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愛吃烤辣椒,將辣椒烤到起虎皮時,再塗上佐料,一口就咬掉半根辣椒。
見我看著她,她就不大口大口地嚼了。
李墨玉喝不慣啤酒,便換成了白酒。
現代的白酒比古時候的白酒要烈得多,李墨玉又不會看度數,手一伸,選 了一瓶六十多度的,喝上一口,辣得臉都扭曲了。
木棉花站起身向李墨玉和陳柔敬酒,說要不是他們及時出現,我們這時候隻怕已經完蛋了,大恩大德,銘記於心!
我也站了起來,李墨玉和陳柔救過我們的命,我們還沒有好好謝謝他們呢,當即借酒致意,以表感激之情。
陳柔趕緊站起回禮。
李墨玉則揮手道:“好了好了,吃宵夜就好好吃行不,別整那些虛的,你們這樣都擋住我看電視了!”
不是說古時候的人是最重禮節的嘛,怎麼到了李墨玉這裏——她好像看起來比我們更加的隨意啊!
我身後的牆壁著掛著電視,正在放抗日神劇呢——拿槍打飛機的那種,有對話情節時,李墨玉的注意力便沒那麼集中了,不時與我們搭幾句話,一旦有子彈掃射,炮彈爆炸的場麵,她的注意力是十二分的集中。
由此可見,李墨玉的骨子裏是一個暴力愛好者。
李墨玉愛吃小龍蝦,她吃小龍蝦的本事也是一絕,筷子夾住小龍蝦的頭,咬住小龍蝦的尾巴輕輕一扯,便將小龍蝦的頭給扯掉了,李墨玉用牙齒和舌頭剝龍蝦殼,而筷子已經夾起了另一隻小龍蝦。
這邊吐出殼,那邊又續上了一隻小龍蝦。
李墨玉可不像陳柔似地,當你看著她,她的行為就會收斂些,李墨玉無視一切目光,發現你一直盯著她時,她會回瞪你一眼——看你姑奶奶幹嘛呢!
木棉花點了一隻烤茄子外加幾串羊肉,一個人默默地吃著,每人有人提議大家喝一杯時,才抬起頭來,與眾人共飲。
分別了這麼久,各自的經曆就夠說好幾個鍾的,大家七嘴八舌的聊著天,氣氛熱烈,木棉花和陳柔的話相對少些,但是天聊熱了之後,也慢慢地放開了,這場宵夜一直吃到夜宵攤收場。
結帳之後,我們相攜著往回走,喝了那麼多的酒,我有些暈暈乎乎的,雖然不至於走不了道,但是腳下飄乎,重心不穩卻是真的。慢慢地我發現了,除了我之外,李墨玉,陳柔,木棉花什麼事也沒有。
要知道,李墨玉一個人喝了一斤的白酒呢。
陳柔與木棉花也被我用話擠兌著喝了不少了……
敢情非人根本不會醉的?這虧吃大了。
我們找了一家黑旅店,將剩下的四個空房包圓了,與大家互道晚安之後,我一頭紮進了房間裏。
扒在床上的我無比的放鬆,每一個細胞都放鬆了,我想要爬起來去洗澡,卻指揮不動它們了,抗戰了好久,我的意誌總算占據了上風,摸索著到了衛生間,泡了個澡,這才清醒了一些。
我熄了燈,正準備睡覺,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張目四望,見窗台上扒著一隻手,我大吃一驚,拔出斬邪劍,慢慢地向窗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