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剛看著躺在床上被打成豬頭的麵目全非的兒子,臉色陰沉。
“爸,你要幫我弄死那小子,把我打成這樣我咽不下這口氣啊。”看著一言不發的他老子,郝建像是找到了靠山,雖然牙齒漏風但是現在的他就想讓他老爹幹成一件事,弄死秦關西。
“弄死他,你說的倒輕巧。”說著話本來還是一臉陰沉的郝剛瞪了躺在床上的兒子一眼,歎了口氣,“我也不瞞你,這次你傷成這樣我也咽不下這口氣,你住院那天正好遇見了你刀疤叔,所以看見你這情況他們倆給我說他們倆有空就去收拾收拾那小子,不過...”說到這,這郝剛又是歎了口氣,“現在聽手下的弟兄們說他上次就看見了活蹦亂跳的那小子,而你的刀疤叔,從那天起我就沒看見過他....”
聽到父親的話這郝建也愣了,他刀疤叔的身手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難道?郝建突然想到一個不好的結果,不由的打個冷顫,“爸,不可能,在學校裏有哪些人不能惹我還不清楚嗎?那小子我可從來沒見過,怎麼可能這麼牛逼。”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兩天你小心一下,還有沒事現在別給老子捅婁子,現在我有件大事要做,過一陣子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了那小子你想怎麼處理怎麼處理。”郝剛說著又是一臉陰冷的看著郝建的豬頭臉,在這鬆江市的地界竟然敢有人跟他過不去,不過想到自己的計劃,不甘心的郝剛還是打算現在不動那個摸不清底細的小子,等他統一了鬆江市,到時候就是那小子末日。
“對了,大同,你來我辦公室一下。”說著郝剛指了指站在郝建身旁同樣一聲不發的他的鐵杆心腹,也就是他手下天堂的堂主--方大同。
帝豪大廈,狼幫總部,此時的郝剛的辦公室。
看著一臉恭敬站在身旁的方大同,已經不年輕肚子已經微微發福隆起的郝剛再也沒有當年扛著把砍刀大街上砍人的銳氣了,不過經過歲月的磨練已經一幫之主的郝剛也是見見退去了當年的銳氣,慢慢多了絲常年身居高位的傲氣和沉穩的神氣。
“大同,這麼多年了你還跟我見外,坐吧,有些事今天咱們商量一下。”二十二年了,他方大同跟著郝剛整整二十多年了,從當年一文不名的小混混混到現在的一方大佬,方大同眼神也是一陣恍惚,看了看自己也是稍微隆起的肚子,不由得歎了口氣,老了啊。
“是,謝謝幫主。”看見一臉正經的方大同郝剛也沒在說什麼,他知道這就是方大同的脾氣,在他麵前永遠是恭恭敬敬的,這麼多年的老兄弟了他老是告訴方大同以後在他麵前不必那麼拘謹的,不過說了也沒用,這方大同還是多年不變的老樣子,一是一,二是二,其實這也是郝剛這麼多年一直把方大同視為心腹的緣故,這種人,用著放心。
“大同,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那老家夥是怎麼說的?”郝剛說這話邊點起桌子上的雪茄,接著又遞給身旁麵無表情的方大同一支,每次做出重大的決定之前他總習慣吸根煙,這樣能讓他的腦子暫時靈活一點。
“那老家夥答應了,不過他倒是在原來的條件上提出個要求?”揭開雪茄,著方大同也是抽了一口,這是他們這麼多年談話養成的習慣,郝剛若是遞給他煙,他就抽,不然,肯定不抽,細節決定成敗,跟隨郝剛二十幾年的方大同無疑是最理解郝剛的人了,別看他現在對自己慈眉善目的,但是要是誰威脅到了他的幫主寶座,那下場肯定很慘。
做好自己的事,對郝剛的命令絕對服從,這就是為什麼跟在郝剛身邊的老將死的死,歸隱的歸隱,而他方大同依然吃香的喝辣的原因,因為他比誰都明白自己的身份,郝剛的一枚棋子,但是他甘心做這枚棋子,也能做好這枚棋子,因為他明白,不甘心做棋子人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活到今天的...
“呦,怎麼,五千萬竟然搞不定那老家夥,胃口挺大啊,說吧,那老家夥還要多少才肯辦事?”聽到方大同口中的老家夥竟然得寸進尺,這郝剛沒惱怒竟然嗬嗬笑了笑,就怕你沒條件,隻要你貪,他郝剛就能滿足他的胃口。
“他說他不要錢。”說著方大同把抽到一半的雪茄放在了煙灰盒裏,有的人是不勝酒力,他是不勝煙力,半根雪茄,似乎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這老家夥倒是狠,他說幫我們沒問題,隻是要求事成之後把姓林的給除掉,如果我們答應就合作,不答應這個條件就免談。”
“除掉?”郝剛眼色一凝,“這老家夥挺狠的啊,不過我們要是真對姓林的下手咱們估計也完了,這老狐狸打的好算盤,一石二鳥啊,哎,大同,這事你怎麼看?“
“嗯,”方大同沉凝了一下,”現在的我們是萬事具備,隻欠老家夥這股東風了,要是現在放棄多少有些可惜,但是要是真的答應老家夥的要求,我們估計也是討不了好果子吃,我可是聽說姓林的在京城有後台,萬一他真死在我們手上,那事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