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健暗暗叫苦,怎麼這事發生在墨總來的時候,哎,等會萬一鬧大,他簡直臉上無光。
剛下樓,就聽見一個女子歉意的道歉聲。
“對不起,這個……這個……”女子咬咬牙,最終說道,“我負責。”
“你怎麼負責。”寧瑞澤眼神戲謔的把她從上看到下。
“不就是刮花表盤嗎,你直接說多少錢。”趙子愷不悅的上前一步,把雲想擋在後麵,實在不喜歡眼前男人的目光。
毛悅悅站在寧瑞澤的身後,保持沉默。
王海平跟白嶽峰在一旁勸說,“寧少,雲想不是故意的,您也別生氣。”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時呈在一旁不鹹不淡的接了一句。
他們幾個關係不錯的,今天約著出來玩。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不想看見的人。
上次本來想給雲想一個警告,未想最後變成魏程剛敲打他們。
鬧的唐婉婉不高興的離開。
心裏正不爽了。
寧瑞澤這手表當初是八十九萬買的,不過他也不在意這點錢,換成別人刮花他的表盤,沒準手一揮不追究,可是偏偏是雲想。
怎麼說了,他不是很討厭雲想,她身上沒有別的女人想要攀爬有錢人的那種目的,眼神看人是很清澈,如果沒有跟魏程剛扯上關係,或者唐婉婉不是魏程剛的未婚妻,也或許他跟唐婉婉不是從小長大的朋友,他或許會想交個朋友。
偏偏這些假設所有都是真的。
他現在就是要為難雲想一番。
“這表是我在瑞士買的,發票都有,八九十萬……”寧瑞澤邊說邊看著雲想的表情。
開始還有些詫異的人,後來突然莫名的笑了,莫非是刺激受重?
雲想突然想起以前的一個慈善晚會,當時讓她去幫忙當侍應生,也是有人暗中絆了她一腳,酒水灑在那群人身上,當時別人也是跟她算著帳,說那禮服如何的貴,她滿心的憤怒與委屈,正孤立無援的時候,是墨星澤突然出現,解了她的圍,給了她公道。
想到墨星澤,她竟然心底趟過暖流,臉上是她都不曾發現的笑意。
如果有鏡子,她一定能看見自己此刻的不妥。
現如今,他再不會出現為她擋一切風雨。
“寧少。”陳子健匆匆趕來,不動聲色的把一切盡收眼底,“您怎麼站這裏,要不要去樓上坐坐。”
“陳總來的正好,你們這裏是什麼人都讓進的嗎?”寧瑞澤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寧少說笑。”陳子健四兩撥千斤,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這是誰把您給惹生氣?”
“還能有誰。”寧瑞澤嘴角掛著戲謔的笑,把手腕的手表在陳子健晃了晃,“有人把我表盤都給刮花了,你說我讓她陪個新的,還是報警?或者讓誰來?”
他這個誰咬的特別重,他倒要看看,魏程剛會不會為了這個女人趕來解圍。
“不過是表盤花了,換一個就成,何至於要新的。”趙子愷再次打抱不平的開口,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就是來為難雲想的。
他看著那個男人身後的毛悅悅,也終於明白這段時間,為什麼雲想的疏離。
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也能猜到一二。
白嶽峰暗自心驚,想著雲想是何時得罪寧瑞澤。
別人或許沒看到,但是他卻看得清清楚楚,剛剛等電梯的時候,雲想是往左側站著,偏偏有個人故意撞她一下,她沒站穩才撞在寧瑞澤的身上。
那個人也是寧瑞澤一夥的。
心中想著要不要幫忙?
如果他幫忙,勢必要的得罪寧瑞澤一夥,在T市,寧瑞澤他們這些人的圈子是有錢人的最高級別。
得罪他們並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沒準他爹都要跟著遭殃。
正僵持不下的時候,陳子健的電話突然想了,沒過一會兒,陳子健收起剛才的觀戲的心裏,鄭重道:“寧少,借一步說話。”
兩人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寧少,今日您的一切損失,我們燃夜全權負責。”
“怎麼,一會兒的功夫,有人知道了,憐香惜玉。”寧瑞澤意有所指的說道,他誤以為是魏程剛給陳子健打的電話,想解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