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少實在惹不起這瘋婆娘,所以劉大少果斷選擇要和曹嘉玲分房睡,後來劉大少果真和曹嘉玲分房而睡,直到最後曹嘉玲直接回了家。
曹嘉玲回了家,這一次曹老二竟沒有直接把她趕回去,曹老二的態度似乎也很明顯,隻要曹嘉玲不和劉大少離婚,其餘的都隨了曹嘉玲。
一晃眼,又過了兩年,曹嘉玲在家裏呆了兩年,兩年的時間再也沒回劉家,而那劉大少居然靠著家裏用錢砸的勉強保命又活了好些年,曹嘉玲以為這小子頂多活仨月就死了,可偏偏這小子一股腦的活了兩年。
兩年足以磨平人的性子,抹掉人的怨氣,曹嘉玲不回劉家,也是眼不見為淨,耳不聽不惱,隻是這兩年曹家也發生了一件不平靜的事。
曹家的長子,也就是曹嘉玲的親弟弟為了一個女人和曹家決裂,竟帶著那個女人直接私奔出了曹家過上了雙宿雙飛的日子。
平心而論,曹嘉玲是佩服她弟弟的,佩服他的勇氣,更佩服他敢於和家族決斷的果斷,若是當年的曹嘉玲有她弟弟一半的勇氣,或許今天的她也不會過著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今日,恰逢楚家老太太大壽,按照曹老二的脾性,素來視家族榮譽為最高追求的他必須要把曹嘉文帶回曹家,隻因曹嘉文是曹家長子,曹老二不能讓別的家族嘲諷曹家無長子長孫。
所以,曹老二吩咐他的親弟弟前來曹家村綁人,而曹嘉玲便主動提出要求要一起來找他的弟弟曹嘉文,曹嘉玲在曹家的身份特殊,她執意要來沒人能攔住她,因此曹嘉玲便隨著她三叔曹老三以及堂弟曹嘉武一起來了曹家村。
曹家村,乃是曹家興盛之地,故地重來,曹嘉玲自然心生許多感慨,可比之感慨更多的是她需要把她的弟弟帶回曹家。
曹家眾人顯然都知道他們家的這個長子長孫脾氣倔的很,單單用嘴勸說這小子八成是不肯跟他們回去的,要想製服的,必須得下狠手,用狠招,哪怕是來硬的把他直接綁回曹家。
曹家眾人千算萬算都沒算到半道上會突然殺出一個秦關西,這哥們兒像超級賽亞人附體一般,輕輕鬆鬆的將所有的曹家人都扔出了院子,曹老二看的心驚膽戰,曹瑞武看的默不作聲,隻有曹嘉玲看則秦關西那迅猛霸道的樣子,眼睛裏異彩連連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男人,尤其是男人之間最怕的就是對比,曹嘉玲不由自主的將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和她那死鬼老公相互對比了一下,和秦關西比起來,她那爛了小鳥兒軟成了一坨爛泥的老公就是渣!
秦關西一個人擋在曹嘉文的身前,就像秦關西說的那樣,隻要他在,沒人能綁走曹嘉文。
曹老三為了逼秦關西就範,先是用硬的,然後來軟的,可秦關西卻是壓根的軟硬不吃,不管曹老三說些什麼做些什麼,秦關西都不鳥他,而且秦關西的態勢很凶,若不是看在嘉文的麵子上,這廝大有直接動手揍人的模樣。
曹老三還不服,還在猶豫,隻是他曹家的幾十個保鏢都被秦關西扔了出去,就算他想硬來也沒資本,曹嘉武名為嘉武,可實際上這小子也是慫瓜,他把頭一耷拉頭瞥到一旁甚至都不敢與秦關西對視。
倒是曹嘉玲,她收回了思緒,出手扯了扯身旁曹老三的衣袖,緩聲道:“三叔,回去吧,今天沒機會了,回去把這裏的情況稟報給父親吧,讓他老人家定奪。”
“這...”曹老三稍微有些蹙眉,“我曹家可是...”
“什麼都別說了,走吧。”曹嘉玲不等曹老三繼續說些什麼而是轉頭看向曹嘉文,眯著眼睛居然在笑,“弟,聽姐一句話,一筆寫不出兩個曹字,雖然父親有些時候做得不對,但你始終是我曹家的長子長孫,哪怕你真的和你的小情人私定了終身,你也應該回去和父親好好的說一說吧,你應該清楚,在東北,父親若是不答應你的婚事,你和你小情人的婚事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曹嘉文稍一猶豫,歎了口氣,“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把話先放這兒,還請你回去告訴父親,我和佳麗,生是一家人,死是一墳鬼,他一日不答應我便一日不回曹家。”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