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眯著眼睛笑嗬嗬的看著,兩個小老頭兒還在拌嘴,一時半會兒估計還要吵上半天,秦關西憋著說道:“您二位先慢慢爭論這個偉大的學術問題,學生就先撤了,我現在親自去安排一下明天的護送活動,這件事不是小事兒,我得親自過問。”
梅老和秦老還在爭執,各持己見,秦關西的話他們是聽到了,兩個爭的麵紅耳赤急頭白臉的兩個老人也沒轉頭,秦關西見狀,搖頭笑笑,抿著嘴退出了屋子。
出門,秦關西一抬頭,正看到左前方的一個房間裏,虛掩著的房門內端坐著一眾天竺來的訪問學者,一眾人圍坐在一起似乎對著一件文物在研究著些什麼,秦關西很快的將目光移到一旁,然而在秦關西的目光離開屋子的前一刻,秦關西隱約看到了那間屋子裏的角落,那個麵遮輕紗的天竺女人似乎與一眾學者格格不入,其餘的人都在研究眼前的文物,隻有她呆呆的皺眉思索,也不知究竟在思索著些什麼東西。
這個女人,很有古怪。
秦關西離開博物館,當即就吩咐身後的張若欣,道:“調查一下那妞兒,我總覺著她有些不對勁。”
張若欣嘴角含笑,道:“怎麼?看上人家了,你這人還真是葷素不忌,口味不挑,現在居然對天竺女人也有興趣了是吧。”
秦關西瞪了張若欣一眼,“瞎說什麼呢,我連她長啥樣都沒看到怎麼會對她有什麼興趣,再說你以為你老公我是見一個上一個的種馬嘛。”
張若欣沒有回答秦關西,不過看著張若欣那撇嘴不屑的表情,秦關西也知道這妞兒心裏肯定在想你丫就是這種沒譜的人,秦關西一頭黑線,無奈道:“行了,不給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覺的那妞兒有些不對勁,你馬上聯係大飛讓暗堂的人給我查一查這個小妞兒,我倒要看看這個妞兒的葫蘆裏在賣什麼藥。”
“成,沒問題,我幫你調查,等調查清楚了,我再找個人把她迷暈了扒得精光仍你的床上。”
“這感情好。”腦補了一下那勁爆的畫麵,秦關西還真眼前一亮,食指大動。
“你說啥?!”張若欣的目光好似一道閃電掃在了秦關西的身上,那眼光說不出的幽怨,秦關西脖子一縮,嘻嘻哈哈的說道:“我說話了嗎,我明明沒說話嘛,是你出現幻聽了吧。”
“哼!”冷哼一聲,張若欣又示威般瞪了秦關西一眼,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可警告你,平時你色一點就算了,可現在不行,那女人身份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你可千萬不要隨便招惹他,我可聽說天竺那邊有很多的降頭術巫術什麼的,你小心點別被人陰了。”
“降頭術?巫術?那玩意兒不是咱們華夏苗疆和東南亞流傳的邪術嗎,怎麼,天竺國也有?”
張若欣又哼道:“我說的天竺巫術和苗疆的蠱術不一樣,天竺巫術更神秘,也更難捉摸,其威力也更為惡毒,當年我還在張家的時候,我們張家有個外門子弟得罪了個天竺女人,下場我就不說了,反正現在他墳頭上的野草都幾丈高了......”
“他是被巫術所殺?”秦關西詫異道。
“不,他是自己自殺?”
“嗯?幾個意思?”
張若欣眯起眼睛,思緒回憶到了那副慘狀,俏臉微白,喃喃道:“中了巫術的人不會死,甚至身體沒有一點的毛病,但是我所說的那個張家的外門子弟在中了巫術之後就在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隻要一閉上眼睛就做噩夢,而且是那種讓人在夢中都生不如死的噩夢,他們的巫術實在是太古怪,會讓人做強烈的噩夢,為了不做噩夢,張家的外門子弟就逼著張家不睡覺,他曾連續三天三夜不睡覺,實在困得不行就拿著牙簽往自己的指甲縫裏紮,唯有那種連心徹骨的疼痛才能讓他保持清醒,可人是需要睡眠的,堅持了三天不睡覺之後,他還是無意中耷拉上了眼睛,可是一閉上眼睛他又做了噩夢,噩夢裏的東西不是食人的惡鬼,而是比惡鬼還要可怕一萬倍的東西,他最後睜開了眼睛,拿起菜刀抹了自己的脖子,最後他似的時候比鬼都可怕,整個人被折磨的根本就不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