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鬆笑了笑,也不答話。
秦關西,秦大幫主是個啥樣的人蔣鬆比誰都清楚。
論本事,整個華夏的年輕人或許都沒有人敢說自己比秦關西牛叉。
有本事的男人往往風流,比如秦關西,秦幫主的紅顏知己就不知道有多少。
林雪柔,陳天驕,加上小蝶的母親,在蔣鬆的眼皮子底下,三個人開始在蔣鬆的房間裏轉悠著。
這間屋子很大,房子裏的奢華程度自然不用多說,甭說小蝶母親了,就連見多識廣的林雪柔看到蔣鬆的房間裏有這麼多價值連城的翡翠也是有些驚訝。
翡翠這個東西大多產於東南亞那一帶,從古至今都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如今由於各種人的炒作,翡翠的價格更是讓人咋舌。
這一房間的翡翠,品相極佳,都是一等一價值連城的好翡翠,這一屋子的翡翠,加起來的價值怎麼也得有幾千萬。
林雪柔和陳天驕的目光在這些翡翠上飛速的掃過,他們不是來欣賞翡翠的,而是來找人的,找小蝶。
客廳沒有小蝶的影子,除了亮眼的翡翠之外,其餘的都是一些雜物,蔣鬆愛喝茶,房間裏有許許多多的茶具,這些茶具也出於華夏名家之手,也是價值不菲。
幾人搜索了半天,最後終於發現一個不爭的事實,蔣鬆的客廳裏真的沒有人。
但林雪柔沒有放棄,陳天驕也沒有放棄,二女強扯著小蝶母親的手,一齊站在了蔣鬆臥室的門前。
林雪柔在蔣鬆的門前佇立良久,她並沒有主動開門,畢竟這是蔣鬆的臥室,裏麵貌似還有個女人,林雪柔怕等會兒把門一打開,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辣眼睛不說,關鍵是有損她幫主夫人的威嚴。
畢竟,林雪柔亮出了身份之後,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僅是她自己,還有秦關西。
林雪柔回頭看了一眼蔣鬆,見蔣鬆氣定神閑的喝著茶,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她抬起胳膊,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而是輕輕的在門上叩了幾下。
“裏麵有人嗎?”
屋子裏沉寂片刻,忽然傳出了一聲嬌弱的女聲,“有......”
裏麵的人說話了,陳天驕看了一眼小蝶母親,眼中有詢問之意。
小蝶的母親皺皺眉,聽到裏麵的聲音,小蝶的母親似乎也不是很能確定裏麵的人到底是不是小蝶。
裏麵傳出的聲音,有點像小蝶,可仔細聽卻又和小蝶的聲音不一樣,小蝶的聲音比剛才的聲音要清脆,而剛才說話的那個人聲音有些沙啞。
小蝶的母親麵有難色,搖搖頭,又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小蝶母親才歎了口氣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陳天驕輕輕點點頭,美眸瞥向那扇門,又是開口說道:“你現在方便把門打開嗎?”
“這...方便...等我一會兒。”
房間裏麵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聽那聲音,好像是裏麵的人在穿衣服,她穿衣服的動作很慢,花的時間很長,足足過了有五分鍾,房間裏才響起一陣輕緩的腳步聲。
房間門緩緩的打開了,謎題也終於揭曉。
門縫中,一張清瘦的小臉慢慢出現在幾人眼前,女孩兒麵貌靚麗,瓊鼻小嘴,端是個美人胚子,她身上穿著一身紫紅色的短裙,很是性感,隻不過她太過年輕,那絲性感也是帶著青澀的性感。
女孩兒巴掌大小的臉上有一雙大大的眼睛,女孩兒的眼睛裏閃爍著緊張的色彩,女孩兒走路的姿勢很別扭,一瘸一拐。
陳天驕看到女孩兒走路的姿勢,臉蛋就紅了,這個走路的姿勢,他曾經也用過,那還是在她剛剛交給秦關西的那天晚上,第二天,她走路的姿勢就和這個女孩兒一樣的別扭。
女孩兒走出房門,首先看到了陳天驕和林雪柔中間站著的中年婦人,女孩兒的俏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她嘴唇一抖,“媽,你...你怎麼在這兒啊!”
媽?!
一聲媽叫出口,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了。
陳天驕和林雪柔對視一眼,雙雙鬆了口氣。
蔣鬆正在一旁優哉遊哉的喝著茶水,一口熱茶含在嘴裏還未咽下去,聽到這話,一口熱茶一下子全都噴到了桌子上。
猛的抬起了頭,蔣鬆抹了一把嘴角的茶漬,臉色變成了鐵青色,他一巴掌趴在茶幾上,吼了一聲,“不可能,你不是叫小夢嗎?你不是出來...出來賣的嗎?!怎麼叫小蝶?!”
蔣鬆的眼圈都紅了,成了血紅色,他的鼻孔裏喘著粗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小蝶慘白的臉色,喃喃說道:“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