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日,木清酌帶了筆銀子回來,給李氏買了湯藥,給其他人買了些吃食,剩下的也就所剩無幾了,與李氏和周氏告了別,轉身又要去客仙居為盧卓寫家書,周氏雖覺得那客仙居不是什麼好地方,自己的兒子又生的這幅模樣,難免是要吃虧的,可李氏的湯藥是萬萬不能停的,也拗不過他,隻能放手讓他去,木清酌走後,木雨百無聊賴的在破院子裏走動,突然聽見丫鬟君桃和六夫人吳氏的對話
“六夫人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親眼看見那些人,拿了一兩銀子進去,出來的時候足足多了四十兩呢!”
“真有那麼神奇?那我們也拿銀子去聚財坊,會不會少爺就不用辛苦去花樓寫家書了?”
“真是傻丫頭,咱們那就剩那麼點銀子了,跟何況這銀子不是你的不是我的是木家的,得有夫人和老夫人才有權分配,咱們怎麼能動,以後這話莫要再說,否則讓老夫人聽見了得要把你賣了去那大戶人家伺候小相公的!”
君桃眨了眨可愛的眼睛,眼神黯淡了下來歎氣道:
“那也是君桃的命,君桃生來就是伺候人的,在南耀伺候小姐,來到這東鳳伺候小相公也沒有差別,現在我們連吃都吃不飽,君桃想回家,想回南耀...”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吳氏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安慰道:
“會好的,會好的”
木雨聽了二人的對話,不經心裏燃起了小九九,那地方真有這麼神奇的話,她也是木家的人,她也該有支配銀子的權利,想來是該讓大夫人和老夫人刮目相看了,夜晚時分天空下起了大雨,木清酌從客仙居出來一路小跑回了寺廟,一推門就看見了幾個身形壯碩的女人在推搡周氏,領頭的是一位穿著富貴的女人,樣子有些痞氣,周圍圍繞著君桃和木雨的哭腔,木清酌見母親被推倒在地,忙上前攙扶,滿臉愁容的吳氏擋在木雨麵前,隻聽那女人叫囂道:
“怎麼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本姑娘還不知道整個涅城敢欠鄭旋錢的人也就她了!今兒我就要她的一條腿!”說完身後的兩個女人就要將木雨拉出來,木清酌立即站起身來憤怒的神色在燭光下隱隱約約,卻不知那景象在鄭旋眼中卻尤為醉人,伸手就想要摸上那俊逸的臉頰,刹那間木清酌伸手掏出了一把小而短的匕首,劃開了鄭旋的手掌,疼的她死去活來,匕首是走時盧卓給他的,怕他走夜路危險,想不到這麼快竟派上了用場,鄭旋的怒火一下子便被挑了起來,使了眼色讓身後的兩名女子出手抓住木清酌,綁在了石像後麵的石柱上,無論木清酌如何反抗,如何憤恨,鄭旋都置若罔聞,周氏見狀不妙,上前阻攔卻被推撞在石像上,鮮紅的血從石像上流了下來,木雨哭著忙去攙扶暈厥的周氏,吳氏君桃裹緊昏迷不醒的李氏,所有人無力反抗,隻能默默的被趕在角落,痛心的轉過臉去,鄭旋望著身下的人,一件件的為他脫著衣衫,貪婪的眼神像餓狼般想將他吞入腹中,木清酌羞愧難當,嗓子裏的謾罵已然發不出聲了,那模樣鄭旋越看越喜歡,歡愉的聲腔在雨夜中叫囂著:
“還沒有我鄭旋上不了的男人,哈哈....”一陣雲雨過後,鄭旋許是還不滿足,提了提褲子,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