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一大家子人一起宴請秦關西,又喝了一頓大酒。
醉醺醺的秦關西從族長家裏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清溪鎮安靜如常,山澗中的清風微微吹拂到了秦關西的臉上,秦關西那張酒醉潮紅的臉頰也慢慢浮上了一層紅色。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好山好酒好人家。
秦關西突然有一種衝動,一種留在清溪鎮呆上個三年五載的過一過清淨日子的衝動,但這個念頭剛一出來,秦關西就自己搖搖頭覺著自己有點傻b,以他現在的繁忙程度,整天累的像條狗而且還有一大堆的事兒等著他去做,一大堆的使命等著他去完成,他又怎麼有時間在清溪鎮休息呢?
停下來,對現在的秦關西來說真的是個奢望,甚至是個夢。
夢,做一做就行了,不能當真。
秦關西搖搖頭,任憑微風吹拂在淩亂的碎發,秦關西大步轉身走向青妹的家,心中卻在想著趕緊催促王大神快點來雙溪鎮把這裏的路以及學校都給修建好了,等王大神來了,秦關西估計還要跟著冰鳳那瘋婆娘天南地北的去那兒轉呢。
紫彤,冰清玉潔,一起跟在秦關西的身後,一行人正要回家,突然間,一道淅淅瀝瀝的哭聲在突兀的在小路旁的一處草叢裏幽幽的響了起來。
秦關西腳步一頓,頓時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這一大晚上的的突然有人在黑黢黢的小草叢裏嗚嗚的哭,這種感覺還真的有些滲人。
不等秦關西有什麼動作,冰清玉潔四女以及紫彤刷的幾個終步跑到那嗚咽聲想起的地方,犀利的目光陡然間掃了過去。
“是誰,出來!”紫彤低喝一聲,寂靜的眸子掃在那漆黑的草地上,目光如電,殺氣騰騰。
天叢雲劍已經按下紫彤的掌心,紫彤渾身肌肉緊繃,作勢就要一劍劈上去。
可不等紫彤劈出這一劍,黑魆魆的草叢中露出了兩顆怯生生的腦袋,是兩個人!
紫彤一愣,定睛再那麼一看,居然是兩個女孩兒,兩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紮著長辮子的女孩兒趴在牆角正哭,小臉哭的畫的像個小花貓似的,看著極為的可憐。
皎潔斑白的月光灑在那兩個小女孩兒臉上,秦關西這才看出來,這倆小女孩兒很臉熟,他很快就又想到他在清溪鎮的祠堂的小可桌上見過這兩個小姑娘,他們都是青妹的同學,也是清溪鎮學校裏上初中的三個女孩兒中的其中兩個。
兩個女孩兒都和青妹一般大,十五歲作用,臉上還帶著青澀的稚嫩,兩個女孩兒此時的眼角都懸掛著淚滴,此時都睜著大大的眼睛畏懼害怕怯生生的看著秦關西,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想說什麼,又不敢說什麼。
秦關西擺擺手,紫彤自放下了手裏的武器,秦關西輕步走了過去,聲音放的緩緩的,柔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了?你們可以給大哥哥說,大哥哥可以幫你們。”
兩個小女孩兒咬咬嘴唇,然後又搖搖頭,兩人都沒說話。
秦關西張張嘴還想進一步詢問些什麼,可這倆女孩卻突然轉身跑向了遠方,一股腦的消失在了秦關西的視線中,黑夜擋住了兩個女孩兒消瘦的身影,隻是秦關西明顯注意到那倆女孩兒一邊跑一邊哭,好像是有什麼大的委屈,又像是在驚恐擔心著什麼事情。
秦關西的眉頭高高的蹙了起來,他看著兩個女孩兒跑遠的方向,若有所思但又沒有頭緒。
“走吧,回去。”秦關西叫上同樣皺眉不解的紫彤和冰清玉潔,一起回了青妹的家。
剛一回家,秦關西便也感覺到青妹和阿媽的神色也有些不對。
青妹一個人蹲在牆角抱著小膝蓋嗚嗚的哽咽著,青妹的阿媽則怔怔的站在牆角神色複雜,一邊唉聲歎氣,一邊似乎又在惆悵著些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秦關西的心中有了更大的疑問。
秦關西好紫彤對視一眼,又和冰清玉潔四個小妞兒對視一眼,大家的眼神都是一樣的錯愕不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關西稍稍猶豫片刻然後小步走到青妹的身前,問道:“你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發生什麼事了?”
青妹沒說話,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秦關西一眼,旋即又把頭低了下來埋在自己的膝蓋上嗚嗚的哭泣著,好像遭遇到了什麼很大很大的心思。
到底怎麼了?秦關西心頭微沉,好像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