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顯然已經被肥叔的不屈服給激怒了,她發了瘋似的吼叫道:“來人,把針線拿出來,按照我的吩咐,把他的嘴給我縫起來,縫的嚴嚴實實,然後在用剔骨牛刀剃他的肉,一點一點的剃,我要讓他受盡折磨再痛苦的死去!”
女人顯然已經瘋了,瘋了的失去了理智的女人可能會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瘋狂的事情來,比如現在,這個女人就要瘋狂的折磨肥叔,她要讓肥叔在極端的折磨和痛苦之中死去。
肥叔自知這一劫是逃不過去了,其實當肥叔一開始被魔宗的人抓到的時候,肥叔都已經抱有了必死的決心。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死得其所。
若是死得其所,若是為了心中的信仰而死,死亡又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呢?
肥叔坦然麵對這一切,坦然的麵對死亡,甚至是坦然的麵對生死,然而在臨死之前,肥叔還是毅然決然的冷聲衝著遠處的一個人急聲叫道:“魔宗主,想你也是武林前輩 想你也是大名鼎鼎,雖然你在武林中的名聲不好,但武林上下誰人不知你魔騰是個敢作敢當的爺們兒,今日你寵幸這個狐狸精為害武林釀的生靈塗炭的下場,小心你晚節不保,,小心這偌大的魔宗毀在你的手上!”
肥叔的話沒有得到魔騰的回應,事實上,魔騰冷眼看著這一切,黑中帶綠的眼眸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似乎也隻有當他將目光看向身前那女子的時候,魔騰的眼睛裏才稍稍的有了那麼一絲絲和他的形象極為不符的溫情。
倒是那女人,聽肥叔在勸說魔騰,女人的臉色更冷,語氣也是冷的過分,那女人冷哼一聲,道:“大膽!死到臨頭還敢動搖上心,你是真的該死!”
“哈哈哈,來啊,傻B娘們兒,有種你就弄死我!”肥叔絲毫不懼,聲音還是那麼狂。
“來人,給我殺了他!”憤怒的女人下達了弑殺的命令。
女人的鐵杆手下二話不說就要壓著肥叔去行刑,然而,就在那兩個黑衣侍女掏出鋼針和尖刀來去折磨秦關西的時候,一個犀利的人影卻猛地從女人頭頂的山洞飄身飛下。
來人,短發,長衣,冷眸,殺氣騰騰。
是秦關西。
秦關西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了,他本來還想再觀察觀察局勢,可當肥叔即將遇險的時候,秦關西頓時沒有了繼續等下去的信心,秦關西飄身而下,刷刷飛起兩掌徑直打在肥叔身邊壓著的兩個黑衣女子的身上,秦關西這次出掌赫然使用了十分的力道,兩掌拍出去,那倆妞兒瞬間就被拍成了一堆肉沫,一灘血水。
“少主?!”
“秦關西!”
“是你!”
幾道帶著不同情感色彩的驚叫聲在同一時刻一同響起,有驚訝和興奮,更有震怒和憤恨。
秦關西一掌拍死兩人隨即就護住了肥叔,肥叔身上被人用剛繩綁著,由於服用了軟骨散所以導致全是酥軟的厲害,哪怕是秦關西鬆開了肥叔身上的衣繩子,秦關西鬆開繩子的一瞬間,肥叔還是轟的一聲軟到在了地上。
秦關西神色微急,忙探手抓住了肥叔的手腕細心探視了一下肥叔的脈搏,肥叔的脈象雖然微弱但還算是平穩,看來倒也沒什麼大事。
秦關西頓時鬆了口氣,可是緊接著,秦關西卻猛地扭過頭來打量著站在他身前不遠處的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用噴火的仇恨的怨毒的恨不得活撕了他的那種毒蛇般的眼神在看著他,若是眼神能化成利刃插向秦關西的胸膛的話,秦關西怕是已經萬箭穿心!
秦關西卻是擰起了眉頭。
說實話,被人用這種怨毒的眼神冷冷的盯著的感覺很不好,真的很不好,可是真正讓秦關西感覺更加不舒服的是,他看到了眼前的女人,也依稀覺著這個女人的身形似乎有些熟悉,但是秦關西完全可以確信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的麵孔對他來說是安全陌生的,而且是十分陌生的,甚至秦關西可以十分確定他根本就沒見過這個女人!
沒見過?那哪裏來的殺人一家的仇恨?
秦關西不是很明白,但他看到了那個女人的眼睛,在那雙冰冷似毒蛇的眼睛裏,秦關西能看到無邊無際的仇恨,是那種失去了至親之人的仇恨。
這份仇恨,到底又是因何而起?又是因何而生?是秦關西幹的嗎,還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