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從張恨水看著他的那雙充滿恨意以及閃爍的目光中似乎讀出了這小子心中的想法,而他,目光炯炯,眼睛絲毫不躲避的和張恨水的眼睛對視在一起,冷笑一聲,秦關西又道:“張恨水,今天你到這兒,我就當你是向我挑戰了,向我秦關西挑戰的人都是我的敵人,在我的字典裏,我的敵人隻有兩個下場。”
“要麼死,要麼降!”
秦關西此話一出,空氣都像凝滯了一般。
張恨水看見秦關西原本還帶著笑意的眸子突然一冷,聽到秦關西陰森的話,張恨水骨子突然一顫。
那雙帶著殺意的眼神,似乎能在氣勢上把人給滅了。
張恨水清楚秦關西的意思,要麼死,要麼降,而他張恨水當初已經降了秦關西一次,他這輩子事再也不會像秦關西投降了,所以擺在張恨水麵前的貌似也隻有兩條路。
要麼贏,要麼死。
想到死,張恨水不知怎麼的心中突然一虛。
死亡,這個詞對於張恨水來說也異常的陌生,從小生長在張家的他隻手遮天,在華夏根本無人敢和他作對,更別說有人敢殺他了。
不過,張恨水卻知道,眼前這個叫秦關西的殺神可不害怕他,害怕他身後的張家。
秦關西這廝,要是動了殺心,一定會殺了他的。
不過,張恨水一想到他懷中貼身放著的他師父在他臨行之前送給他的秘密武器,張恨水心中的底氣便大了許多。
這條路,隻要開頭便沒有了回頭路。
張恨水心中暗暗呼出一口氣,他目光明亮的瞪著秦關西,好不退避的道:“秦關西,自大是要付出代價的,這次我一定會打敗你!”
“哈哈。”秦關西大笑三聲,揮揮衣袖,看著張恨水,語氣中露出嘲諷之色道:“張大少爺,大話誰都會說,你先殺我,就來吧,老子要是怕了你,老子跟你姓。”
說罷,秦關西不管張恨水大變的臉色,道:“張恨水,你要是沒啥事的話就滾吧,別像個蒼蠅似的在我麵前瞎晃悠。”
“你!”
張恨水一怒,眼睛中像是能噴出火來,背後的長劍輕輕錚鳴著,長劍有意,能夠感知主人的心情,此時的張恨水心中火氣大盛,無邊的火氣像是要噴湧而出一般。
“你想打,咱們現在就在這兒比劃比劃,不敢打就給老子滾,武林大會的時候,我自然會滿足你想死的願望。”
秦關西見張恨水隻是目光閃爍卻是一句話不說,心中好笑,張恨水這小子,色厲內荏,表麵上是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可是在這小子的心裏,已經慫了。
慫貨一個,秦關西不管他張恨水這一段時間修煉了什麼萬劍門的功法,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和他作對的底氣。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小子還沒開打,氣勢上卻弱了秦關西三分,光是這一點,張恨水這小子已經輸在了秦關西的手裏。
“哼,秦關西,死鴨子嘴硬,等我打敗你的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在我麵前裝逼!”
張恨水冷哼了一聲,又是瞪了一眼秦關西,沒有多餘的廢話,轉身便要離開這兒。
本來,張恨水今晚來到秦關西的住處宣戰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在戰鬥之前先打壓秦關西的氣勢,讓秦關西不敢再低看他張恨水。
可惜的是,事與願違,張恨水來這兒一趟,完全是達到了相反的目的。
他不僅沒能從氣勢上壓倒秦關西,卻被秦關西壓了一頭。
張恨水在來京南之前醞釀起來的滔天的底氣,也在見到秦關西的第一麵被消磨了大半。
人,沒了底氣,即使有再大的實力也使用不出全力來了。
這點,秦關西清楚,張恨水清楚,楚輝也清楚。
楚輝見張恨水夾著尾巴灰溜溜逃跑的背影,嘲諷一笑,道:“秦哥,這個姓張的,慫包一個,難成大事。”
“萬劍門是真沒人才啊,推出了的弟子,一個比一個差,要不是萬劍門裏有那些鎮山的老妖怪,萬劍門這天下第一門派的名頭,早就該保不住了。|”
秦關西聽著楚輝的話隻是點頭一笑,卻沒多說什麼。
事實擺在眼前,張恨水和萬劍門一樣,表麵上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其實就是個紙老虎,一碰就破。
武林大會,秦關西本來是不想參加的,不過他既然人在這兒,他就要做到最好,武林大會的冠軍,他要定了。
張恨水,他也滅定了,萬劍門,終有一天,他也要滅了!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