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秦關西秉承著這個基本的原則,既然那兩人看見秦關西就跑,秦關西也沒必要和他們倆過不去。
殺人不是秦關西想做的,他也沒興趣開槍殺了那兩人,秦關西現在一心想著的是找到波拉和黑寡婦,然後逃出這個鬼地方。
沿著做記號的大樹,秦關西辨別著南方,又艱難的行進了一天。
這一天裏,秦關西又陸陸續續的發現了不少的野獸,除了上次獵殺的那頭白虎之外,秦關西還發現了熊,雪狐,還有麋鹿,這些動物超出了秦關西認知,居然都是通體雪白色。
秦關西手握鋼槍,一路上倒是過得有滋有味,槍聲一響,隨便殺一頭鹿,秦關西一天的食物就有著落了。
天色黑暗下來,秦關西就找地方安營寨紮不再往前走了,黑夜中沒法辨別方向,秦關西就是走也找不到方向,最終也隻是像個沒頭的蒼蠅一樣撞來撞去,最終還是會迷路的。
所以秦關西索性就不動了,他就呆在原地,不亂動也就不會迷路,等到第二天太陽露出來的時候秦關西依舊可以辨別出方向繼續向南走。
秦關西暗自得意,他又找來幾根樹樁子和木枝搭了個簡易的木床,閉上眼睛,沉睡而去。
這一覺,秦關西睡得很舒服,他甚至還做了個美夢。
夢中,秦關西夢見了還在華夏等待著他的那幾個女孩兒,女孩兒們聚在騰龍大廈,就在一百零一層上,千姿百態,各放魅色,秦關西一夜風流啊。
先是老漢推車,再是霸王巨鼎,然後觀音坐蓮,最後,玩的痛快的楚笑笑那丫頭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個拇指粗細的繩子綁在了秦關西的身上,玩起了sm。
繩子越綁越緊,秦關西先是舒服,隨後就被繩子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終於,夢中的女孩兒漸漸消失,秦關西從夢中恍然醒來,可是他脖子生疼,一根繩子真的掛在他的脖子上,把秦關西硬生生的憋醒了。
秦關西打了個機靈,腦袋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瞬間清醒無比。
醒來之後的秦關西愕然的發現他被綁在了大樹上,雙手背在樹後,雙腳貼在樹根,像個粽子一樣綁著。
繩子勒再秦關西的身上勒的緊緊的,秦關西直翻著白眼,勒的舌頭都吐了出來。
大樹後,秦關西感覺到有一雙手纏著繩子在綁著秦關西的手腕,秦關西手腕被勒的升騰,他不僅哀嚎出聲,“輕點,丫的輕一點,疼死了!”
背後那人隻是捆綁卻不說話,隻是當秦關西說完之後,那人勒的秦關西卻更加使勁了。
“我說兄弟,大家都是一個戰壕裏出來的,我睡覺的時候被你給陰了我認栽,要殺就趕緊給個痛快,要錢我也沒有,我現在最值錢的東西就隻有一槍一劍,想必槍和劍你也拿到手了,我這條小命你要是想拿就趕快拿去吧,你綁著我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那人依舊不說話,秦關西無力的耷拉下腦袋,可是腦袋一低下來,脖子上的繩子就勒的秦關西直翻白眼。
“咳咳....”秦關西吐著舌頭幹咳數聲,臉色漲的發紫的秦關西叫喚道:“別勒了,再勒該死人了!”
可是那人一直默不作聲,依舊用力拽著繩子,終於勒到了最緊的地方直到勒不動才鬆了手。
“嘻嘻....”秦關西被勒的直翻白眼,一聲戲謔的輕笑聲,秦關西呼吸不暢,腦袋缺氧的他耳朵也嗡嗡的聽不到任何聲音。
這時候,伴隨著一陣惡作劇般的大笑聲,一個嬌小的身影慢慢出現在了秦關西眼前。
“果然是你....”秦關西咳著嗓子,嘶啞中帶著無奈,秦關西早就猜到了,三十多人中,能無聲無息的靠近秦關西並能把秦關西綁在大樹上的,也隻有黑寡婦一個人了。
果不其然,黑寡婦壞笑著走到秦關西眼前,黑寡婦手中還拿著半截繩子。
“我說黑寡婦,我好像得罪你吧,你幹嘛邦我?”不岔的嚎叫著,黑寡婦無視秦關西的大喊大叫,她冷笑著,手上的繩子微微用力,秦關西疼的齜牙咧嘴的鬼叫一聲,“快停下,快停下,疼死你爹了!”
“你說什麼?!”
黑寡婦眼眸一冷,她手上不僅沒鬆,相反更加用力的緊了緊繩子。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秦關西繳械投降,張嘴大喊道:“別再用力了,手腕都斷了!”
“哼....”黑寡婦冷哼著稍微鬆了鬆繩子,秦關西手腕一舒,腦門上的冷汗也慢慢的滑落下來,繩子鬆了,他也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