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秦關西的眼裏,這天竺小男人的力量還不夠看,但是他的力量卻是秦關西未曾見過的,與那日圍攻他的一眾白色木乃伊源同本源。
向文廣敗了,一招敗了。
倒在地上大口吐著鮮血的他捂著胸口幾次想要站起身都沒能爬的起來,向文廣的小老婆見狀忙一臉焦急的奔到向文廣的身邊抱起了向文廣,向文廣一張嘴,哇的再次噴出了大片的鮮血。
相比較內傷,更讓向文廣感覺難受的是那種無言以喻的挫敗感。
十分鍾以前,他向文廣還牛B轟轟的以向家的霸主自詡,可是十分鍾之後,他卻變成了這般萎靡不振的慫樣。
而且,還是在秦關西的麵前。
奇恥大辱!
而那天竺男人一招挫敗向文廣之後,他更添了幾分霸氣的不屑,這天竺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向文廣就像看著一隻弱小的螻蟻,隻聽他說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一天之後,把三藏佛經交出來,你若不交,我便屠向家全家,雞犬不留!”
滅門?屠殺?!
好大的口氣!
若是在之前,向文廣若是聽到有人敢用如此囂張的語氣與他說話,向文廣定要笑掉大牙不可,可是今日,向文廣隻有渾身冰冷,心火冰涼。
天竺男人扔下這話之後,扭身欲走,可他剛一轉身便見一個青年男人嘴角帶著笑容笑吟吟的正看著他,天竺男人皺起眉,卻聽那華夏男人笑嗬嗬的說道:“好放肆的阿三狗,莫非,你還真以為我華夏無人了?”
天竺男人聞言,眼神冰冷,殺氣吐露。
卻見秦關西站在門外徑直拔起了地上鋒利的武士刀反手攥在手裏。
天竺男人冷冷一笑,滿眼不屑。
秦關西站在那兒,他就站在那兒,就像是個平平常常的普通人,其氣勢似乎還不如方才的向文廣,這樣的對手在天竺小男人的眼裏隻有白給的份兒,不值一提。
天竺男人冷然一笑,哼道:“本使從不殺無名之鬼,你起開,別擋我的路。”
“...”
秦關西笑了,一臉的笑容仿佛花開燦爛,秦關西向後扭頭看著夏雨,道:“妞兒...退後幾步,我怕濺你一身血...”
夏雨二話不說徑直後退,一退,便退了十幾部,遠遠的看著秦關西。
至於那天竺小男人,自始至終夏雨都沒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一個死人而已,何必給他那麼多的畫麵呢?
夏雨眯起眼睛,隻見那邊的秦關西卻已舉起刀隨隨便便的毫無章法的一刀劈過去。
這一刀,毫無章法,就像是小孩兒過家家一樣毫無規則的揮出了這一刀。
“原來是個弱智...”向文廣見秦關西出刀的一瞬間便知這年輕人根本不會武功,他的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值一提,向文廣隨即想想,他畢竟是騰龍集團的董事長,一個商人不懂武功也很正常。
全場都以為秦關西的刀法毫無章法套路可言,然而唯一感覺到壓力的便是那天竺男人。
秦關西舉起了刀,那柄鋒利的產自島國的百煉鋼刀仿佛就是激光製導的導彈一樣徹徹底底的鎖住了那天竺男人,天竺男人感覺到了強大的靈魂威壓從四麵八方擠壓過來,那種威壓壓的他根本抬不起頭來。
在秦關西拿起刀的一瞬間,天竺男人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隻無足輕重的螻蟻,而秦關西便是主宰一切的上帝。
天竺男人想要反抗,他想抬起胳膊去反擊。
可顫抖的他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有萬斤的重量,平時可以輕輕鬆鬆抬起來的胳膊這一次卻費盡力氣都抬不起來,天竺男人看著頭頂越來越近的鋼刀,渾身顫抖,眼珠子是越瞪越大,可身子是無論如何都調動不起來。
靈魂威壓,恐怖如斯。
這就像是一隻小兔子在老虎麵前瑟瑟發抖是一個道理,一個小兔子在老虎麵前,即便老虎什麼都不做,這隻小兔子都不敢動彈一分。
自然之道,在於強勝弱,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秦關西便是那傲嘯山林的猛虎,天竺男人頂多算是個任人宰割的兔子。
刀舉,刀落,寒芒閃過,鮮血飆飛,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