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西.....”
“秦關西,是你!”中年男人當看到破門而入的秦關西之後臉色輕微一變,中年男人咳嗽一聲下意識的挺起了腰板,色厲內荏的嗬斥道:“秦關西,我們張家的家事用不著你管!”
“嗬嗬,家事?”秦關西嗬嗬冷笑數聲,斜眼瞥著張棟亭的臉,“既然是你們張家的事你就回家和你們張家人商量去,跑到我這兒來是什麼意思?”
“我和我女兒說話,不關你的事。”
“女兒?”陰冷的聲音向上提高了八度,秦關西推了一把張棟亭把他推到一邊,秦關西走到張若欣的跟前抬起個手抱著張若欣的胳膊,咄咄逼人道:“姓張的,你人老記性也差了嗎?這裏有誰是你張家人?我早在你們張家和川島家的婚宴上就說過了,她,張若欣,從此之後,是我的女人,她是我老婆,她和你們張家沒有半毛錢關係。”
當初,秦關西大鬧張家婚宴的時候,打傷川島藍風之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布張若欣是他的老婆張若欣和張家再無瓜葛,這件事被天京市人當成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議論不休。
可張棟亭一回想到在婚宴上秦關西給張家造成的屈辱,氣就不打一處來,張棟亭握緊了拳頭,繃著牙怒衝衝道:“秦關西,你別囂張,你要記住,在天京,你隻是個毛頭小子,我張家想要你的命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哈哈哈....”秦關西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一般,張開嘴巴露出滿嘴整齊又潔白的牙齒不屑的嗤笑出聲,“張棟亭,老子就站在這兒,你有種就現在叫人來弄死我,弄不死我,你跟我姓!“
“關西!”張若欣用胳膊肘輕輕搗了一下秦關西的胳膊,翻了個無奈的白眼。
“咳咳.....”秦關西捂住嘴巴咳嗽一下嘿嘿一笑,看著張若欣陪笑道:“sorry,sorry,忘了他畢竟你爸,麵對長輩要有禮貌.....“
張若欣沒說話,那接二連三的扔給秦關西的白眼就說明了她的心聲。
張家,張棟亭無論做的有多過分,但張棟亭畢竟是張若欣的父親,血濃於水,張若欣的血管裏流淌的是張棟亭的血,張若欣雖然看不慣她這個父親甚至在張棟亭逼他嫁給她不喜歡的人之後她甚至恨過她的父親。
可父親畢竟是父親,秦關西對她父親如此的沒禮貌還是讓張若欣心中感到有些別扭。
“張.....”平靜下來火氣,秦關西突然不知道稱呼張棟亭什麼好了,直呼張棟亭其名有些不禮貌,稱呼為張伯父秦關西認為張棟亭也配不上這個稱呼,憋了半天,秦關西靈機一動才想到一個合適的稱呼說道:“張先生啊,我現在平心靜氣的跟你說,你們家的破事跟我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若欣已經不是你們張家的人了,還有,若欣確實和張若琳沒有聯係,張若琳廢了楚流芳逃跑和我老婆沒有一丁點的關係,今天你來這兒肯定是來錯地方了,您老請回吧。”
話說著,秦關西自顧自的跑到門前拉開房門,指著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
“哼.....”張棟亭的臉色被秦關西氣的發白,張棟亭鼻孔哼出一道冷氣,甩袖便走。
張棟亭走到門口,邁出門框的左腳有邁了回來,張棟亭轉頭定定的看著張若欣的臉,突然說道:“若欣,你現在長本事有靠山了,可是你血管裏流的還是我的血,在天京,你永遠都是張家的人。”
“靠,給臉不要臉是吧。”秦關西帶著笑的臉瞬間冷了下來,秦關西變拳為掌,手掌垂直向下劈在門把手上,精鋼打造的門把手被秦關西一掌劈落,‘叮咚’巨響一聲落在地板上。
“老小子,在我眼裏,你們張家就像是這個把手,我想毀了它,隻是動動手指頭的功夫,我勸你還有你的張家,不要做出過後的事,否則的話別怪我不顧若欣的麵子讓你們張家像鐵家一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掉落在地上精鋼做成的門把手被秦關西一掌劈成兩半,扭成一團的廢鐵是如此的刺眼,張棟亭看著門把手眼睛微微一縮,沉聲哼道:“哼,你早晚要為你的自大,付出代價。”
“哈哈哈哈,我秦關西做的什麼我心裏清楚,用不著你來教訓我,諒你們有天大的本事,盡管放馬過來吧,我秦關西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叫秦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