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命運,命運,命運把我打敗了,但是我不信命!”
張若琳冷笑,擦幹了淚水,她雙手環住秦關西的脖子,櫻唇循上了秦關西的嘴巴,重重的吻了上去,語氣堅定道:“秦關西,自從上次在張家見過你之後,我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嫁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明天我就要嫁到楚家了,恐怕這輩子我都沒機會去尋求我的幸福了,在命運定格的最後一晚,你要了我吧,我要給這命運最後的反抗!”
苦命的女人,悲哀的要求。
秦關西心中的欲望完全消失,他苦笑著搖頭推開緊抱著他的張若琳,雙眼直視著她的淚眼,道:“張若琳,我很同情你也很理解你,但你這樣做是對你自己不負責任,而我秦關西也絕對不可能成為你反抗命運的工具,你好之為之,我走了。”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秦關西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也要欲望,一個半裸的美人投懷送抱,秦關西也想大施獸欲,但理智告訴秦關西不能這麼做,若是他秦關西真的今晚上把張若琳給上了,那是對一個苦命的女人的不負責任。
秦關西自以為自己還沒禽獸到那個地步,所以,秦關西強忍著火氣雙手推開溫熱的嬌軀,從床上站了起來。
“若琳,我了解你,也為你感到不甘心,以後若有事言語一聲,能幫我一定幫。”
秦關西說完轉頭便走,再也不回頭,紅床上的張若琳,淚如雨下。
命運,無情的強.奸了她,張若琳終於放開聲,哭聲淒慘。
秦關西走到別墅外,聽到張若琳的哭聲,腳下一頓,心裏居然有點酸。
“哎,命運真是個操蛋的東西......”
秦關西歎息著上了汽車,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張家別墅內,張若琳一人伏在床上足足哭了半夜,她的心裏百味沉雜亂,有酸疼,有委屈,有抱怨,有憤怒,有恨意,對命運,對家族,對自己,對一切。
一柄匕首悄然出現在張若琳的手中,張若琳把匕首橫在脖子上,刀刃刺破了她白嫩的皮膚卻再沒有刺下去,一道血線從她雪白的脖子上順著銀色的刀鋒滴在床上。
匕首沒有刺進去,張若琳眼光閃爍著憤怒的恨意,匕首從她的指尖滑落,重重的刺在了紅色的床單上。
凡是逼我的人,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張若琳發了個誓,也做了個決定,一個不甘心淪為玩兒物的小女人若是反抗起來,爆發出來的怒火絕對是火山地震級別的。
一個小女人在寂靜的別墅中暗暗的積攢著反抗的怒火。
秦關西駕車離開了張家別墅,汽車沒目標的在龍江省的大街小巷來回黃油,秦關西一邊觀賞著龍江省獨特的建築一邊在思考著張若琳的事。
不可否認,張若琳是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張家基因不錯,張若琳和張若欣兩姐妹都有沉魚落雁之茂,但秦關西不是見一個就上一個的種馬,他當初出手救張若欣的時候是因為張若欣在他的心裏占據了十分重要的地位。
秦關西永遠也忘不了當初他剛到鬆江市的時候和張若欣林天嬌一起生活的場景,在秦關西最無依無靠的時候,是張若欣給他秦關西心靈的溫暖,在秦關西的心裏張若欣不僅是他的朋友老師,更是他的親人,張若欣被張家逼親,秦關西是不可能坐視不管的,即使當時的秦關西身無分文一無所有秦關西也要把張若欣救出鐵家的虎口。
可張若琳不同,秦關西跟她非親非故,沒必要為了她去和楚家張家作對,再說了楚門二話沒說就給他一千萬,秦關西若是為了不相幹的女人把楚門的兒媳婦給劫走了,秦關西良心上也會不安的。
無奈之下,秦關西隻好選擇當做不知道這件事,張若琳是可憐不假,但秦關西卻不能因同情她就做對不起別人的事。
張若琳是個可憐的女人,秦關西隻好默默的祈禱婚後的楚流芳會對她好。
汽車沒目的的搖搖晃晃一直到天亮,太陽初升的時候,當秦關西從車窗看到窗外楚家紅彤彤的大門的時候,秦關西樂了,轉悠了一晚上,沒想到居然又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