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馬車的造型與大飛印象中的馬車有些許的差距。
在華夏的古裝電視劇中,達官貴人坐的馬車一般都是兩馬並駕,馬車是木頭所做,馬車車廂中多用布簾子隔著。
今天停在老普朗克莊園門口的馬車又與大飛印象中的又很大的不同,這輛mace通體雪白色,馬車被刷成了白色,簾子上叮叮當當掛滿了白色珍珠,就連拉車的馬兒也都是純白色的。
最引人注目的還要數那輛匹白馬的額頭,兩匹馬的額頭竟印著兩個十字架,十字架是被烙鐵烙出來的印記,十字架栩栩如生,兩匹馬也是俊逸逼人。
大飛愣了愣,心想著這馬車是從哪兒來的,他急急往前走了兩步,邁開大步往普蘭克中心的別墅走去。
剛走沒幾步,大飛就被兩個人給擋住了。
兩個中年人,虎背熊腰,膚色白淨,兩人都是身穿紅衣,衣服上繡著十字架,兩人一左一右的伸出胳膊擋住了大飛。
大飛沒見過這兩個人,尤其是這倆人身上穿的紅衣服又是那麼的紮眼,大飛皺起眉頭,眼光冷若寒霜,道:“你們是什麼人?!”
兩個紅衣教士沒有說話,隻是木訥的執行命令將大飛死死的攔在別墅門口。
大飛一看,急了,秦關西還在別墅裏麵呢。
大飛大喝一聲,掏出槍來,槍口對準了兩個教士的腦袋,怒道:“給我起來,信不信我打死你們。”
紅衣教士動也不動,隻是嘴角浮上了一抹輕蔑之色,似乎他們倆沒有看到大飛手裏的槍似的。
大飛臉色大怒,氣的差點扣了扳機,可大飛又不知道別墅裏是什麼情況,又不敢貿然開槍,沒用多大會兒,大飛的腦門上就急出了汗來。
正當大飛咬著牙準備開槍試一試的時候,別墅裏忽然響起了一道讓大飛萬分熟悉的聲音來,“我沒事。”
大飛急忙抬起腦袋,在頭頂五六米,別墅二樓,露出秦關西的一張臉來,秦關西神色正常,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大飛目光飄移,在秦關西的身邊,大飛又依稀看到了一個女人。
女人?!
真的是一個女人,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帶著麵紗站在秦關西的身邊,距離幾米,大飛看不清那女人的相貌,隻是依稀感覺樓上與秦關西站在一起的女人身材很好,前凸後翹很有料。
大飛一愣,下一秒鍾,大飛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壞笑,大飛把槍收了起來,嘿嘿笑著扭開屁股離開了。
樓上,的確有一男一女,男的是秦關西,女的是光明聖女。
光明聖女來了,秦關西也沒想到她會來。
秦關西前腳離開歐洲,後腳光明聖女就跟著來了。
不,現在應該叫光明聖教的教宗了,已經不是光明聖女了,停泊在普朗克莊園門口的馬車便是光明聖女的馬車。
秦關西與光明聖教有過約定,光明聖教的人不能踏出梵蒂岡一步,但這個約定不限於光明聖女,以秦關西和光明聖女的關係,她想見他當然就來了。
“兩位主教,你們先離開吧。”
二樓的窗戶上,京兮兮的聲音飄到了兩個紅衣主教的耳朵裏,兩個紅衣主教二話不說轉身就離開了,現在的光明聖女可是教宗,教宗的話就是最高指令,沒有人不敢不聽。
二樓的窗簾緩緩的拉上了。
窗簾後的事,沒有人知道。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太陽從空中落到西山下,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晚。
窗簾外,夜色寂靜,窗簾裏,春光旖旎,嬌喘聲,低吼聲,各種聲音交合成一首美妙的樂曲,夜晚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關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去了,第二天清晨,秦關西睜開眼睛的時候,懷中溫熱的身影卻消失了。
秦關西找遍了整個房間,屋子裏僅剩下了存留的芳香,她走了,留下的隻有床單上的點點落紅和被單上的幾滴淚痕,還有,她對他的想念。
芳影已逝,人影不在,秦關西坐在床上,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悵然所失。
走了,她還是走了,在留給了秦關西她最珍貴的東西之後,她悄然離去。
就像她突然進入秦關西的生命一樣,她的立刻也是那麼的無聲無息。
京兮兮,光明聖女,如今的光明聖教的教宗,她是這個世界上身份地位最特殊的一個人,在秦關西的麵前,她卻化身成為了一個小女人。
她做了他的女人,雖然,隻有短短的一晚上。
秦關西沒有去挽留她,也沒有去梵蒂岡找到她,秦關西給了她足夠的自由,也是因為秦關西明白,她和他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