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張若欣要是真被秦關西帶走的話,恐怕在江湖上又是一陣血雨腥風,而現在確實是最好的結果,盡管鐵遊夏不知死活,但是兩家的麵子也保存了一點,不然的話兩家的威勢可真就蕩然無存了。
“追。”
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保鏢龍無名,鐵雄心鐵青著臉一句話都沒說,他心裏明白剛才的一招是他故意的,但是他卻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說起來這龍無名來保護自己隻是他的義務,說白了人家根本不欠他的,當然沒必要聽他的話。
隻是對於他出手攔下了秦關西他心裏還是挺感激的,畢竟張若欣還是被留了下來,要是讓外人知道他們鐵家的兒媳婦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毛孩子給搶走了,不知道會怎麼嘲諷他們呢。
“哎,你這傻子啊,何必呢。”
淚水,不知不覺已經打濕了她的臉頰,她是真的感動了,也是欣慰了,感動的是被秦關西對她的心感動了,欣慰的是事實證明了她不是沒有親人,至少,有一個叫秦關西的年輕人一直在她身邊陪伴著她,守護著她。
看著秦關西遠去的方向,張若欣輕輕的把手合十放在了胸口,她心裏在祈禱,祈禱秦關西能夠活下去,活下去。
....
“唔,我這是在哪?”
搖了搖有些發痛的腦袋,神誌逐漸清醒過來的秦關西頓時想起來了昨晚的好多事情。
他隻記得昨晚逃離的時候他隻是在無意識的煽動著翅膀,他隻是下意識的動著背部的肌肉,沒有了精神力支撐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自己倒在了什麼地方。
努力睜大迷糊的雙眼,秦關西下意識的打量起眼前的這個房間,房間很小,但是卻是看起來很溫馨的感覺。
最引秦關西注目的就是這屋子裏那碩大的書櫃,這間屋子本來就不是很大,但是那個土木色的書櫃竟然占據了一大半的空間,這屋子的主人一定是一個書呆子。
“醒了?”
就在秦關西暗暗打量著這間屋子的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看被輕輕推開的房門,秦關西入眼便看見一個枯瘦如柴滿臉皺紋的老者,此時的他手裏捧著一本厚厚的線裝典籍,看著醒過來的秦關西微微一笑,輕輕的又合上了手中的書。
“大爺,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雖然這老頭形象不好,皮包骨頭的模樣也是嚇人,但是秦關西能從他昏黃的眼睛中感受到一絲善意,一個人哪裏都可以騙人,但是眼睛不會騙人,他的確對秦關西沒有什麼惡意。
“嗬嗬,不用,要謝就謝你的命好,是你命不該絕。”
悠悠的笑了笑,這老頭好像想到了什麼,看著秦關西的深意的笑了笑,道:“小夥子,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姓秦吧。”
這老頭一張口的話就讓秦關西的神色戒備了起來,他印象中沒有見過這個老頭啊,他是怎麼認識的自己,這幾天在天京城發生的事情已經讓他神經粗大了,現在的他幾乎是快要草木皆兵了。
“你怎麼知道我姓秦?你認識我?”
看著秦關西緊張的神情這老者淡淡的笑了笑,道:“別緊張,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我要是想要你的命的話在你昏睡的時候你早就死了好幾次了,隻是認識你家的一位祖輩,他身上的氣息我永遠不會記錯的。”
聽到這雞皮臉老頭的話秦關西緊張的神色不由得放了下來,這老頭聽這口氣是和他家裏人有交集吧,而他這口吻,也不像他和自己家結了什麼仇恨,這是遇到熟人了?
“哦,不好意思啊,神經敏感了,哎,對了,大爺,請問您貴姓?”
人家怎麼說也是救了他,雖然不知道他的底細,但是這最起碼的禮貌還是要有的,笑著客氣了一句,心裏那個疑惑更大了,他自己到底是什麼人?他到底有什麼顯赫的背景,怎麼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世就他自己不知道似的。
“嗬嗬,我啊,姓嘛,我自己也忘了,這裏的學生都喊我福伯,你要是不嫌棄也像他們一樣喊我聲福伯吧。”
“哦,對了還有,你是不是想知道這裏是哪兒?這裏是天京大學的一個後花園裏,我是天京大學的一個雜物工人,這間屋子是校領導可憐我給我安排的一個小窩,昨晚上我就是在門口看到昏迷的你然後把你背到屋子裏的。”
這裏是天京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