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頭妖獸他就已經打不過了,現在再來這麼多人,唉,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蕭逸風不禁苦笑道:“我不就是想找幾滴精血嗎,怎麼這麼倒黴。隻有搶了。”
在看那隻白虎,現在已經虛弱的不行了,感覺就是像經過了一場大戰。
“動手!”那名少爺大叫道。
這時,二三十個大漢從草叢中突然出來,站成兩排,紛紛彎曲下身子迎接真那名“少爺”出來。
那名少爺從草叢裏慢慢走出來,手裏拿著一把扇子,衣冠楚楚,可臉上卻有一道抓痕,原本就平常的臉,現在又破了相了。
蕭逸風已經猜到了事情的過程,很顯然那道抓痕就是眼前的這隻白虎造成的,現在他來複仇了。
“哈哈哈,咋們又見麵了。”那名少爺道。
調眼白虎,掙紮著想起身,可無奈因為剛生完孩子,渾身沒勁,可它還是艱難的挪動身子想把孩子用自己的身軀擋住。
它憤怒的向那一行人咆哮了幾聲。
“你還是省點力氣吧,要是平時,你吼幾聲還能嚇住我們,可現在。哈哈哈哈。”說罷,那名少爺走上前去準備親手了結了白虎。
這時一道黑影閃過,擋在了少爺和白虎之間。那名少爺的護衛趕忙上前把他護在了中間。
“不知道哪位朋友想擋住我?”少爺話語中有些不滿的味道。
“沒什麼,我就是從這路過,順便把它救下。”說著,還用手指了指那隻白虎。
“歐?這位盆友,這隻白虎是我們先發現的,不如你讓給我們,來日我必定登門道歉。”少爺道。
“我嗎?名字不怎麼好,但好記,姓草,名泥馬。”那人一臉玩味道。
“***,***。”那名少爺還細細品味了一會,然後臉色一變,怒道“小子,你什麼意思。”
“沒撒意思別的意思,隻是想調戲調戲你。”那人哈哈大笑道。
“你,你,你們都給我上!”那名少爺滿臉通紅,顯然被氣得不輕。指揮他帶來的那些人,恨不得將麵前這個人千刀萬剮。
那人就是蕭逸風。
“你們都給我上啊!”那名少爺發布了號令,可沒一個人向前走一步。
還是那名一臉猥瑣的人來到少爺麵前,對少爺低聲說到,“少爺,您別急,我們還不清楚這小子的實力,萬一他修為在高,我們不就完了?”
“那你說怎麼辦?”少爺強壓心中的怒火,盡量平靜道。
“我有一計,先派一名咋們的人去打頭陣,萬一那小子實力強,我們跑也來得及,但,如果他實力不強的話,”說罷,他小眼睛裏閃出一絲殺意。
“嗯,這個辦法不錯。但派誰去?”
“少爺放心,這個人我已經替您選擇好了。”說完,他奸笑一聲,指著身後一人,說“陳虎,你出來。”
陳虎一聽自己被叫,愣了一下,向前走了一步,指著那名正站在少爺身邊奸笑的猥瑣中年,說“我操你媽逼,劉二,你別把老子逼急了,兔子急了還踹鷹。”
“你別把我逼急了,不然咱倆誰都別想好。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是少爺身邊的紅人嗎,想讓我去當炮灰,你白日做夢。”
劉二一聽就臉變色了,他確實是想讓陳虎上去當炮灰,探探對麵的實力。
當然,他也是在心裏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因為他的小辮子被陳虎攥在手裏。
一天晚上,劉二和陳虎做在一起喝酒,兩人也都是莽漢,不用碗,直接抱著壇子喝,喝著喝著六二就被灌醉了,陳虎因為修為比劉二高,還有幾分清醒。
便聽著劉二說醉話,什麼那家那個姑娘最風騷,那個姑娘長得最漂亮,什麼他每天回家看見他家那個黃臉婆就頭疼,隻有每天晚上喝醉了才能看出他的美來。
陳虎繼續聽著,劉二繼續半醉半醒地說道“陳虎,我,我跟你說,哥,哥們最近幹了一筆大買賣,最近我,我們不是在忙,忙藥材生意嗎,我,我們把很多的錢都轉進自己,自己的口袋裏去了,”
剛想起來離開去睡覺的陳虎猛然間又坐下了,連身上的醉意都沒有了。
便馬上詢問,可結果讓他十分意外,其中盡然還牽扯到了他,便就聽劉二慢慢講起來。
“陳虎啊,我,我告訴你,我……我們為什麼會這麼容易……容易在老爺的眼皮底下中飽私囊,那,那是因為有少爺的付持。”
陳虎眉頭漸漸緊縮起來,有牽扯到了少爺,看來這是一筆大買賣。
劉二頓了頓繼續說道“兄弟兒,咱,咱們倆的交情,我……我急不瞞你了,你,你其實是我們的替……替罪羊。”
陳虎聽了,大吃一驚,幸好現在聽到了,不然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陳虎他現在臉也漸漸黑下來了,我把他當兄弟,他卻把我當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