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棉花的注視下,我一時間有些失神。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摟住了木棉花,雙唇往她的唇上印去。
就在我的唇觸碰到她軟糯的紅唇時,我猛地清醒過來,尷尬地道“咳咳咳……棉花妹子,有的事,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木棉花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道:“以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但是此時此刻,卻屬於你和我!”
“現在就夠了,此時此刻就夠了!”木棉花說著,淚水又流了下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話真是不假啊,木棉花眼淚嘩嘩的,止都止不住,不一會兒,就將我胸口映濕一大片,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一邊擦拭著我的胸口,愧疚地道:“陳煩哥,對不起啊,我將你胸口弄濕了……”
“沒,沒事!”我輕輕地拍打著木棉花的肩膀,隨後又覺得這個動作有些曖昧了,收回了手,心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都不知道要怎麼收場了,轉移話題道:“我估計藏龍道人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來,咱們還是吃宵夜吧,話說,本地的五糧液還真是不錯啊!”
我取過紙杯,倒了小半杯,遞給木棉花道:“來,嚐嚐!”
我本來想倒滿一杯的, 但是仔細想了想,又住手了,木棉花還沒有喝醉呢,就已經這樣了,萬一喝醉了那還得了啊。
木棉花接過紙杯。
我又遞給她筷子。
將方便飯盒攤開在大佛的中趾上,我們一邊吃宵夜一邊聊天,吃完了宵夜之後,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棉花妹子,要休息一下嗎,我的腿借你做枕頭!”
“嗯!”木棉花答應著,枕著我的腿,見我不說話,問道:“陳煩哥,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看了看閉目養神的木棉花道:“現在話筒已經給到你的手上了啊,你來說!”
木棉花睜開眼,看向我道:“好了,現在話筒又還給你了!”
“話筒砸你腦袋上了!”
“話筒又被我砸還你腦袋上了,所以還是你來說!”木棉花道。
木棉花一向內斂而謹慎,我估計小二小三與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見到她促狹的表情,她隻有在極度的放鬆和信任某人時才會如此表現。也尤其讓人收動和心疼。
不得不說,女人多是感性的生物,很多時候,她們更關注自己內心的感受,甚至為此忘卻一切,至少,在危機正從四麵八方向這邊湧來的此時此刻,我沒有辦法像木棉花那樣放鬆。
“好吧,我來說!”我伸手在空氣中虛抓一把,裝做已經將話筒抓在了手裏,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唱著這首《明月幾時有》,往事一幕幕地湧上心頭,心裏歎了一口氣道“我還說與陳柔有再見的機會呢,搞不好,這一次就是永別了!”同在一片月光下,希望遠方的她好吧!
木棉花在低聲地跟唱,我停下來時,木棉花還在唱“……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