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咬咬嘴唇,臉蛋紅了一片,她一巴掌又打掉了秦關西的手,咳嗽一聲假裝正色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華夏也有華夏的法律,按照華夏法律,他們倆是該被執行死刑。”
“哦?”手,又爬了上去,這次一摸到底,直接觸在了那溫熱的地方上。
“嬰嚀......”夏雨打了個顫抖,這次,卻沒有拍開秦關西的手,她瞪著秦關西,咬著紅唇,“你別來亂來,我在開車呢,小心出事。”
“嘿嘿嘿,我不怕死。”秦關西的手越發的過分了,兩根調皮的手指頭更是直接伸了進去。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你的手裏,我做鬼也無憾。”
“你個王八蛋,死人頭,壞胚子。”
夏雨罵道,可她的罵聲,毫無力量,軟綿綿的,聽得秦關西耳朵眼直癢癢。
夏雨感覺自己馬上要淪陷,可她現在的情況,開著車行駛在大馬路上,顯然不能淪陷,她急忙甩開秦關西濕漉漉的手指,扭了扭身子,咳嗽兩聲,“那什麼,咱們現在把小羅伯特和劉萬河送到國安局吧,在國安局的軍事法庭中,他們會得到華夏最嚴格,也是最正規的審判的。”
秦關西舉起手指在眼前晃了晃,透著擋風玻璃映來的陽光,幾道黏黏的液體在他的手指頭閃著晶瑩的光澤,秦關西嘿嘿嘿壞笑兩聲,“不行,送什麼法院,麻煩死了,等你們忙完一切的過程,黃花菜都涼了。”
“那,你想怎麼做?”夏雨的聲音軟軟的,和她平時那風風火火的性格有了天差地別。
“開車。”
“去哪兒?國安局?”
“去個屁的國安局,直接去墓園?”
“啊?”夏雨神色明顯一愣,“去墓園,去墓園幹嘛?”
“還能幹嘛?還債!”
秦關西哼了一聲,臉色嚴肅起來。
“哦,懂了。”
夏雨點點頭,神色了然。
跟了秦關西那麼長時間,夏雨顯然也摸透了秦關西的心思,秦關西的一個字,一句話,往往都能引起夏雨的共鳴。
夏雨了解秦關西的性格,這位爺,就是屬煙花爆竹的,一點就著。
秦關西同樣也是個急性子,有事情,他不會隔著一段時日再去解決,有仇,他也不會等到以後再去報仇。
他的名言,男人報仇,當天就報了,何必等到十年之後?
今天,秦關西不辭千裏的從紅岩島跑到北河省來,沒別的意思,隻為了兩個字,報仇。
“坐好嘍,我加速了!”
夏雨說加速,果斷真的加速了,汽車飛快的在大街上駕駛著。
秦關西靠在夏雨的肩膀上,慢悠悠的狼爪子捏在夏雨的大腿,笑道:“妞兒,問個問題唄。”
“說。”
秦關西眯著眼睛,開口悠悠道:“按照平常情況,如果我的行為與國安局的規則相悖了,你應該反駁我才對,為啥,你今天不反駁我了呢?”
“切,你我還不知道?脾氣倔的像頭牛,我若是反駁你,你也不會聽啊。”夏雨撇撇嘴,直中要害的說道。
“呃、、、”
一陣愕然。
車廂裏,一片寂靜。
夏雨聽不到秦關西的聲音,她略帶好奇的轉頭,看到的卻是秦關西一雙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眼睛。
“你瞅啥?”夏雨好奇道。
“妞,”秦關西眨眨眼睛看著夏雨,一臉認真的說道:“你有沒有發現,現在的你,和之前的你,有了不一樣了?”
不一樣,指的不是夏雨的相貌,也不是她的性格,她的樣子還是那麼的漂亮,像是一座冰山,一座正在融化的冰山,她的性格還是那麼的直爽,不過,在她的直爽之中,現在卻多了一抹女人特有的嬌柔。
之前的夏雨,幾乎她做出的一切行為都聽從指揮,完全以國安局的命令為一切準則,誰要是敢觸犯國安局的規矩,她就跟誰急眼。
如果放在平常,如果秦關西說繞過國安局直接處置小羅伯特和劉萬河的話,夏雨肯定要皺眉,要跟秦關西急眼。
可這會兒的夏雨,竟然默默接受了秦關西的條件,而且,居然,竟然,一點怨言都沒有。
“我?我有什麼變化啊,我和之前一樣呀。”夏雨一臉納悶的眨了眨眼睛。
“哈哈哈,沒事了。”
秦關西擺擺手,大笑幾聲,不解釋了。
夏雨一臉納悶,嘀嘀咕咕,“你這人,跟神經病似的,說話隻說一半,幸虧我不是強迫症,不然的話,我非得被你氣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