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緋漯輕笑笑道:“姑娘不必擔心,我這傷藥是專治屍毒傷的。從前我在人世間時,家裏就是經營藥材生意的,所以自小對藥理有些研究。沒想到這也幫到了我,我正是因為能配置治療屍毒的傷藥所以在枉死城一直生活無虞。”
秋月將青花瓷中的水倒在白色的方帕上遞給了花緋漯,花緋漯剛想要給蓮憶擦拭傷口邊的血漬,修染忙伸手接過方帕道:“就不勞煩花小姐了,由在下來給師妹療傷就好。”
花緋漯臉色微訕道:“修染公子要為蓮憶姑娘療傷也好,大瓶中的藥水是清理傷口的,清理好傷口以後在撒上小瓶裏的藥粉纏上繃帶即可。換七次藥即可,再就是七天之內飲食要清淡,還有不可以沾水。”花緋漯囑咐了一陣後就帶著丫鬟告辭離開了。
見花緋漯離開後蓮憶小聲的問道:“你對花小姐這麼警惕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人家有救了咱們,又給我治療屍毒,我們 對她說話是不是該客氣些。”
修染抬頭瞥了蓮憶一眼道:“我難道對她不客氣嗎?你知道她是什麼嗎?”
蓮憶聽見修染問立刻緊張的問道:“她是什麼?她不就是枉死城中的一個冤鬼嗎?”
“她是一隻畫皮鬼,她的道行至少有千年。千年的畫皮鬼可是不簡單的。在這枉死城中,含冤而死的冤鬼很多,這些含冤而死的鬼大多在死後會戾氣怨氣不消,除非看見害死自己的人不得善終才會有所釋懷。這些冤鬼才能有重新投生為人的機會。
而一隻千年的畫皮鬼不管生前有多少的怨恨也早該看到了害自己的人的下場,可是卻一直沒有投生你不覺得可疑嗎?”
蓮憶得知花緋漯竟然是一隻千年的畫皮鬼心裏非常害怕,忙將手邊的花緋漯送來的藥物推向一邊,“她為什麼要救我們呢?她對我們有什麼目的?”
修染沒有回答蓮憶的話兀自陷入沉思,蓮憶見修染半天不搭話問道:“我們逃吧,與其在這兒等待未知的結局不如我們現在就逃走吧!”
修染站起身道:“好,就這辦!”
兩人剛想悄悄的溜出去,外麵傳來“踢踢踏踏”的聲響,伴著“嗚嗚咽咽”鬼哭狼嚎。
兩人迅速走出客房,正看見丫鬟春花從門縫處探看歸來,邊急急的往回走邊高聲的叫道:“夫人不好了,冤鬼們全都聚集到我們這兒來了。可能已經將我們的府邸包圍了!”
花緋漯披了一件深紅的披風出來吩咐道:“把門關緊,將家裏的錢都拿出來給我,我出去散給他們!”
聽見花府被冤鬼包圍了,蓮憶害怕的縮了縮,低聲對修染道:“此時不宜離去,等花緋漯將冤鬼們趕走我們再逃吧!”
修染好像沒有聽見蓮憶的話,直直的走到花緋漯的麵前道:“恐怕冤鬼們是為我們而來,我們不想再麻煩花小姐了,事情因我們而起就讓我們來解決吧!”
蓮憶在修染的身後不斷的花緋漯站定身,轉頭望著修染道:“看來公子最警惕的是我啊!公子是一直都沒有相信過我吧?不錯,我是一個千年的畫皮鬼,我心中積聚的千年怨恨始終沒有消散。公子是否因為這個才不信任我?既然如此,小女子就不多留二位了!春花秋月開門放他們離開!”
蓮憶一聽這話頓時急了,趕緊陪著笑臉道:“花姐姐千萬不要多想,我的師兄隻是擔心連累了花姐姐,花姐姐你不知道,我師兄最怕欠人情了。花姐姐自從救了我們,又給我療傷,還要將家裏的積蓄都散給冤鬼們。
我們都知道,身處枉死城中的冤鬼們是收不到親人們祭祀的冥幣的,花姐姐的錢定是來之不易的,我們怎麼還好意思讓花姐姐破費呢?”用手指戳他,提醒他不要逞強,無奈修染毫不理會。
花緋漯站定身,轉頭望著修染道:“看來公子最警惕的是我啊!公子是一直都沒有相信過我吧?不錯,我是一個千年的畫皮鬼,我心中積聚的千年怨恨始終沒有消散。公子是否因為這個才不信任我?既然如此,小女子就不多留二位了!春花秋月開門放他們離開!”
蓮憶一聽這話頓時急了,趕緊陪著笑臉道:“花姐姐千萬不要多想,我的師兄隻是擔心連累了花姐姐,花姐姐你不知道,我師兄最怕欠人情了。花姐姐自從救了我們,又給我療傷,還要將家裏的積蓄都散給冤鬼們。
我們都知道,身處枉死城中的冤鬼們是收不到親人們祭祀的冥幣的,花姐姐的錢定是來之不易的,我們怎麼還好意思讓花姐姐破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