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致富,發展旅遊,開辟馬路,創造新未來。
廖工程師的每句話都擊在了秦關西的心坎裏,秦關西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秦關西默默點頭,然後丟給王大神一個讚賞的眼神,秦關西心想王大神雇傭的人還真的比較的靠譜,三言兩語之間就將經濟的可持續發展和共同致富一起組合在了一起。
倘若真的是這樣,那可真的是清溪鎮的一件幸事。
秦關西又問:“那,從北山修路就沒有困難了嗎?”
廖工程師實事求是,點頭說道:“有困難,從山崖間修路的困難要比修盤山公路要難很多,很多,但從北山修路的後續價值肯定要比別的地方好。”
“從北山修路...懸崖需要炸開嗎?”
“應該不用,”廖工程師笑道:“如果需要炸山修路的話,我或許就會建議公司修建盤山公路了,大家都知道南雲省的地質條件不是非常的穩定,而且清溪鎮又位於群山之間,若是炸了山崖的話恐怕會引起地質的變化導致一些不可控的後果發生,況且清溪鎮北邊的山崖奇秀俊麗,如果能開發為旅遊所用的話倒也是個不錯的美景,若是炸了,倒也是可惜。”
“我觀察過了,北山的斷崖與斷崖中間有一處峽穀,那裏地勢適中,而且兩邊的山崖十分穩定,要是從那處開山修路的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從北邊的斷崖修建一條路林中馬路勢必要砍伐一些樹木....這或許是修路最大的損失,不過我會親自勘探出一條砍樹最少的路徑來的,而且北山的樹木常年未經砍伐,即便是砍伐一些樹木對整片山脈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不打緊。”
廖工程師說了那麼一通,哪怕是不是很懂地質學和道路學的秦關西也聽了個差不多,最後,秦關西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修路的資金要多少?”
“一千萬到兩千萬。”廖工程師給了一個大致的範圍,“修建山中的公路和修建平原的公路不一樣,山裏的公路變數太大,資金彈性太大,我建議準備兩千萬資金,如果發生意外的話,多備點資金總沒壞處。”
“錢不是問題,這個盡管放心。”王大神在一旁笑著補充道:“咱們秦老板可能別的沒有,但是錢肯定是大大的有,你就大膽的用,大膽的花,基金會的資金抽調不出來的話就問你秦老板要,他可是個有錢人,大土豪。”
秦關西一翻白眼,懶得搭理王大神,秦關西隻是將目光重新放在廖工程師的身上,笑著說道:“修路的事我和王大神都不懂,還得仰仗廖師傅多出力,至於資金嘛,就按照王大神說的,如果基金賬目上的資金暫時不夠用的話你們就給天京打電話,我會讓若欣姐備好資金的。”
廖工程師舒了口氣,大喜,眉飛色舞的他好像是變了個人,從一個不苟言笑的工程師變得有些神采奕奕起來。
秦關西從廖師傅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東西,那種東西,叫作對夢想的渴望。
有人的夢想是擁有大樓房,擁有豪車。
有人的夢想是在自己很平凡的崗位上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影響和造福更多的人,比如白壯。
還有的人,夢想一聲恬淡,背著背包行走天涯,世界那麼大,都要去看看。
還有的人,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為了別人乃至為了整個人類做一件大事,比如廖工程師。
如果有生之年廖工程師能夠為清溪鎮的這些山民們修建出了一條通往山外的盤山公路的話,想必這也是造福人一方水土的大好事。
人活著,總要有個夢想,並且努力的為之追求。
秦關西滿足了廖工程師修路的一切條件,不過,秦關西最後還是稍微有些猶豫的說道:“我建議,廖工程師還是親自去一趟老族長的家,把你的想法都跟老族長說說,不管咱們怎麼決定修路,咱們的最終目的還是給清溪鎮的人修路,清溪鎮的村民們的建議也很重要。”
這話自不必多說,廖工程師也明白。
修路這種事,就是一種天時地利人和都得占的大事,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樣缺一不少,缺少一個都沒可能把這條路給修通。
秦關西,王大神,以及廖工程師風塵仆仆的先是跑了一趟北山,在山口進上,在林子裏饒了一大圈,最後又在林子裏饒了一圈饒回了山口退了出來。
北山,依舊是那般的寒意逼人,山澗中的樹葉搖動,竟是冷颼颼的感覺。
秦關西下過山林,已經適應了這裏麵特殊的氣候環境,可是王大神和廖工程師這倆人走出山林的時候臉色卻是有些白,神色也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