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破,之後才出現了那到古怪的綠光以及綠光中的黑影。
秦關西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納悶的問向胡可:“你們去的時候,看沒看到一個石碑,黑色的石碑,上麵有著漆紅的蝌蚪文。”
胡可一點頭,十分誠實的回答:“我看到了啊,一塊黑色的石碑,約莫有我一般高,石碑上也有一道裂縫從上到下裂開了一半,我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麼了?”
石碑還在?可是秦關西看到的時候石碑明明已經裂開了啊。
秦關西依舊皺著眉,問道:“石碑是怎麼裂開的?”
胡可眨眨眼,一副呆萌的模樣回答秦關西,說道:“當然是我們砸開的啊。”
“啥玩意兒?你們砸開的?”秦關西徹底的愣了,身體也徹底的僵硬住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胡可點點頭,還未來得及說話,站在一旁的劉強哼聲道:“是我讓人給砸開的。”
“你?”秦關西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略微有些囂張氣質的少年,忍不住的問道:“我很好奇,你他麼沒事兒砸那塊石碑幹什麼?”
少年仰起頭,說道:“我就是看那石碑不順眼,不行嗎?
“行,非常行!”秦關西的神色也已是徹底的冷了下來。
不順眼這三個字用的真的是恰到好處,恰到好處的激怒了秦關西的火氣。
石碑本來立在原地好好的,你別碰它肯定一點事兒都沒有,可這少年非要手賤的碰一下那石碑,結果就導致了幾十個人命喪黃泉,導致清溪鎮雞犬不寧的局麵,可這小子做了這個破事知乎不但不知悔改,居然還擺出了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
秦關西最看不上的就是這些不學無術沒有本事卻仗著家裏有倆臭錢瞎幾把顯擺的人,這樣的人,秦關西是見一個收拾一個。
秦關西的臉色已經變冷,但是在發火之前,秦關西還是先將目光放在了胡可的身上,突然間沒頭沒腦般問了一句,“妞兒,這小子是劉家的什麼人?劉瑞華和他是什麼關係?”
胡可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很呆萌的回答秦關西,說道:“你問劉強嘛,他是瑞華哥遠方堂哥的大伯家的大兒子的二表姨家的親孫子。’
“哦。”
那秦關西就明白了。
秦關西明白了,之後就更沒別的廢話了。
若是這劉強是劉家的血親甚至是劉家的嫡係傳人,或許秦關西還真賣給劉家一個麵子不動這叫劉強的小腦殘,可是既然他是什麼遠方堂哥的二表哥的什麼的狗屁玩意兒,秦關西自然沒有給他麵子的理由。
欠收拾的人就得被收拾,你不收拾他,他的皮就癢癢。
秦關西不給這小子多說廢話,秦關西的做人原則就是能動手就別瞎吵吵,秦關西直接抓起了劉強的衣領子將他扛了起來,劉強的兩條腿四處蹬著嗷嗷叫喚,秦關西二話不說,直接飛身提起這小子跑到了幽暗陰森的北山樹林。
漆黑的夜,寂靜的森冷,周圍安靜的沒有一丁點的聲音。
秦關西抓著劉強直接把他扔到了樹叢裏的某個沒人的角落。
劉強終於意識到秦關西要幹什麼了,劉強屁股著地摔在草叢裏,他顧不得疼,而是扯著嗓子嗷嗷的叫喚道:“我錯了,嗚嗚嗚,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別把我一個人扔這兒,我求你了,哥!大叔!大爺!我真的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這會兒他倒是知道錯了,可他早先幹嘛去了?這小子剛才要是這個態度,秦關西對他就沒那麼殘忍了,但秦關西既然已經決定要讓這小子吃點苦頭他就不會心軟,秦關西淡淡的瞥了這小子一眼,冷笑著說道:“你不是牛B嗎?小夥子,那你就在這樹林裏先牛B牛B。”
樹林裏陰森森一片一點光亮都沒有,漆黑不見五指的周圍讓人心生寒意和畏懼,劉強瞪大了哀求的眼睛還想要說些什麼,可秦關西卻完全不給麵子的轉身便走,身影提起迅速飛離了這片黑暗森林。
森林裏,依舊是寂冷一片。
劉強打了個哆嗦,嚇得臉都白了。
鬼?怪?魔?害怕的東西,恐懼的印象,各種各樣的東西都一瞬間充實了劉強的腦子,劉強慘著臉,嚇得腿肚子都在抖。
他一閉上眼,方才發生在樹林裏那煉獄般模樣的畫麵就浮出他的腦袋。
劉強嚇哭了,哭的像個三歲的孩子,“媽,我想回家,我想找我媽!嗚嗚嗚.......”
寂靜的樹林,寂靜如故,沒有人回答劉強,他那顫抖的聲音隻有在山穀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