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楊副局長一聽這話,原本還很囂張的臉色一下子又變了,變得相當之難看。
因為秦關西的一句話戳到了楊副局長的軟肋。
襲警是什麼罪?按照大陸法律規定,襲警根據受害警察遭到的人身攻擊適當定罪,打的重的定重罪,打的輕的定輕罪,但頂多也就是行政處罰拘留什麼的,內陸不是香江,香江那邊若是襲警,警察可以開槍,但內地的法律規定襲警最高會被判處一定期限的有期徒刑。
可是襲擊軍官可就不一樣了,如果襲擊軍官的罪名成立的話,那可真的是完犢子了,在華夏內陸,襲警頂多是刑事處分,襲擊一個穿著軍裝的軍官,軍官是有資格直接將其擊殺的,但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到目前為止華夏也沒出幾起有人襲擊軍官被打死的事,一般人隻要張著眼睛就不會傻乎乎的去襲擊軍人,更別說警察和軍官幹起來結果被軍官給撂倒的了。
襲軍,絕對是大罪,尤其如果對方真的是中將均線的話,襲擊一個中將軍官的罪名,哪怕他是一個警察局的局長恐怕也抗不下這個罪。
楊副局長也不是什麼二貨,襲軍的罪名他可不背,這楊副局長當即就說道:“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可沒動你一個手指頭,這個烤鴨店可是有監控,監控能說明一切。
楊副局長拿監控說事兒,秦關西當即就笑了,秦關西二話不說操起桌子上的幾雙筷子,手指輕輕用力,幾隻筷子如同離弦利箭直接將幾個烤鴨店裏的幾個攝像頭全都擊穿,攝像頭被毀,楊副局長臉色不變,因為他知道監控肯定都是有備份的,毀了攝像頭隻要電腦主機還在,楊副局長就能在電腦裏找到證據。
這個老小子倒也不傻,隻不過秦關西也不傻,那烤鴨店裏攝像頭錄製的監控視頻頂多就拍下這楊副局長的兒子那個叫什麼杜雨剛才舉著槍想要射殺小安的畫麵,那個畫麵對秦關西來說是極為有利的,秦關西也沒必要把那些畫麵毀掉。
不過...秦關西突然想到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那姓杜的小子姓杜?為啥他老子姓楊?姓楊的老子怎麼才能生出一個姓杜的兒子來?秦關西越想越驚奇,眼珠子都瞪圓了想到難不成還真讓他猜對了,這杜雨不是楊局長的種兒?
這個問題等會兒再說,因為楊副局長還要在掰扯襲軍襲警的問題,楊副局長吃驚於秦關西用筷子將十幾米開外的攝像頭全都打碎的本事,但他很快也就冷靜下來說道:“即便是你把攝像頭都弄壞了你也沒有我襲軍的證據,即便你真的是中...中將...你出手打警察也得有個說法吧。”
說這話的時候楊副局長的腔調已然是軟了不少,可見這老小子是有點慫了,他慫是因為害怕秦關西真的是中將,但同時楊副局長卻又很有底氣的挺起胸膛義正言辭的狀告秦關西,他沒有襲軍,這是鐵一樣的事實,隻要楊副局長沒有命令人對秦關西出手,這個官司打到哪兒楊副局長都有道理。
楊副局長的小心思秦關西如何不懂,但秦關西天生就是個滾刀肉,楊副局長既然拿證據說事兒,秦關西也就陪他玩玩證據這一套。
當即,秦關西踱步走到楊副局長的眼前,距離楊副局長隻有半步的距離,楊副局長吃驚的看著秦關西有些結巴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你不是想要襲軍的證據嘛,我給你就是了。”
“什麼......”楊副局長大吃了一驚,不知秦關西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快,楊副局長就明白秦關西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秦關西走到楊副局長的跟前,抬手一抹,速度飛快的將楊副局長腰間武裝袋中的手槍直接拔了出來。
秦關西動作實在太快,而這楊副局長自從當了警察局副局長之後也很少再進行體能訓練什麼的,所以他的速度顯然不如年輕的時候反應那麼機敏,再說秦關西的速度豈能是他能防備的,一瞬間他腰間武裝帶裏的槍就被秦關西奪了去。
武器被奪,這也是兵家大忌,更嚇人的是那個拿了槍的人就站在他的眼前,而且一臉邪魅的笑容看起來可真的是十分的滲人,楊副局長牙齒一抖,忍不住的暗暗想著這個身穿軍裝的男人不會是瘋子吧,萬一他要是真的開了槍又當如何?
越怕什麼就來什麼,楊副局長正心驚膽戰,秦關西還真的就很給麵子的將槍口舉了起來,槍口瞄準的方向正是楊副局長的腦袋。
楊副局長當即腿肚子一抖,一股涼氣從脊梁骨傳到後腦勺,這種被人用槍指著的感覺非常的不好,多年來都是他用槍指著別人,這次還是第一次他被別人用槍指著腦袋,那黑魆魆的槍口讓人心裏直冒冷氣,這楊副局長咽了口咽唾沫,幹巴巴的說道:“這位同誌,咱們都是統一戰線上的同誌,有話好好說,別開槍,別衝動,別做出讓自己後悔的行為,你還年輕,你還有更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