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好幾次,累的汗水都留了一地也沒能把冰棺抬到卡車上,棺材鋪老板汗涔涔一臉尷尬的看著秦關西,束手無策道:“老板,您看,這...”
秦關西瞥了一眼棺材,隨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勁風席地而起,放在地上的冰棺翻了個個騰空而起徑直落在了皮卡車之上。
一手看呆了棺材鋪一個老板兩個夥計,三個人作癡呆狀態看著秦關西,一時間居然忘記了說話。
他們揉了揉眼睛,終於確定他們不是再做夢,眼前這個背著屍體的古怪人是人是鬼?
棺材鋪老板打了個冷顫,話都說不利索了,他呆呆看著秦關西把棺材送到皮卡車上,單手劈開棺材板將背上的屍體輕輕的放在了冰棺裏。
站在皮卡上,秦關西低下了頭看著冰棺裏的神態安詳的李浩天,看了足足三分鍾最後才慢悠悠的抬起棺材板蓋在了冰棺上。
做完這一切,秦關西跳下了皮卡,看著皮卡車下呆若木雞的棺材鋪老板,沉聲問道:“這冰棺能冷凍多長時間?”
老板啊了一聲回過神來忙回答秦關西道:“卡車上有個小型發電機,插上插頭的話,能用三天。”
三天,夠了。
秦關西點點頭,剛要上車,腳步一抬好像又想到了一件事,他回過頭看著棺材鋪的胖老板說道:“棺材,加上車,我都要了,你開個價吧。”
老板這才回過神來,支支吾吾說道:“棺材五萬,卡車十萬,八成新,您要是想給的話,就給我個十萬吧。”
他本可以獅子大開口要個二三十萬的,可今天他卻不敢這麼幹,秦關西太古怪,棺材店老板寧願少賺一點錢也不敢得罪秦關西這個瘟神,冰棺是他五萬買的,卡車也是十萬買的,隻不過這裏兩樣東西都用了有那麼一段時間了,折舊算的話也就值十萬快錢,老板沒敢多要是因為他怕了秦關西。
秦關西摸了摸兜,上衣的兜和下衣的兜都摸了一遍,最後秦關西確定了一件事,他渾身上下除了一把劍兩顆珠子一麵鏡子之外什麼都沒有,在封印裏的時候,秦關西被折磨的像一條死狗,原來裝在兜裏的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扔到哪裏去了。
卡沒有,現金更別提,現在的秦關西兜絕對比臉還幹淨。
秦關西無奈之下隻好從後腰上摸出鹿盧劍來雙手遞給棺材鋪老板,道:“這把劍名鹿盧劍,是華夏寶劍,價值連城,我暫時沒有現金給你先把劍抵押到這兒,到時候我拿錢來贖,如何?”
“這......”棺材鋪老板看著秦關西遞過來的劍一下子有些蛋疼,他是普通人壓根不懂得劍,也看不懂鹿盧劍的奧秘,鹿盧劍看起來非常普通,光潔的一把黑色的長劍而已,沒有寶石的點綴也沒有華麗的劍鞘,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價值十萬的。
十萬快錢也不是小數,老板不可能拿著一把他不懂的破劍當十萬塊錢花,老板看著秦關西犯了難半天也沒說話也不點頭。
秦關西一眼就看出了老板心中所想,這位老板是個有眼不識寶物的主兒,也是,平常普通人懂得鹿盧劍的又能有幾個呢?秦關西索性收起鹿盧劍再次看著老板,說道:“老板,您有紙沒?”
“紙?有,有,有。”老板急忙點頭,擺擺手讓夥計從棺材鋪裏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杆圓珠筆來遞給秦關西,秦關西拿起筆在紙上嘩啦啦寫下了幾個字,寫完之後把紙丟給老板,道:“這算是我的欠條,到時候會有人來把錢給你的,你到時候把欠條給他們看就行。”
言罷,秦關西也不多說廢話,反正他現在也沒錢給,李浩天的屍首也不能耽誤,秦關西把紙和筆扔給老板之後,幾步上了卡車打開油門汽車衝上了大路,朝著北方快速駛去。
“老板,咱們,咱們就這麼讓他走了?”倆夥計傻了眼。
老板苦笑一聲,道:“那位主我可不敢攔,哎....”
歎著氣老板低下了頭看了一眼枝條上寫著的字,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一排大字。
“欠條,一百萬,秦關西。”七個字,字跡剛整,龍飛鳳舞氣勢張揚。
老板看了看紙條苦笑了出來,到現在他才想到他是不是被坑了,一百萬的欠條鬧得是哪出?那位爺給他一百萬他就知足了,一百萬,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