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告訴我會遇見你,如今我真的遇見你了。”青姑娘喃喃低語,聲音如蚊子哼一般,秦關西和陳天驕卻把她的話全都聽在了耳朵裏。
秦關西和陳天驕對視一眼,兩人雙雙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訝,這個小姑娘沒事吧,怎麼說話神神叨叨的啊。
“姑娘,麻煩你把話說清楚一點,什麼命運?我們之前沒見過吧。”秦關西狐疑不覺的後退一步打量著青姑娘,半開玩笑道:“你不會告訴我說有個算卦的告訴過你我就是未來的老公吧,咱們倆不合適的,我都二十多了你才十幾歲,說好點我算你哥哥,說大點你都能喊我叔叔了....”
陳天驕見秦關西在這種時候還不忘口花花調戲人家小姑娘,心裏別扭的她伸出手指放在秦關西的腰上的嫩肉上狠狠的扭了兩圈。
“嗷....”秦關西齜牙咧嘴的鬼叫一聲,跳起腳來秦關西怒視著陳天驕,“小妞你幹什麼,疼死我了。”
“哼,叫你老不正經調戲小孩子....”陳天驕得意洋洋的白了秦關西一眼,她算是抓到秦關西的軟肋了,這小混蛋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人掐他。
“叔叔?!”青姑娘眼中突然有了感情,一雙清冷的眼居然冒出一道古怪之色,她突然開口一笑,“這個稱呼挺別致的啊,要不我就稱呼你為叔叔吧。”
秦關西愣住了,傻住了,驚呆秦關西的不是小姑娘對他的稱呼,而是她的笑容,板著的臉上突然露出的笑容誰惹隻是一閃而過但卻被秦關西很敏銳的捕捉到了。
笑容分為好多種,女人的笑有回眸一笑的媚態,有淡然一笑的嬌豔,也有吃吃玩笑的天真,可青姑娘臉上閃過的笑容像是九天仙女下凡般神光一顯的空靈。
“姑娘,你笑起來比板著臉好看多了....”秦關西很誠實的感歎一聲,可這次青姑娘蒼白的臉再也沒有笑容了,又恢複了沉寂般的寧靜。
“小姑娘,咱們也算是認識了,人家常說不打不相識,咱們在賭場上也算是相識一場,相逢就是緣分,以後有緣再見吧。”
秦關西雖然不知道青姑娘來找他是因為什麼,但秦關西卻沒想和這個神神秘秘的小丫頭有太多的交集,就像秦關西麵對秦緣一樣,秦關西對他看不懂的人尤其是女人有著天生的隔離感,這種感覺催使著秦關西想離青姑娘越遠越好。
“姑娘,我看你年紀也不大應該還是上學的年紀吧,你這麼年紀輕輕的就不要去賭場了,好好學習將來才會有個好未來的....”似乎對青姑娘的年紀敏感,陳天驕的愛心泛濫,她把青姑娘賭贏她的事忘在了腦後,居然開口教育起這小女孩兒來了。
青姑娘沒有搭理陳天驕,她也不知道陳天驕之前是幹老師的,天生有一副教書育人的嘴臉,秦關西可知道陳天驕這妞之前是高中老師還教過他來著,如今見陳天驕居然教導這小姑娘去讀書,秦關西心裏那叫一個汗。
“你叫秦關西,今年二十三歲,華夏關外人....”小姑娘突然開口,秦關西一愣,這些信息都是他身份證上的消息,這小姑娘難道看到過他的身份證了?秦關西聯想到之前她賭贏自己的事猜測到這小姑娘能看到他的身份證也不是一件難事。
沒等秦關西開口,小姑娘凝視著他緩緩說道道:“十九歲獨自一人去江南鬆江市,遇到了李浩天,開啟了巔峰之路,收青幫,戰趙家,平榮家,滅鐵家,興楚家,華山一戰成名,天京問鼎稱雄,一手創建了南方大秦集團和北方的騰龍集團,為人風流倜儻,和許多女孩兒都有魚水之緣,在江南省遇到了唐絮兒,陳天驕,楚笑笑,張若欣.....”
“我靠!”天雷滾滾啊,青姑娘娓娓道來,秦關西直感覺自己腦袋像是被人用木棍重重過得敲了一下,不是疼而是驚,秦關西的嘴巴越長張越大,最後足足能夠往嘴裏塞進去整整一個雞蛋了。
要說剛才秦關西還以為這個青姑娘是在念秦關西身份證的話,她接下來說的話差點把秦關西的下巴給嚇掉了,這些事都是秦關西的人生軌跡就連最了解秦關西的這些女人也都不甚了解,萬劍門華山論劍的事更是除了華夏武林其餘人都不知道,更何況和秦關西有關係的那些女孩子的名字除了秦關西之外其餘人都不知道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連連後退數步,秦關西看著小姑娘的眼神,充滿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