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聽了我的話,也覺得十分有理,眼睛一亮道:“那咱們隻要操近道,就能夠截住他們了!”
我嘿嘿一笑,心說沒錯,我就是那麼想的。
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和木棉花也搞來一輛長城越野車,雖說得來的過程不怎麼光彩,但是為了保命,誰特麼的還顧得了那麼許多啊,車主這時候估計還是黑旅店裏的昏睡呢,但是不會有性命之憂 。
我發動了車子,示意木棉花上來。
我們穿街過巷,一路上行進的十分艱難,因為我們走的路,根本就不是為車子設計的,拐彎是直角的,進進退退十多次才能拐過來,下坡是台階,一路上就像是在搓衣板上奔行一樣,有的小巷那小一個窄,都不能叫穿行,隻能叫擠,擠出來時,兩邊後視鏡上都街滿了老鄉晾曬的衣服和幹菜,也虧的是晚上,大家都睡了,要是白天的話,非被一路追著扔磚頭不可。
我將後視鏡上的內衣取下,扔到了一邊,又取過一把紅薯幹,咬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就留下了。
終於,車子開到了路口。
我看了看手機,這一路繞過來,花了五分鍾,而風樹道人他們要繞過高架橋,時間是我們的兩倍左右。
我讓木棉花下車,盯住來路,而我則把住了方向盤,時刻準備出擊。夜間車少,普通都是高速行駛,平均速度得有七十以上,因此,我得把握好機會,不然的話,別人沒撞到,自己撞到水泥墩子上就完蛋了!
我心裏默默地念叨著,不時看一眼木棉花,等她給我信號。
木棉花探頭望了一陣,扭過頭對我說道:“陳煩哥,來了!”
我問道:“有多遠?”
木棉花估算著道:“五十米,不對,現在已經四十米了……更近了,我估計隻有三十米了……”
木棉花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已經加速衝了出去。車頭才探出巷道,我就感覺有一道黑色的影子快速靠近,我也來不及細看,狠狠地懟了上去。
黑色的越野車在高速的行駛當中,根本沒有預料到突然出現的意外情況,更何況,長城車又重又沉,這一下撞擊,直接將黑色越野車撞飛了,一直飛到馬路對麵,又翻了幾個滾,撞在石頭上,這才算是停下了。
如此劇烈的撞擊,我感覺腦袋嗡嗡地響,在車裏靜坐了幾秒鍾這才恢複過來。
而木棉花,早已經翻過了護欄,向對麵的車子靠近了過去。
我擔心木棉花有事,一腳踹開車門,緊隨其後。
隔著車窗玻璃,我看到了風樹道人和李紅,兩人都被撞得有些蒙圈,雖然滿身是血,但是看得出來,他們都沒有受重傷,風樹道人的揉了揉眼睛,看到車外的我們,眉頭一緊,握住了法器。
李紅一直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見到我們,差點沒嚇暈過去,如果座椅有洞的話, 她早就從座椅的洞裏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