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李青他們咋咋呼呼的問道。
“還能去哪兒?喝酒唄!”秦關西笑道:“這幾天兄弟們都辛苦了,今天晚上我請客,兄弟們不醉不歸!”
“老大萬歲!”
“喝酒去嘍。”
一個灑脫的老大,帶著一幫鐵漢子哈哈大笑著奔向遠方,太陽往西邊沉去,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彎月爬上枝頭,在林覺民的別墅外,李青大飛他們租了上百了燒烤架,弄了一卡車的啤酒擺成了一個長牌,兄弟們喝著啤酒,大口咀嚼著烤肉串,幾天的擔心,幾天的苦戰,幾天的勞累,都在酒肉聲和歡笑聲中逐漸過去。
黑夜的黑影下,秦關西和秦山父子二人坐在別墅客廳裏,兩人隔著一米多距離,坐在沙發上。
“說吧,你在封印裏,到底遇到了什麼?”這個問題,秦山早就想問了,可剛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秦山卻又不方便詢問,等人群散去,大家沉醉在歡聲笑語中的時候,他才詢問出口。
秦關西沒有任何的隱瞞,直言把在封印中的所見所聞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的老爸秦山,包括朱雀和黑矛的事,中間當然少不了提到焚天。
在秦關西講述著遠古故事的時候,秦山的表情一直很淡定,仿佛他早就知道這些事似得,隻有當秦關西提到焚天的時候,秦山的眼光才是忽閃幾下,當秦關西把所有的故事都講完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
“你是說,朱雀告訴你,他不離開封印是因為封印裏麵有黑矛的墳墓?”秦山問道。
“嗯,是啊。”秦關西點著頭,然後有些疑惑的說道:“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隻是我覺著堂堂一個遠古四大神獸,為情所困,感覺有些悵然而已。”
秦山歎道。
“確實讓人驚訝。”秦關西繼續點了下頭,笑道:“可愛情這東西從古到今都沒有人能解釋的清楚,朱雀雖是四大神獸,可他為情所困,為愛而癡也很正常,他為了黑矛做的任何選擇都是偉大的,值得人尊重。”
秦關西說著,突然又納悶的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隻是有點疑惑,朱雀說當年的焚天和黑矛結合之後生下了一個男孩兒,那男孩兒應該是我們秦家或者是劉家的先祖,可是我卻搞不清楚那男孩兒是我秦家的先祖還是劉家的先祖呢?”
“這還用問?當然是我劉家的先祖了。”秦山搖頭輕笑道:”當年焚天和黑矛兩位遠古大能力者結合之後,生下的兒子有焚天和黑矛結合在一起強大的天賦,當年的男孩子在遠古之時也成就了一番偉業,在我秦家的古籍中記載,焚天和黑矛先祖就是我秦氏一族的祖先。”
濃濃的自豪感絲毫不掩飾的從秦山嘴裏吐露出來,他秦家人都是焚天和黑矛的後代,他們身體裏流的血是上古最高貴的血。
“可,劉家,貌似也是黑矛的後代啊,那劉家又是從哪兒來的?”秦關西不解的問道。
“很簡單,當年黑矛封印朱雀獸的時候,把看管封印的任務交給了她的族人,那些黑矛的族人才是現在劉家的祖先,事實上,劉家和其他幾個家族不一樣,他們壓根就沒有遺傳到上古時代四大能力者強大的血脈,這也是劉家和秦家,趙家,吳家比起來隻能依靠旁門左道才能保住華夏大家族的名分的原因。”
“原來如此。”秦關西恍然大悟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上古時代各個強者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原來,劉家合秦家比起來在上古時代的血脈裏就差了一個檔次,怪不得劉家人這麼菜呢.....
解決了內心的關於上古時代根源的疑惑,秦關西沉默了一會兒,問到了他最擔心也是最關心的問題。
“爸,你跟我好好講一講,月舞姐,到底是怎麼了?她現在還好嗎?”
秦山早就知道秦關西會問到肖月舞的,秦山同樣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她現在有沒有事,我也不能確定,我能做的隻是幫她把狀態穩住,至於接下來她的身體情況會如何發展,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說她,練功走火入魔?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上次時間匆匆,你沒跟我講清楚,我心裏要有個大概,我不能對月舞姐一無所知。”秦關西低聲叫道。
秦山緩慢開口,說道,“肖月舞的事,還要從一開始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