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我給你臉你要兜著,別給我廢話,滾開!”矮冬瓜是來真的了,跟隨矮冬瓜而來的幾個黑衣大漢上前站在矮冬瓜的身前,氣勢洶洶的當著童真。
“好好好。”童真被氣笑了,童真的小弟見大哥受辱,一幫小弟走上前拉和矮冬瓜的人對峙著,毫不相讓。
“坤撒,這裏是我的地盤,你把人帶走我童真以後還怎麼混?”童真揮手示意一幫手下,數個黑衣人逼上前把矮冬瓜團團圍住。
矮冬瓜的臉陰沉似水,“童真,你確定為了這兩個和你毫無關係的人和我撕破臉皮?在這裏,你還要服從我的管轄,把我惹怒了我立馬封了你的場子,你信不信?”
童真見矮冬瓜仗著自己的身份壓他,怒了,童真也不是好欺負了,火氣上來的童真也不給矮冬瓜麵子了,不等童真命令,童真的一幫手下圍住矮冬瓜之後都掏出了懷中的家夥,清一色的砍刀。
一言不合就要動刀了,童真雖然笑嗬嗬的但他畢竟是黑道上的人,骨子裏有一股血氣,童真不是那種被人威脅還能泰然處之的人。
簡而言之就是不慣著,童真不慣著矮冬瓜,矮冬瓜撕破臉皮童真也就跟他玩到底。
“童真,你完了。”矮冬瓜被人威脅可臉色卻絲毫不變,冷笑著的矮冬瓜拍拍手,從酒吧外衝進一幫黑衣人,黑衣人手持著槍,槍口指向童真。
矮冬瓜也不慣著。
在泰國,有些黑警察和黑幫大哥沒什麼區別,矮冬瓜正是那種沒有底線的警察,門外的黑衣人都是矮冬瓜的打手,隻要矮冬瓜一聲令下,童真相信那幫人真的會開槍的。
在槍口麵前,由不得童真聽不聽話,童真敢動立刻就會被打成篩子。
陳天驕來泰國之前本以為徐斌是欠了別人的錢,隻要把錢交上就沒事了,當陳天驕看到槍的一瞬間她俏麗的臉變得花容失色起來,陳天驕這才意識到事兒大了,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走,是走不了了,在生死關頭陳天驕倒是冷靜下來了,陳天驕呼吸平靜冷靜的關注著周圍的情況。
“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動槍的啊。”雙方還沒開口,徐斌慫了,在槍口麵前徐斌差點被嚇尿了,徐斌把錢箱子推向矮冬瓜,聲音裏帶著哭腔道:“大哥,錢在這兒你就放了我吧。”
矮冬瓜瞥了徐斌一眼根本不為錢所動,抬起腳來矮冬瓜一腳把徐斌踹倒在地,“你給我聽著,你動了我的妞,我自然要玩玩你的妞,這事天經地義。”
徐斌算是明白了,矮冬瓜是看上陳天驕了,陳天驕的確很美貌,這樣的一個大美人要是被矮冬瓜這種貨色給糟蹋了那可真就可惜了。
可是一心擔心自己小命的徐斌哪裏還顧得上憐花惜玉,再說了陳天驕對徐斌來說是過眼雲煙是他的前女友,陳天驕的死活不關徐斌的事。
徐斌眼光一閃,忙跪著爬向陳天驕,驚慌失措的說道:“天驕啊,你就答應了他吧,你也聽見他說的了,隻要你答應了,我就能走了。”
陳天驕閉上了眼睛,陳天驕很想哭,可是淚水卻沒從眼眶中出來,陳天驕忍住了。
說實話,陳天驕後悔了,她後悔來泰國,她後悔借錢來救徐斌,這個人渣依舊是個徹徹底底的人渣。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陳天驕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矮冬瓜聽到徐斌的話嘿嘿淫笑著抬起手又向摸陳天驕的臉蛋,陳天驕眉頭緊蹙,厭惡的甩開矮冬瓜的手,側了側身子,臉上像吃了蒼蠅般惡心。
陳天驕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矮冬瓜的自尊心,矮冬瓜舉起手一巴掌扇在陳天驕的臉上,罵道:“小婊子,我看得起你才讓你伺候爺,別給臉不要臉。”
粉紅色臉蛋上瞬間多出了五道紅印,陳天驕瞪著血紅色眼睛狠狠的盯著矮冬瓜,張口吐出一口血水來正中矮冬瓜的麵門。
矮冬瓜大怒之下從會懷裏掏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匕首閃著寒光,矮冬瓜橫起匕首放在陳天驕白嫩的臉蛋上,陰冷的笑道:“小妞,你想一下,我動一動匕首,在你臉上輕輕劃開一道口子,那畫麵,肯定很美。”
陳天驕強忍著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兩行清淚順著陳天驕的臉頰滴在地上,陳天驕寧死不屈的揚起了脖子,“要殺便殺吧。”
“呦,小妞很挺有脾氣的,我喜歡。”
一旁的童真不忍心看陳天驕這樣如花似月大美人慘遭矮冬瓜的折磨,童真想說話想幫忙,可是槍口的威逼下,童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無奈的把眼睛轉向了一邊,不忍心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