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善本是好酒量,他的肚子大,酒量也打,號稱千杯不醉,可今晚上,秦關西跟他死磕,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最後把至善喝趴到桌子底下,把劉瑞華喝的走路打晃,秦關西才嘿嘿笑著放下了酒杯。
一夜無眠,第二天,直到下午兩點,秦關西才從酒醉之中醒來。
“醒了啊,快點把粥喝了,暖暖胃。”
秦關西使勁揉了揉酸痛的腦袋,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端著粥碗的陳天驕,接過碗,一口喝了幹幹淨淨。
陳天驕把空碗接過來放在一旁,翻著白眼道:“你說說你,這都什麼時候了?地下室裏還關著兩人呢,你這就喝的昏天黑地的了,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秦關西哈哈笑道:“沒事兒,我心裏有數。”
“你有個屁數!”陳天驕鼻子裏哼了一聲,扶起秦關西來,然後說道:“來人了,夏雨來了,還有你那個叫大飛的小弟也來了。”
“哦,他們來的倒挺快。”秦關西點頭微笑道,但他的表情卻沒有一點的意外。
秦關西站起來,穿上衣服,洗臉刷牙,嚼著口香糖,顛顛的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大飛不在,隻有夏雨。
夏雨還是那副誘人的黑衣打扮,絲襪套腿,絕對是的黑衣誘惑,秦關西摸著下巴頦壞笑著靠著夏雨坐著,一手攔住了夏雨的腰,“小妞,想我了是吧,我這剛從鬆江市來到北河省呢,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跟著來了。”
夏雨媚眼十足的翻著大白眼,撇撇嘴說道:“少廢話,聽說你找到了阿卡麗被害的線索了?在哪兒?”
秦關西拉起夏雨的小手,起身走下樓梯,道:“走吧,我帶你去見兩個人。”
下了樓梯,走進地下室。
一束太陽光芒射入地下室,夏雨眯著眼安靜,陪著秦關西,看到了地下室中的情況。
地下室中,有兩個人,一個雙腿被廢,倒在地上,另外一個西方麵孔的少年則被綁在鐵柱子上,兩人聽到動靜,微微抬起眼睛,看了秦關西和夏雨一眼,兩人出奇一致的沒有說話,兩人都將嘴閉的緊緊的,什麼話都不說。
這兩人,一個是劉萬河,一個是小羅伯特。
夏雨顯然是認識小羅伯特和劉萬河的,她見兩人都被秦關西所抓,並不感覺有多意外,國安局的消息非常靈通,早在秦關西抓到這兩人之前,國安局其實已經知道殺害阿卡麗的人是誰了。
劉萬河早已進入了國安局的視線,隻不過,國安局卻沒有先動手抓博劉萬河。
究其原因,也是因為秦關西,國安局是看在秦關西的麵子上沒有逮捕劉萬河,劉萬河畢竟是秦關西的手下,大狗還得看主人呢,如果秦關西不同意抓捕劉萬河,國安局的人抓了劉萬河,就是在打秦關西的臉。
今日的秦關西不同於往日他在鬆江市的時候那個小混混,窮學生,他代表著一座金山,代表著幾十萬人的老大,他絕地是那種跺跺腳就能震驚整個華夏的人。
夏雨並不點透這個秘密,旁邊的秦關西見夏雨半天不說話,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他直接把懷裏早已準備好的口供遞給夏雨,笑道:“這玩意兒是昨晚上我從劉萬河那兒弄到的口供,你拿著吧,有機會的話呈給墨局長。”
夏雨瞥了一眼那份口供,繼續什麼話都不說,默默的把口供拿在了手裏,然後小心翼翼的貼身放在箱子裏。
“走吧,這裏太悶,空氣也不好。”
秦關西拉著夏雨走了,從始至終,秦關西都沒正眼看那劉萬河小羅伯特一眼,小羅伯特和劉萬河眼看著秦關西在他們倆的麵前走遠了,一句話都沒說。
走出地下室,走到外麵,夏雨吸了口氣,沉聲道:“有個事我得給你說,國安局的內線剛剛得到消息,昨天晚上,上帝之手有了動靜,好像,大拇指親自出手,方向就是華夏。”
“哦。”秦關西淡淡的哦了一聲,臉色好像並不覺著很吃驚,很意外。
小羅伯特在這兒,秦關西不擔心他不來,大拇指就小羅伯特這一個兒子,他不可能不顧他兒子的性命。
秦關西隻是好奇的問道:“如果按照正常的速度算的話,這個大拇指從美國趕到華夏,最快需要多長時間?”
“不出意外的話,兩天。出意外的話,他一輩子,都不可能進入華夏半步。”
這時候的夏雨,真的霸氣,一臉的傲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