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南略顯粗暴簡單的親吻下,竟有些迷離,呼吸漸漸變得亢奮,胸口起伏的頻率更快......
顧南攻城掠奪,不留給韓雪一點喘息的機會。
幾翻折騰,韓雪敗下陣,隨著顧南在熾熱的熱浪中沉浮。
......
“叫老公。”顧南蠱惑著在韓雪耳邊低低淺唱。
韓雪那最後一絲清明抵抗著這種近似神明般的誘惑,緊咬著唇抗拒著。
顧南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略生氣地把韓雪翻轉,懲罰般的口吻低喝著:“叫老公,叫南。”
已經不再是蠱惑,更像是逼迫,韓雪被這突來刺激撕成碎片,那最後一絲清明護著的尊嚴被完全踐踏,“......南,南。”
隨著這一聲聲親昵的呼喚,顧南得到了最溫暖的感覺。
韓雪不想再睜開眼睛,睫毛卻輕顫著。
顧南隻覺得枕邊濕潤,雙手把懷裏的女人抱得更緊。
用那最低沉的聲音,帶著熱浪在韓雪耳邊輕輕說著:“其實男人都是這樣,隻是不一樣的是愛這女人多少。”
說完陰沉著臉離開韓雪,去了浴室。
韓雪閉著眼,淚流得更厲害。
是啊,羅宵不也是男人嗎?是男人都經不起男女之事的誘(禁詞)惑,即使他說過愛自己,不也沉淪在冷寒梅的風情裏。
自己竟然也會沉淪在這樣的世界裏,韓雪忽然覺得自己也很肮髒。
可是身體愉悅滿足的感覺卻讓她無法掙紮。
韓雪愈加厭惡現在的自己,憎恨羅宵,更想把自己推進無盡深淵的顧南撕成碎片。
聽著浴室裏傳來的嘩嘩水聲,韓雪蹭的一下竄起,衝進了浴室。
見顧南偉岸的後背,韓雪怒火更甚,抓起牙刷,把那堅硬的牙刷尾部深深的插了下去。
顧南那一個急轉身,正好迎上那猛插向自己的硬物,左肩膀感覺劇烈的疼痛,鮮血流了出來。
韓雪被那鮮紅震得一驚,急忙鬆開手,呆滯的站在如雨而至的蓮蓬之下,忽地大聲哭出了出來。
顧南沒想韓雪會如此激烈,見深愛的女人嚇得失態,急忙捂住皮肉裏的那流著的鮮血,關掉水龍頭,用幹燥的浴巾裹住已經淋濕的韓雪。
韓雪受驚不小,瑟瑟發抖,不知如何是好,隻慌亂的趕緊幫忙捂著顧南肩上的傷口,眼裏盡是悔意。
顧南一把抱住韓雪,嘴角還有濕發留下的水痕,“沒事沒事,別怕,別怕。”
韓雪終於大聲哭了出來,手不自覺的環抱著顧南的腰,“對不起,對不起!”
“別怕別怕,不是很深,牙刷不夠尖銳,下次換刀子,笨女人!”顧南目測了一下自己的傷口,打趣似的說著,可還是疼得忍不住皺起眉頭。
韓雪哭得更厲害。
好不容易安撫住韓雪,傷口也漸漸的止住不在流血,還好牙刷尾部沒那麼尖銳,傷口不很深。
顧南把韓雪擦幹安置好以後,才去處理自己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一下就可以。
也不算真的插進去,隻被牙刷尾部堅硬的地方深深帶下來一塊皮肉,經水浸透,傷口顯得可怖。
韓雪坐在顧南不遠處,雙手交叉著、揉戳著,緊張的看著顧南,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顧南撇她一眼,“還不來幫忙。”
韓雪急忙起身,在顧南的指導下幫著包紮著傷口。
看見自己弄的這麼大一塊傷口,韓雪怕弄疼顧南,邊嘴裏吹著氣,邊小心翼翼的包紮著。
眼裏全是悔意和內疚。
顧南見處理好以後,才將韓雪攔腰抱著,“真的沒事,別擔心。”
韓雪又紅著眼睛。
經此事以後,韓雪對顧南的冷漠少了許多,也會細心的幫著做些家務。
至於做飯,顧南多半不讓韓雪插手,因為韓雪做的飯菜味道實在不怎麼地。
轉眼月餘過去,韓雪的藥已經吃完,顧南準備這女人送到黃醫生那繼續治療。
這時候顧臨才得到見韓雪一麵。
羅宵和冷寒梅放下手裏籌備婚禮的事也趕到黃醫生那去。
黃醫生對韓雪現在的精神狀況非常滿意,也很疑惑,顧南是用什麼辦法讓韓雪不再把自己當成兩個人。
顧南笑著說自己也不知道,隻是一味的讓韓雪想起她隻是韓雪而已。
黃醫生陷入深深的思考中,繼續幫韓雪檢查著身體狀況。
卻發現韓雪懷孕的跡象,這個消息給他帶來的震撼不小。
為了防止自己出現低級錯誤,黃醫生連帶著自己的好友(婦科醫生)一起給韓雪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