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白山下,寂靜的草叢中,一道黑色的身影潛藏許久,秦關西和張若琳漸漸消失之後,黑影才現出了身,黑影盯著遠處的黑暗,眼光閃爍不定。
“老板,目標出現了,不過他身邊好像又帶了一個人。”
“什麼人,男人還是女人?”電話那頭的身影略有些著急,也有些狂躁。
“天太黑,我不敢跟得太緊,看不清相貌,不過從身材來看,那個人的身材嬌小,不像是男人,應該是個女人!”
“女人!”電話裏的聲音變冷,“哼,秦關西,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地裏搗鬼!”
“老板,接下來我要做些什麼?”男人平靜的問道。
“吩咐你手上的人,跟好他,找尋機會幹掉他。”
“是,老板。”黑影似乎對這種殺人的命令已經見怪不怪了,黑影對著電話,沉默了一會,說道:“那,老板,兩個人都幹掉,還是....”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黑影半天才聽到一聲歎息,“男的殺掉,女人留她一條命吧。”
“我懂了....”黑影說完便掛了電話,身子一搖,憑空消失在空氣中,
天京市,一處高大的宅院中,一個麵色陰沉的中年男人掛斷了電話,他的眼光閃爍不定,有些凶殘,有些不忍。
那個女孩兒,畢竟是她的親生骨肉,雖然在他聽說過他的親生骨肉把楚家楚流芳飛廢掉的時候他也暴跳如雷破口大罵,可當真的要動手的時候,他卻猶豫了。
畢竟,血濃於水,那個女孩兒雖然不聽他的話犯下了過錯,但她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親情兩個字,還是那麼的重如泰山。
.........
秦關西帶著張若琳,原路返回,幾個小時的車程,秦關西到天京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深夜返京,秦關西帶著張若琳,自以為是無聲無息,殊不知他隱秘的行為全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裏。
張若琳貼身穿著黑色的衣服,在秦關西的遮擋下她整個人都隱藏在了黑暗中,秦關西在路上告訴張若琳其實她沒必要這麼隱藏自己的,因為無論張若琳怎麼隱藏,她在天京市的消息終有一天會傳到張家人的耳朵裏。
可無論秦關西怎麼勸說,張若琳都小心翼翼的在火車站的小廣場上賣了個鴨舌帽和大墨鏡把徑直的小臉蛋全都罩住,好像是遮住了臉,張家人就發現不了她似的。
張若琳這種掩耳盜鈴的做法讓秦關西無奈的搖了搖頭,張若琳是被張家的威勢給嚇怕了。
她怕,秦關西倒不怕,回到天京市,秦關西大搖大擺的往騰龍趕去,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帶了一個人回來似的。
秦關西不擔心張家人來找事,恢複實力之後,秦關西手正癢癢想著找人練練手,張家人要是來截擊秦關西,那就正中了秦關西下懷。
張若琳,他保定了,秦關西急需要挫一挫張家的鋒芒,好讓他們張家也知道張若琳有他秦關西罩著。
秦關西剛一進天京就隱約感覺背後有人在若即若離的跟著他,起初秦關西還沒在意,可當秦關西帶著張若琳離開火車站之後背後的人影還在跟著他的時候,秦關西就意識到真的有人在跟蹤他了。
從火車站到騰龍大廈,一路上一個小時的車程,秦關西坐著出租車上,透著反光鏡反射車後的畫麵秦關西很清晰的觀察到他身後有一輛黑色汽車一直尾隨在出租車的後麵。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張若琳見秦關西一直盯著反光鏡看,沒有察覺到異樣的她低聲問到。
“嗬嗬,沒事,有個小尾巴在後麵跟著我們,等會兒解決掉就好了。”
“有人在跟蹤我們?”心中一直繃著一根琴弦,張若琳自從進了天京市之後就一直膽戰心驚的害怕張家人發現了她,如今當聽秦關西說有人在後麵跟著她的時候,張若琳第一反應就想到後麵跟蹤她的人是張家的人了。
“他們,終究還是不肯放過我。”張若琳苦澀的笑道:“咱們走的這麼隱秘他們都能發現我的蹤跡,看樣子我是躲不過去他們的追查了。”
“沒事,有我呢。”秦關西握緊了張若琳放在他胳膊上的那雙冰涼的小手,笑著安慰道:“張家人最好識趣點不要招惹我,否則我要讓他們見識見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你小心點,張家比你想象的複雜。”張若琳臉色輕變,說道:“我在張家生活了二十幾年,張家有什麼我都一清二楚,據我所知,張家背地裏養了一個打手組織專門為了張家賣命幫張家處理一些他們不方便解決的事,恐怕他們等會兒就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