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就是找到交通工具趕回華夏。
俄國遠東地區地廣人稀,方圓千裏幾乎是荒無人煙,秦關西砍了顆樹扒了樹皮做成了一個簡易的雪橇在飛速的掠過雪麵,靠著雪橇,秦關西足足滑行了一天一夜才終於見到了一條鐵軌。
有鐵軌,就說明有火車,俄國地大物博,東邊是其經濟發展重鎮,西邊就是俄國的工業原材料產地,火車從西伯利亞拉著木材和鐵礦去往西方。
秦關西運氣不錯,他找到鐵軌沒多久就感覺到地麵輕微的震顫著,不肖一會兒一輛火車疾馳而來。
火車後的車廂空空如也,是從西方開往東方運礦的車,火車前進的方向,正是秦關西要去的東南方。
秦關西心中大喜,火車駛到秦關西身邊的刹那,秦關西提起身子一躍而上火車,雙手抓著車廂打了個轉落到了車頂上。
火車的速度要比秦關西用雪橇趕路的速度快上無數倍,秦關西在火車上又呆了一天一夜,最紅,火車停下的時候,秦關西也悄然下了火車消失在了蒼茫的冰原中。
距離東方,不遠了。
秦關西順著南方腳步不停的又是行進了一天,終於在第二天天色微亮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哨所。
熟悉的哨所,熟悉的界碑,熟悉的華夏國旗。
當看到界碑和國旗的那一瞬間,秦關西鼻子酸酸的居然有種想落淚的衝動,離開華夏這麼長時間,秦關西第一次感覺家這個字是那麼的溫暖。
華夏,我回來了!
秦關西張開雙臂,像個瘋子一般跑向正南方,他這一狂奔不要緊,可是驚到了哨所中站崗守衛邊疆的士兵們。
哨所中的士兵正在執行著像往常一樣的偵查任務,天色微微放亮,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哨所外出了雪還是雪,沒有人煙,沒有鳥鳴,隻有蒼茫的白色。
可一個黑點的出現讓士兵們驚異起來,雪原中的黑點慢慢變大,士兵們揉了揉眼睛,本以為是看錯了,可當黑點靠近的時候居然是個人影!
冰天雪地兩國的國界線外,怎麼會有人?
士兵們舉起了槍,槍口瞄準秦關西,人影漸漸清晰,士兵們發現是遠處居然跑來一個張牙舞爪哈哈大笑像瘋子一樣的人。
黃皮膚,白頭發,黑眼珠,是個染著白頭發的華夏人!
見是華夏人,士兵們更是不解了,在這裏,怎麼可能有華夏人了?
一瞬間無數的想法從士兵們的心頭冒出。
特務?遇難者?還是瘋子?
兩個士兵抱著槍都哨所中走出,兩人神色戒備的迎向秦關西,在距離秦關西十米開外的地方,兩人高抬槍口,麵向秦關西大喝出聲道:“什麼人,站住!再不站住就開槍了!”
熟悉的華夏語,可愛的華夏士兵。
秦關西舉起了手臂,瘋了似的狂笑道:“哈哈哈,老子終於到家了!”
士兵們麵麵相覷,瘋癲似的秦關西讓他們想到了兩個字,瘋子....
“嘿,說你呢,站住!”
士兵們一步步的靠近著秦關西,高舉著的槍卻沒有放下來,哨兵們最起碼的警覺性還是有的,在兩國的國界線處看到一個人本來就古怪,更何況還是一個顛笑著的瘋子。
秦關西無視了兩人兩槍依舊哈哈笑著跑向兩人,兩名士兵見秦關西在槍口下依舊瘋了似的衝向他們,他們還道眼前這人是真的瘋了,兩個士兵對視一眼,一作一右包夾住秦關西,語氣倒是緩和了許多了道:“同誌,這裏是我華夏國邊境,請出示你的有效證件。”
有效證件?
秦關西一愣,當看到兩位士兵嚴肅的眼神的時候秦關西才恍然的聽出他們倆是問他要證件。
身份證,軍官證,學生證,秦關西就這仨證,而這三個證件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或許丟在了雲白山天池,也可能被火靈珠的火焰焚燒成了碎片,總之,秦關西能證明他自己身份的證件卻是一個沒有。
兩士兵見秦關西磨磨唧唧半天隻是木訥的看著他們倆半天都拿不出證件來,他們倆有緊張的舉起了槍口對著秦關西,厲喝道:“雙手抱頭,趴下!”
“額....”
秦關西腦門被搶盯著,他這才回過神來,興奮的心情慢慢平複,在槍口麵前秦關西隻好舉起了雙手高過頭頂,從容不怕的說道:“士兵兄弟,我是華夏人,咱們是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