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給爸爸說說,今天你在學校都學到些什麼了?”
和大多數的華夏家長一樣,胡海泉身為父親也愛問女兒學習的問題,可胡可偏偏就是一個不愛學習的人,小姑娘一聽爸爸張口又問道成績,她的腦袋就大了。
“媽,你快管管爸爸....”胡可不依的搖這母親的胳膊,劉蘭香笑著搖頭,扔給丈夫一個白眼,似在責怪,然後劉蘭香又抱緊了女兒的胳膊,說道:“好,不讓你爸問了,他要再問等晚上做好吃的咱們娘倆吃,不給他吃。”
“哈哈,氣死你。”胡可回頭又古靈精怪的扮了個鬼臉,小女兒姿態可愛之極。
這是一個和睦可愛的一家人,這也是一個有愛的一家人。
笑著說著,一家人很快就轉過了一個路口,學校外擁堵的學生人.流在路口分成幾波四麵八方的回家,人散了,老徐開著車加快速度駛到胡海泉一家人的身邊,搖下車窗,開口道:“胡廳長,該上車了。”
“嗯,好。”胡海泉點著頭,然後叫住身前的老婆和女兒,道:“都上車吧,等會兒該天黑了,回去讓你媽給你做好吃的。”
一聽到有好吃的,胡可眯起來的小眼睛露著狡黠可愛的姿態,歡快的笑道:“好啊,快點回家,我要吃媽媽做的好吃的。”
司機老徐把車停在路邊下了車打開了車門,胡可走在最前麵先上了車,劉蘭香跟在女兒後麵,將要上車。
一切都安靜如平常,誰都沒有覺察到異樣。
胡海泉看著女兒和老婆,臉上布滿幸福的笑容,等女兒和老婆上車之後,胡海泉拉開車前門就要上車。
誰也沒想到,意外往往就發生在誰都沒想到的時間,胡海泉剛一打開車門上車,司機老徐也剛剛坐上駕駛座,空氣中,突然淡出一道黑色的影子。
小泉三郎在這裏已經等了很久了,從白天等到下午,當高中的大門打開學生狂湧出學校的時候,小泉三郎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忍者,故其名曰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忍者最厲害的本領不是殺人戰鬥的本領,而是隱藏在暗處這幅待動的本領,身為上忍的小泉三郎,隱藏自己的能力是幾位高深的,為了殺掉胡海泉,小泉一郎早就利用忍術隱身附在了路口邊的一顆大樹上。
當胡海泉慢慢接近他的時候,小泉一郎屏氣凝神,武士刀緊緊的攥在手中,機會,最好的機會終於到了,就當胡海泉即將上車離開的時候,小泉三郎動手了。
忍者殺人,講究一擊必殺,小泉三郎顯出身形,抽出武士刀,刀芒化作銀色冷芒,一道直刺,目標,胡海泉腦袋下的脖子。
快,忍者的速度隻有一個快字來形容,胡海泉扶在車門上剛要進車,頭皮吹過冷風,胡海泉打了個哆嗦,當他再一次抬起頭的時候,隻見一道寒芒在他的眼中越來越大。
忍者的武士刀巨快,胡海泉凡夫俗子,怎麼可能躲得了小泉三郎的突然一襲。
小泉三郎見胡海泉呆呆的矗立在原地像被嚇傻了一樣,心中湧出狂喜,電光火石隻見,武士刀就已經掠過了空氣,刀刃隻力胡海泉的脖子僅有幾寸的距離。
“海泉,小心!”
關鍵時候,車內響出一道焦心的呼喊,小泉三郎殺向胡海泉的時候,胡海泉沒有意識過來,可剛坐進車裏的劉蘭香卻是敏銳的覺察到了空氣中突然爆出的殺氣。
劉蘭香是劉家次女,小時在劉家也鑽研過劉家武學和暗器法門,相比較胡海泉,劉蘭香有著一身的武藝,習武之人自然對殺氣這種東西有著極強的敏銳力,小泉三郎一出現,劉蘭香娥眉一蹙就覺察到了詭譎的氣息。
當看到一道寒芒刺向自己丈夫的時候,劉蘭香心下一急,劉家教傳的本領在緊要關頭使用出來,車內,劉蘭香飛速的從自己的袖口探出一把暗器機括,這暴雨梨花針是劉家家傳暗器,劉蘭香帶著暴雨梨花針幾十年幾乎是每天都不離身,這個小小的習慣在今天救了她丈夫一命。
來不及深思,車裏的劉蘭香抬起頭扣下了暴雨梨花針的機括,當時是,數枚牛毛般粗細的細針穿透厚厚的車皮,點點寒芒襲向小泉三郎。
車外,小泉三郎本以為自己這一擊必然殺了胡海泉,滿是痘坑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可誰曾想在關鍵的那一刻,迎空飛來的細針卻生生的擋住了小泉三郎的去路。
武士刀和胡海泉隻有短短的距離,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小泉三郎就能血刃了胡海泉,可暴雨梨花針襲來,憑著武人天生的直覺,小泉三郎隱隱感覺那破空飛來的細針威力巨大,那麼多的細針飛入他的身體,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