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柏得意洋洋的看了蔣鬆一眼,似乎一切都已成竹在胸了。
蔣柏的小算盤打的很好,他這是狐假虎威,扯著蔣鬆的大旗胡作非為。
這個蔣柏之所以那麼囂張,也是怪蔣鬆。
蔣鬆不管理執法堂政務之後,基本上執法堂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著蔣柏去打理,在某種程度上,蔣柏這個二爺已經在執行蔣鬆的權利了。
現在的執法堂上上下下都知道,蔣鬆堂主自從浩天老大去世之後就頹廢了,整天花天酒地不怎麼管理幫裏的事務了,執法堂的許多事都交給蔣柏去處理。
蔣柏開始接手執法堂事務的時候,起初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看著蔣鬆的臉色行事,可慢慢的,蔣柏發現他的親哥哥蔣鬆真的不管事了,直接把執法堂這個大攤子全都丟給了他。
掌握權力之後,蔣柏的心也是越來越大,他要的越來越多,對現在的生活越來越不滿意。
想他蔣柏也是個梟雄,有勇有謀,偌大的執法堂在他的管理下蒸蒸日山,賺的錢比之前多了好多。
蔣柏擁有了實力,也就越來越看不慣蔣鬆的行為,一個半廢的人,老了,就該把位置讓出來,讓給他去做,這樣執法堂才能越來越好。
利欲熏心之下,金錢和權利的誘惑漸漸迷失了蔣柏的眼睛,蔣柏買通了一大批執法堂的心腹,他掌握了權利,甚至連秦關西都有些不放在心裏了。
秦關西,年紀輕輕,毛頭小子,大秦幫完全是各處的兄弟一起幫他建立起來的基業,想他蔣柏也是個人物,為什麼要屈尊在一個毛頭小子手下呢?
每當夜晚來臨,蔣柏躺在床上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的思考過他的宏偉大業。
先篡奪了執法堂,然後穩住鬆江市的底盤,然後揮兵出發,兼並了江南省其餘的底盤,他蔣柏也想弄個老大當當。
幾千年前,有了叫項羽的猛人曾經指著秦始皇出遊的車隊,張狂的叫道,“彼可取而代之!”
後來,項羽的確做到了他的承諾,他滅了大秦王朝,滅了秦國萬世基業。
可蔣柏不是項羽,他沒楚霸王的本事,秦關西雖然姓秦,血脈裏也有著嬴氏一族的血統,可秦關西不是秦始皇,也不會讓蔣柏這個自詡為楚霸王的人繼續囂張下去。
蔣柏得了勢,囂張氣焰可謂是鋒芒正盛,在蔣鬆的屋子裏,蔣柏吩咐他的一幫手下困住了蔣鬆。
蔣鬆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為力,大勢已去,他哀歎一聲,無奈的閉上雙眼,歉疚的對著陳天驕和林雪柔說道:“對不住,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了,如果您二位要是出了事,我是萬死難辭其咎啊。”
林雪柔和陳天驕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兩人看都不看蔣柏一眼,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
蔣柏被無視了,他冷哼兩聲,色眯眯的看著陳天驕和林雪柔靚麗的臉蛋,說道:“等會兒我就把你倆綁起來讓我好好的享受享受,我倒想知道秦關西玩過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和別的女人有什麼有什麼不同?”
陳天驕臉氣的煞白,正要開口罵蔣柏,卻聽身邊的陳天驕忽然開口說道:“無知者無畏,你腦殘,我不怪你,但是,你嘴賤,那就得必須收拾。”
“哦?你要怎麼收拾我,你能怎麼收拾我?”蔣柏抱著受傷的胳膊,洋洋自得的說道:“這裏是我的地盤, 你在我的手心,你能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哈哈,我能怎麼辦?”
陳天驕冷冷的笑了兩聲,忽然,她的笑聲戛然而止,她臉色一冷,也不知從哪兒摸出了一塊翡翠,當頭猛的砸下。
蔣柏正在得意著,他整個人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壓根就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林雪柔還敢動手。
“當啷!”
臉盆大的翡翠砸到了蔣柏的腦袋上,林雪柔就是這樣的性格,急如烈火,別人以為她不敢做的事,她偏偏就做了,而且做的十分徹底。
一塊翡翠砸成了碎片,也罷蔣柏給砸懵了,下一秒鍾,林雪柔又操起另外一塊翡翠,徑直衝著蔣柏滿是鮮血的腦袋砸了過去。
吃了一記悶虧,蔣柏怎麼可能再吃第二次?蔣柏捂著流血不止的腦袋,腳步踉蹌著退後了一步,同時憤怒的叫聲吼出他的嗓子,“你們這幫廢物,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個娘們兒給我摁住,操的,摁住了,摁好了,我今兒個非把她的衣服拔下來不可!”
蔣柏臉上全是血,麵目看起來格外的猙獰,他的眼中閃耀著憤怒和淫蕩的神色,他一邊吩咐著幾個手下包圍陳天驕和林雪柔,一邊露出醜陋的嘴臉來竟開始鬆開他的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