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起去。”
似乎看出秦關西的尷尬,肖月舞低著頭又解開下身的牛仔褲,道:“弟弟,要不要一起啊,人家每人搓背呢。”
“噗通。”聽到廚房裏傳來的重物落地的聲音,得意的肖月舞頓時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其實逗逗這小子也挺好玩的。
“這妖精。”
聽著衛生間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腦中有些幻想著某些場麵的秦關西一巴掌把那剛想抬頭的小關西拍了下去,沒出息的東西,瞧你猴急的。
“咕嘟”看著滿桌子的飯菜饑腸轆轆的肖月舞拍著肚子咽了口口水,而看著全身隻披著一件薄薄的毛毯,頭發濕漉漉俏臉紅撲撲的肖月舞,秦關西也是咽了口口水,他也餓了,而且特別想吃掉肖月舞這個剛洗白白的大肥羊。
看著秦關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肖月舞本來被水蒸氣蒸的有些發紅的小臉頓時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顛道:“呆子,吃飯了,看我幹什麼?”
“額,吃吃吃。”
秦關西端起了桌上的飯碗,但是眼睛還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肖月舞,心思早已經飄到了九天之外,隻是下意識的往嘴裏扒拉著米粒。
這一頓飯吃的很溫馨,但是在這種旖旎的環境中吃的也是有些古怪,至少緊盯著雙方看著的兩人心裏都不自在。
飯後,收拾餐桌的任務還是讓秦關西這個大老爺包了,而吃完飯優雅的檫了檫嘴巴的肖月舞輕輕瞥了秦關西一眼在秦關西期待的眼神中一句話沒說,扭了扭屁股直接回了臥室。
看著瀟過頭的肖月舞,秦關西頓時一陣欲哭無淚啊,這是第二回了,還沒準備好?不帶這麼玩人的啊。
“得,算了,哥沒那命。“不甘心的撿起來桌子上的剩菜剩碗,這都第二年了,看樣子自己這處男身還得再來一年。
“呆子,站在那幹什麼呢,來啊。”
看著打開半張門縫的的肖月舞,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秦關西終於忍不住了,這妖精,真勾人。
“嘭”臥室的房門重重的合在了一起,而在一聲尖叫和喘息中成功抱到大肥羊的秦關西直直的把她甩到了大床上。
“唔....”
“不要,哎,你輕點,啊,嗯....”
“哎。錯了,上麵那個,那個,痛死了,死鬼。”
“哎沒經驗,額,找到了。”
“嗯。”
喘息聲,低語聲,啪啪聲,吱嘎聲,還有窗外西北風的風聲夾雜在一起,奏成了一曲人世間從鼓搗起千年不變的最美妙的韻律。
而秦關西這個小處男,終於在新年鍾聲敲響的一刹那完成了他多年的夢想,愉快的摘下了那顆處男的帽子,雖然路程有些艱辛,也有些泥濘,但是摸清了肖月舞深潛的秦關西還是很高傲的說一聲,老子終於不是處男了。
“唔,少爺這,好羞人。”
看著緊閉的房門,外麵的兩個女孩的臉上同樣像是蒙上了一層紅布,那旖旎的聲音傳到她們倆的耳朵裏就行一首極具魔力的催情魔咒,不斷撞擊著她們小女生脆弱的小心髒。
“小清,這事要不要跟小姐報告呢?”
“額,這個,小姐隻是讓咱們保護少爺,在順帶著觀察少爺身邊的女孩子,這事沒讓咱們說啊。”
“可是小姐不是少爺的未婚妻嗎?少爺這樣做是不是算出軌?”
“額,好像算吧,要不跟小姐說說。”
“你說。”
“你說。”
房門外。兩個羞著臉的小女生正在為誰來報告這見難為情的事為難,房間裏,秦關西和肖月舞的激情大戰也是越演越烈,秦關西不用說,積攢了十幾年的欲火一瞬間爆發在了肖月舞的身上,而肖月舞二十四五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而沒有男人滋潤的她更是抱著秦關西拚命地索取著。
嗯啊聲,啪啪聲的旋律一直在演奏,而這場大戰更是足足持續了一晚上,清晨黎明的曙光照到屋子的一刹那,婉轉交鳴的肖月舞終於支撐不住秦關西的征伐,抱著秦關西的脖子穩穩的在他的懷裏睡著了,而滿足了的秦關西也是心滿意足的玩著手上的36d進入了夢鄉。
而房間外的兩個女孩子竟然眼圈黑黑的,看樣子也是一夜沒睡,握著手機的兩人小臉卻是紅紅的,這電話,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思慮再三,兩人還是一起撥通了電話,“喂,小姐,是我們小冰,小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