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鳳天樓的頂層住房裏。
“啊....”
“啊....”
“秦關西,我殺了你!”
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寂靜,,幾個房間此起彼伏的咒罵聲傳出好遠好遠。
這一晚上發生了好多事,至於是什麼事,秦關西以後再也沒提過,倒是他的那些個女人們,每次想到那天早晨看到的場麵的時候都是臉紅心跳的...
一張碩大的床,散亂了一屋子的內衣,空氣中彌漫著的曖昧的氣息...
這個早晨,對整個天京市來說是個很普通的早晨,對秦關西來說卻是不那麼普通,走出鳳天樓的秦關西揉了揉發痛的腰呲著牙咧了咧嘴,這幫女人真的太瘋狂了,都快點把他給吸幹了。
不過,那感覺,就是爽。
想著昨晚上的旖旎,秦關西嘴角不由得又露出一抹淫蕩的笑容,抓了抓手上的包子塞進嘴裏,好熟悉的手感....
可是不愉快的事情往往發生在秦關西很快樂時候。
就在他快要喝完最後一口豆漿的時候,一行人出現在他麵前,擋住了從飯館窗戶射進來的溫暖的晨光,一片影子,遮住了他的桌子,也遮住了他吃早餐的興趣。
秦關西眯著眼睛抬起頭,看著領頭的男孩微微一笑,語氣卻是異常的陰冷道:“我說小子,你皮是不是癢癢了,需要爺給你鬆鬆筋骨?”
梅大衛看著秦關西露出的惡魔般的笑容生生的打了個冷戰,他腦海中不由得又回想起秦關西在操場上打倒他的場景,每每回想到那個畫麵,他被秦關西打斷的腿就隱隱作痛。
這是一種心裏感覺,即使他的腿治好了,他在麵對秦關西的時候心裏還是由衷的害怕。
“秦關西,你現在涉嫌一宗謀殺罪,跟我們回警局調查。”
一聲嚴肅的聲音,秦關西看到了一個身穿警察製服的中年人站在自己身前,看著自己的表情異常的嚴肅和警惕。
五六個身穿製服的警察就站在梅大衛的身後,有了這幫警察撐腰,梅大衛臉色鎮定了一下,他雖然知道秦關西功夫很牛,但是也牛不過警察,他還真不信秦關西敢打警察。
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這幫警察秦關西當然沒看在眼裏,他有信心在這幫警察掏出槍之前就放倒他們,但是秦關西卻沒打算這麼做,畢竟現在是白天,又是在鬧市中,他這麼做影響也不好,無論怎麼說,他還算是一個國家公務人員,不能這麼正大光明的襲警。
“好吧,我跟你們走,不過我話可說清楚,你們既然懷疑我是嫌疑人就要有證據,但是你們要是血口噴人的話也別怪我不客氣。”
他收斂了性子,沒有直接動手,相反的是把手伸出來任由這幫警察給他戴上了手銬,他倒是想看看到底這幫警察能拿他怎麼辦。
“帶走!”
領頭的警察拿出手銬直接套在秦關西的手上,眼神示意兩個小警察帶著秦關西走進了警車,力氣很大,顯然是對秦關西很吊的模樣很是不滿。
他唐山做了二十幾年警察,什麼樣的牛人沒見過,秦關西的卷宗他看過,他作案嫌疑極大,對於像他這樣的犯罪分子,決不能給好臉色看!
天京市警察局東城分局。
秦關西不是第一次來警察局了,輕車熟路的找到審訊室秦關西走了進去,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唐山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倒是讓唐山心裏多了些興趣,他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刑警,也抓了數不清的罪犯,做刑警的經驗告訴他無論一個犯罪分子多麼狡猾,在被帶進警局的時候肯定會緊張的,他嚐試著在秦關西臉上找到些許緊張之色,結果卻是讓他失望了,秦關西的臉色很平靜,要說唯一感到不同的就是秦關西看著他時眼中帶著的不屑。
秦關西的表情讓他很是受傷,不過心裏卻是對秦關西越來越警惕了,沒有異常就是最大的異常,他不相信秦關西就是這麼的鎮靜,越是平靜的背後就越是隱藏著陰謀,他現在越來越確定秦關西就是殺人犯了。
“秦關西,你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麼把你帶來吧,我勸你還是自己承認了比較好,我可以給你一個投案自首的機會.....”
“我沒罪,為何認罪?”
秦關西反問了唐山一句,說完直接又道:“別廢話了,你們那套對我不管用,你直接說吧,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把我抓來的,要是我做的我肯定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