他已經兩年多沒出作品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湊近方芷珺，近距離更仔細地打量一番後誇讚道：
“好標誌的女孩啊，真的太美了，美得我竟然挑不出一點毛病！難怪這臭流氓會親自……請陳先生出山。”
張佳月這會兒也從江清川身上爬下來，拉起方芷珺的手不停摩挲，一邊撫摸還一邊怪叫：
“芷珺，你用的什麼護膚品啊？你手上皮膚好嫩！”
小穆老師和張佳月的讚美讓方芷珺的臉一下紅到了脖根。
“思珺小姐，戀珺小姐，你們……你們謬讚了……”
……
聊了些家長裏短後，馮蔓琳竟然拉起方芷珺的手，柔聲說道：
“我聽清川說了你的過往，泛天娛樂是個汙濁不堪的地方，不適合你這種性格單純的女孩子發展，你考慮要換個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