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見你對著他笑,他牽著你的手。”這時陌沁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抽著煙的男人卻說不出話來,“對,我知道他在你這,就在上次你們吃完火鍋以後。”裴白冷冷的印證陌沁的猜測。
“這次說要見你,也是猜測他在你這。”裴白麵無表情的繼續說著,陌沁卻打斷:“所以,你說你想我是假的?”
裴白不回答,“做為一個父親,我對他不僅僅隻有監護,教育的責任,還有保護。”
“所以,你說你想我是假的?”陌沁繼續問
“我不想知道你為什麼接近裴齊,什麼時候接近他的,接近他有什麼目的。”裴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狠狠的吸著煙,緩解心裏難以平複的怒意。
陌沁淒涼的笑了,“你猜測你,你的兒子在我這。”笑得眼淚流了下來,才慢慢整理思路繼續說道:“所以說你打電話說想我,要見我。”頓了頓,然後含淚看著裴白。
“是!”裴白怒目而視。
“你隻是想到我家來證明你的猜測?”陌沁眼裏閃著淚,刺痛了裴白某處,“是!”
“哈哈哈——”陌沁大笑,久久停不下來。
“你——你問我是不是恨你,你猜測我接近你兒子是為了報複你,你懷疑我勾引你兒子。”陌沁突然明白過來,聲音尖銳,語速比平日裏快上幾倍的脫口而出。
“他隻是個孩子,你有什麼恨衝我來,他還小,正是關鍵時刻。”裴白更顯得理直氣壯。
“所以你用這種方式告訴他,我因愛生恨,用他報複你?”陌沁咬牙,頓時心寒如冰。
“這是最直接的方式,讓他知道你笑容下有顆多惡毒的心髒。”裴白猛的起身,伸手捏住陌沁那早已經被淚水濕透的下巴。
陌沁被迫與裴白對視,猛的自己的唇被撕咬著,嘴裏含了血腥,陌沁用盡全力推開裴白這侵占的吻。
“不管你愛我也好恨我也罷,你絕對不能對我的孩子、家人下手。”裴白有些瘋狂,繼續鉗製著陌沁霸道的侵略著,懲罰著,“我從沒忘記過你,一直愛你,可是你逃了,既然逃了為什麼又在我快要忘記你的時候出現,擾亂我的生活。”
這時的裴白已經沒有了理智,侵略著陌沁唇,撕扯著陌沁的衣服,見她雙肩顯露,不顧一切的啃咬著。
陌沁從未見過裴白如此失去理智,想必真是氣狠了,居然沉默著不再反抗,像個碎布娃娃一樣任他撕扯。
等到裴白覺得嘴裏有血腥味道,恢複理智的時候,卻隻見陌沁兩眼無神,嘴角浸血,上衣已被自己撕扯去了大半,那肩頭被他啃咬得到處是血牙印,而陌沁卻在他停止瘋狂行為後,默默地整理自己衣服。
裴白好心疼,他是真的愛這個女人,可這個女人不擇手段的接近他的孩子,不知道想幹什麼,他瘋狂了,像野獸感覺到危險一樣具有攻擊性防禦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愛你,你可以恨我,你可以毀了我,但是你別傷害孩子,他們是無辜的,他們還小。”裴白懊悔的緊緊抱著陌沁,急急的說著。
陌沁輕輕的推開了裴白,眼裏沒有任何波瀾,如一潭死水,泛著無盡的死氣,“十幾年前,你說孩子他媽難產危險,掛了我的電話,我一個人在醫院做著宮外孕的手術,沒錢,沒朋友,沒親人。”幽幽冰寒的訴說著,像訴說別人的故事一樣,裴白看著這樣絕望的陌沁,想象著當時的情景,心抽痛起來。
陌沁站起身,掀開衣服下角,露出一道舊傷痕,裴白撫上去,仿佛感受到這傷痕那曾經的痛,“你為你老婆和孩子放棄了我。”
“後來,我認識了一個男人,結了婚,我以為我可以忘記你,忘記我做過小三的痛,可日記裏全是你。”裴白有些窒息,因為陌沁現在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自說自話著,空洞的告訴著他過去的事。
裴白顫抖著摟這個女人入懷,試圖喚醒她的靈魂。
陌沁沒有反抗,沒有掙紮,空洞洞的繼續說道:“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那個男人想要個孩子,醫生卻告訴我,那次宮外孕是受孕在輸卵管,手術的時候已經切除,以後想要孩子的幾率為零。”
“別說了,別說了,”裴白不忍道,安撫著輕拍著她的後背。
“矛盾越來越多,他父母給他的壓力越來越大,最終發現我寫滿你的日記,離婚了。”陌沁像沉浸在回憶中不可自拔,繼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