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之所以會覺得自己哥哥是‘木頭’是有原因的,因為學姐托自己約哥哥周末出去玩,安思涵卻看到學姐的時候直接說了一句:女生因該矜持,現在因該以學業為重,請你不要用這些事來打擾我和我妹妹!
好吧!把學姐弄得哭著轉身跑掉。
從此以後安卉就給安思涵扣了頂大帽子:‘不解風情的木頭’
兩人過著最平凡的日子長大,和大多數人一樣,求學、放假、求學、放假。
可每次安思涵回到家裏的時候都會把日常的生活費節省下來買很多禮物給父親和妹妹,還有明覺和尚。
安思涵大雪畢業的時候,安卉正在高中最緊要的關頭。
也是這個時候安國生去世,在養父親彌留之際,拉著安思涵的手留下遺言,讓他這輩子好好護著安卉,安思涵自然是流著眼淚送走了這個待自己像親生兒子一樣的養父。
其實不用養父交代,安思涵早已經暗生情素,把安卉放在自己心裏、骨子裏。
送走了養父,和安卉商量好,等她高考完以後買掉老宅,去自己工作的城市。
因為安家是外鄉人,在小鎮也沒有親人,而安思涵畢業後工作落腳在別的城市,所以希望妹妹和自己一起,方便照顧。
安卉沒有反對,因為現在自己唯一的親人隻有這個哥哥了。
在送走父親以後,安卉沒有因為難過放棄學業,相反的把痛苦化做力量,考上一所比較個名氣的大學,在哥哥工作的城市,度過了他們人生中最艱難的日子。
安思涵工作以後,像養父一樣撐起這個破碎的家庭,把錢都攢下來供安卉上大學的一切的費用。
讓安卉像所有有父母的女孩子一樣無憂無慮。
自己累一點,苦一點又有什麼關係,默默的守護著這個女孩,像父親,更像是愛人。
安卉可不知道安思涵這些小情素,小心思,一心求學,漸漸的從沒有雙親的苦痛中解脫出來。
大學新生第一天。
安思涵騎著自己自行車送安卉去報道,像個老媽子一樣千叮萬囑的幫著安卉把東西安置好放好,才放心的離開。
原本用賣掉老宅的錢供養得有套房,不用住校都可以,可安卉卻說想要一個完整的大學生活,做哥哥的還能用什麼反駁?
隻得順著這個小公主。
看見安卉在自己眼中漸漸長大,安思涵眼裏的柔情更是化不開,心裏一直暗藏的那種情感更是一日比一日深刻。
安思涵長得正氣端正,充滿陽光,對誰都是三分微笑,客氣禮貌,像個紳士。
安卉的室又們個個眼紅著,笑鬧著要做安卉的嫂子,每到這個時候安卉都會撇撇嘴巴:“你們要追你們追,可別搭上我,我哥那木頭我可搞不定。”
中學的時候,學姐哭著跑掉的情景安卉可一直忘不了。
大學的生活裏,女生寢室的八卦時間可少不了。
本來五湖四海的學子們都是陌生生疏的,但在寢室裏討論一些八卦問題,總能拉進大家的距離。
安卉一個寢室裏除了自己以外還有三人,可見這所大學的設施算是上好的。
四人在寢室裏的空間是足夠充沛的,沒有想象的那麼擁擠,一人有一個寬敞木質的衣櫃,幹淨整潔,上下床也很結實寬敞。
安卉是個活躍的人,自己的東西在安思涵整理好以後,就動手幫著室友整理,博得大家的一致好感。
等到下午的時候,整個寢室才被拾綴幹淨,終於可以休息一下咯。
四個女生攤坐在地互相介紹起來。
“我叫胡小月,我家在杭州。”
大家放眼過去,這才發現胡小月真真的是典型的南方美女,果然是杭州西湖美景出美人。
見他聲音婉婉,素麵柳眉,清新雅致,安卉暗呼,小美人。
“我叫曹欣,我四川滴。”
曹欣的五官沒有胡小月精致,但是落落大方,尤其是那白皙透紅的皮膚,讓她更添幾分女人味道。
“我叫安卉,看看你們個個美得,我都嫉妒了。”安卉一臉羨慕的看向她們,發自內心的讚美著,杏眼全是羨慕、嫉妒、恨。
“我叫王娟。”
大家又把目光集中在王娟身上,見她短發輕撩的簡潔利落說著自己的名字,大家才發現王娟一張小臉掛了副眼鏡,是四人裏最書生氣的女孩。
四人都介紹了自己,又都吹捧著,不知不覺的到了晚飯時間,安卉笑道:“餓了餓了,我們去吃東西吧!”
四人一致讚同,勾肩搭背的出了寢室,尋找食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