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花緋漯甩動起了鋼鞭,四人都向後避開了些。花緋漯甩動起的鋼鞭陰風陣陣,密不透風絲毫不留一絲破綻。嫿蓶見到花緋漯的身手心中很是驚異,她的兵器也是鞭子,她的鞭子打出來的威力遠遠不及花緋漯。
鞭子隻適合遠距離戰鬥,花緋漯甩動著鞭子漸漸逼近四人,四人麵對密不透風的鞭風依舊處於被動的境地,隻能一步步向後避開。花緋漯心裏隻有速戰速決一個念頭,若是甩打鞭子時間久了會大大消耗花緋漯的法力,若到那時被動的人隻有她了。
花緋漯身後的傀儡悄悄的包抄的四人身後,嫿蓶和蓮憶跟修染和惠昉道士背對背開始了反攻。
交戰沒多時蓮憶明顯的感到這些傀儡們的法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蓮憶跟一個傀儡纏鬥在一起,三十多個回合一直沒分出勝負。嫿蓶的鞭子比花緋漯的要短,使用起來靈活又快狠準,她幾乎是一鞭打倒一個傀儡,可是這些傀儡並無痛覺,即使被嫿蓶的鞭子抽的皮開肉綻倒在了地上,可過不多會兒又爬起來作戰。
嫿蓶和蓮憶漸漸有了些疲態,傀儡們開始漸漸的占據上風。
而花緋漯甩鞭的動作漸漸遲緩,修染瞅準時機閃身到花緋漯一步之遙處,用幽冥劍格擋住了即將甩過來的鞭子,反身將幽冥劍直刺向花緋漯的心髒處,花緋漯閃身靈巧的避過了修染的幽冥劍。
花緋漯想要拉開和修染的距離,想要甩鞭給修染致命的一擊,修染不給她這個機會,他身手靈活有力,幽冥劍使得虎虎生風直將花緋漯逼得節節後退。
惠昉道士見到嫿蓶和蓮憶對付傀儡們吃力隻得回身幫助二人,傀儡們最怕的就是惠昉道士的靈符,嫿蓶在惠昉道士身邊將攻擊而來的傀儡打倒後,惠昉道士在拿出靈符貼在傀儡的眉間,那些被惠昉道士貼了靈符的傀儡都渾身抽搐黑氣散盡後變成幹屍,傀儡的數量在漸漸的減少。
修染的攻勢緊密,花緋漯被他的打的沒有任何喘息的時機。眼見著傀儡越來越少,若是不趕快逃跑就隻能被擒了。
跟蓮憶對打的那個傀儡故意顯露下風,蓮憶心上一陣歡喜更不放鬆對傀儡的攻擊,傀儡漸漸向後退,電光石火間花緋漯那帶著鋼刺的鋼鞭卷住了蓮憶,淬著劇毒的鋼刺刺進了蓮憶的身體,蓮憶隻覺得渾身一陣劇痛隨之頭昏目眩站立不穩。
花緋漯的傀儡就是她的棋子,完全受她的意念控製。花緋漯正是因為漸漸處於下風,這才控製傀儡將蓮憶引近到自己身邊給了蓮憶這致命的一擊。
修染看到蓮憶被鋼鞭帶進了花緋漯的懷中,想要出手時依然來不及。眼見著花緋漯抱著蓮憶朝著客堂逃去,突然亦淵從天而降閃身到了花緋漯的身後,亦淵的劈月劍閃耀著森冷的銀光劈向花緋漯,花緋漯吃痛放開了手中的蓮憶。
亦淵閃身接過了將要落地的蓮憶,花緋漯趁機逃回了客堂進入了客堂中的暗室。修染他們三個追到客堂中密室門口時,密室門已經徐徐的關上了。
蓮憶虛弱的睜著眼睛在昏迷前看了亦淵一眼,聲音微弱的說了一聲:“謝謝!”亦淵停駐在臉上的心疼最後印入蓮憶的眼中,蓮憶心中感到一陣難過。這個世界上終於還有一個人因為自己受傷而心疼,可是蓮憶隻覺得亦淵的心疼更讓自己心痛,卻不知是為什麼。
亦淵抱著蓮憶向外走去,修染截住他的去路道:“你要帶蓮憶去哪兒?放下她,我會幫她治療身上的傷照顧她的!”
亦淵冷冰冰的看了修染一眼,道:“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蓮憶是你什麼人?”話落不再理會修染,隻是抱著蓮憶大步離去。修染看著亦淵的背影沉默了,呆立了半晌後不顧嫿蓶的阻攔追了出去。
亦淵抱著蓮憶一路禦風飛行,一直出了京城向著西北的方向飛去。修染遠遠的跟在亦淵的身後,亦淵在飛行到一處漆黑深淵時停了下來,修染站在雲頭看去,隻見深淵漆黑深不見底,亦淵停下後一手扶著蓮憶一手拂向深淵,隻見深淵開了一個缺口,缺口中透出絲絲光亮。亦淵抱起蓮憶從缺口處飛了進去,裂開的空洞在亦淵和蓮憶進去後慢慢閉合。
修染飛下來,隻見兩座大山中間是一道深不見底漆黑的深淵,修染再走近看時發現並不是如此,而是一層漆黑的結界,如果不去仔細辨別根本不會發現這是一處被結界封印的別有洞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