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裏德倒是學乖了,剛才嘰裏咕嚕的說誰也聽不懂的英文,這會兒剛改口說華夏語了,裏德一開口秦關西就樂了,原來這裏德說的華夏語也不像是正規的華夏普通話,倒像是東北某地的方言。
“啥玩意兒?你說啥玩意兒,我聽不懂。”
謔,這一嘴的大碴子味鋪麵而來。
秦關西都被這島國阿三逗樂了,秦關西不由的想到莫不是這幫天竺阿三說話永遠都得帶著非主流的意味兒,說英文聽的人腦袋直疼,說華夏語就一嘴的大碴子味,這幫天竺阿三的語言係統還真是爛的可以。
秦關西憋著笑,瞪圓了眼珠子,踩著裏德胸口的腳加了一分的力氣,裏德被踩得踹不過起來,充血鼓脹的耳膜依稀聽到了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冷冷的響起,“我問,跟著你們來的那個小妞兒去哪兒了,她是誰?她究竟有什麼目的?”
“咳咳咳...”裏德一個勁兒的猛咳,嗓子眼裏咕嚕嚕的像是聚了不少的老痰,他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說話。
“裝傻是吧。”秦關西心頭升起一團怒火,撤了腳,秦關西一巴掌掄圓了打在了裏德的腦袋上,這一拳直接砸在了裏德眼圈上直接將這裏德砸的滿眼烏青像是獨眼熊貓一樣,裏德還是不說話,秦關西又是一拳砸下去砸到另外一隻眼上。
裏德咬著牙,嘴角的血殷紅,可這貨就是不說話,整的像革命烈士似的,秦關西倒像是刑訊逼供的反動派。
裏德不說話秦關西就一直揍他,一拳不行就兩拳,兩拳不行就三拳,他一聲不吭秦關西就越是揍的越狠,裏德半分鍾沒吭聲,秦關西就一臉狂揍了他二三十拳,本來就滿臉橫肉的裏德直接就被打成了豬頭,一個腦袋腫的像山頭一樣高,鼻子嘴的都被打歪了,耳膜都被打穿了一個耳朵眼還在流血。
如此的一個裏德讓其餘的天竺國學者看的是噤若寒蟬半晌的不敢吭聲,大家心驚膽戰的看著秦關西瘋狂的折磨裏德,所有人都在想若是等會兒這頓胖揍輪到他們的身上,他們到底能不能忍得住這還真的是一個未知數。
“不說是吧?嗯?嘴硬是吧!草!”憤怒的秦關西像一隻抓狂的野獸,一拳接著一一拳的砸在裏德的腦袋上,裏德被砸的雙眼翻白滿臉血沫子,但秦關西偏偏又把力道控製的很好,一頓胖揍既不打死他也不打暈他,就讓這裏的遊離在疼痛和昏迷的邊緣上慢慢的折磨著他。
得罪了秦關西的人肯定沒啥好下場,這裏德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裏德要是識趣一些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或許還能免除一些皮肉之苦,可這裏德的骨頭倒還挺硬,都被打成這鳥樣兒了還是一聲不吭,這貨放在革命年代絕對是幹地下黨的好材料。
可惜,裏德不是骨頭硬的地下黨,秦關西也不是隻會用暴力解決問題的反動派,秦關西折磨人的手段可不限於用拳頭打人,秦關西還有很多更狠的辦法還沒用呢,論折磨人以及刑訊逼供,秦關西屬自認第二也沒幾個人敢認第一。
秦關西見裏德實在是嘴巴硬怎麼打都不招,打急了這貨就嗷嗷叫喚兩聲誰也聽不懂的天竺國方言英文,實在被打的有點撐不住了就蹦躂出幾個東北的大碴子味兒的單詞,你說這玩意兒誰受得了?
秦關西實在是沒有耐心在這兒和裏德玩什麼方言遊戲,秦關西也沒有和裏德玩遊戲的耐心,漸漸失去了所有耐心的秦關西扭過頭來瞪著血紅色的眼睛看向夏雨,冷聲道:“小妞兒,幫我個幫。”
“你要幹啥?”夏雨警惕地看了秦關西一眼,尤其在秦關西那沾滿了血的拳頭上多注意了幾眼。
“我不幹啥,你幫我找點東西來,我有急用。”
夏雨納悶道:“這關鍵的時候你又作什麼妖?你想要什麼東西啊?”
“小刀,越小越鋒利的越好,錘子,越重越沉的越好,煮沸的熱油,要剛出鍋的滾燙的那種。”
“嗯?”夏雨皺起眉,有些不解的問道:“小刀?錘子?熱油?你要這些玩意兒幹嘛,風馬牛不相及啊。”
“誰說這些東西風馬牛不相及了,這些玩意兒不都是折磨人的好東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