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胳膊張開,左胳膊抱著一個,右胳膊抱著另外一個,左擁右抱的好不痛快,秦關西帶著肖月舞和魔嫣然二人徑直往騰龍走去。
騰龍最高層,秦關西的私人住所,今天迎來了兩個女主人,一個是肖月舞,一個是魔嫣然,魔嫣然初來乍到對什麼都好奇,一會兒指指這個,一會兒問問那個,隱藏在心底多年的少女心一下子全都迸發了出來,再加上魔嫣然嘴甜會說,不一會兒就逗的肖月舞和張若欣哈哈大笑起來。
傍晚,三個人下樓,在地下停車場改建的小吃攤裏吃了一頓飽飯,秦關西難得的享受著閑暇的時候,一路上陪著三個女人歡聲笑語不斷。
秦關西點了一盆麻辣燙,握著一雙筷子吃的滿頭大汗正爽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的出現打破了秦關西平靜的好心情。
“喂,秦關西,跟我走!”一隻手拍在了秦關西的腦袋上,差點把秦關西的頭給拍到麻辣燙的碗裏去。
秦關西回頭一看,剛要發火,可當看清了背後站著的麵色冰冷的夏雨的時候,所有罵人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裏,秦關西幹巴巴的笑了笑,“呦,這不是夏警官嘛,夏警官靜兒也有興致來吃麻辣燙了,來來來別客氣,盡管吃,我請客。”
夏雨冰冷的目光盯著秦關西,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你,起來,跟我走,我有事情找你。”
秦關西張張嘴還沒說話,魔嫣然卻站了起來,她把手裏吃剩了一半的生煎包子丟掉,打眼瞥了夏雨半眼,冷笑道:“沒看見我們在這兒正吃飯呢嗎?有什麼事兒不能等會兒再說,非要現在找不痛快嗎?”
夏雨冷漠的瞥了魔嫣然一眼,“這裏沒你的事,該幹嘛幹嘛去。”
“呦嗬,脾氣挺大哈。”魔嫣然一拍桌子,叫道:“老娘還偏偏不吃你這一套,幹嘛,眼睛瞪那麼大幹嘛,想咬我啊。”
夏雨翻了個白眼,不想和魔嫣然多糾纏,而是以命令的語氣再次對著秦關西說道:“你要是個男人就跟我起來,我有事要和你說清楚。”
秦關西幹巴巴的笑了笑,剛要站起來,屁股還沒徹底離開板凳呢,魔嫣然一巴掌嫩摁住了秦關西的肩膀昂頭說道:“你說跟你走就跟你走啊,你以為你是誰?”
夏雨臉色又是一冷,再看她的姿勢,手無意的摸在後腰上似乎做出了掏槍的手勢,秦關西一看夏雨這陣勢是要動真格的啊,同時秦關西又注意到魔嫣然目光冰冷似乎也有要動手的意思。
秦關西很清楚,魔嫣然和夏雨這倆妞,一個比一個虎,倆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要是繼續讓她們倆這麼針尖對麥芒的對著幹,還指不定要出啥事兒呢。
想到這兒秦關西心裏不敢有一點的大意,急忙給坐在一旁的張若欣和肖月舞使了個眼神,兩人會意一同起身,一個拉住了夏雨,一個拽住了魔嫣然,兩人一起勸道:“大家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事好好說,好好守,動什麼火氣啊,是吧。”
魔嫣然嗤笑一聲,說道:“看她那樣兒,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不知道還以為她是母老虎變的,能吃人呢。”
“你說誰是母老虎?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看!”夏雨氣的鼻孔冒青煙,還真的就把槍掏了出來一把拍在桌子上,喝道:“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
“呦嗬,還動槍呢,來來來,老娘就在這兒,你動我一個試試,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鞭子快,我可警告你,老娘手裏的鞭子可沒了準頭,要是一鞭子抽在你拿俏麗的臉臉蛋上,毀了容我可不負責。”魔嫣然說著,掏出一節黑鞭來啪的一聲拍在了桌麵上。
秦關西隻覺著腦仁發疼,他有意想要勸阻兩人劍拔弩張的氣勢,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就算秦關西真的說了也不一定能起到什麼作用,魔嫣然和夏雨的性格是輸倔牛的,平常人根本不可能勸說住她們,更何況夏雨和魔嫣然又因為房老的死而互生嫌隙,再這麼僵持下去恐怕真的會動刀動槍了。
如今之計隻有把兩個人分開,隻要讓她們不見麵,自然就爭吵不到一起去,秦關西打定了主意,一邊繼續給肖月舞和張若欣使眼神讓她們倆拉扯住兩年吧不要亂動,秦關西一邊站了起來,拉住夏雨的手就往外走。
“嫣然啊,你先好好吃點,我馬上就回來。”秦關西硬著頭皮說完也不敢回頭來,拉上夏雨急匆匆的走出了地下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