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慘白,釘在月空,一隊巡邏警察緊緊地追趕著一個深色衣服的男人。
“小兔崽子,還挺能跑的,難得老子今天精力旺盛,就不信追不上你。”領頭的邊喘邊罵著。其他警察卻在心裏狐疑一句“老陳今天對不對頭,都追到這荒郊野外了,還不放棄,這小偷不會偷得是他丈母娘家吧?”
那小偷在石子路上借著樹影裏拚命跑著,陡然一個左轉衝進田野樹林裏,然後左突右突不見了蹤影,一個警察上來勸老陳:“算了吧,看樣子是追不到了,還是回去吧。”老陳看了看林子,“不行,大家分頭找找,發現了就喊一聲,要半個小時還不行就回去。”
六個警察進林子散開了消失在黑色中,進去的缺口像是咧嘴笑了一笑,一個警察又走了出來,劉明,也就是之前勸老陳的那個。“大晚上的鑽樹林,怎麼可能找到到,還是在這坐半小時等他們回來”
夜色那麼重,跑了那麼久也已經累的很了,劉明坐在地上沒三分鍾就開始打瞌睡了,迷迷糊糊中,他感覺有人走到了他後麵,他猛地一下從地上跳起來轉身,喝了一聲,誰?等他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渾身汗毛豎了起來。什麼都沒有,這真的是什麼都沒有,那條來時的石子小路突然斷了,直直的通到林子裏,石子路上的石子還在一點點的滑到田裏去,窸窸窣窣的。
“快來人啊!”是老陳,他轉頭看去,林子一陣騷動,一道淡淡的血色紅光衝天而起,他想跑進林子去看看出什麼事了,卻突然發現腳邁不動了,低頭去看,兩隻腳已經嵌進泥土裏了。
“不會是撞見鬼了吧?”來不及多想,他趕緊用手連挖帶刨的把腳從泥裏弄出來,借著月光他看到泥坑裏滲出紅色的像血一般的玩意兒。一來擔心老陳,二來他心裏害怕想趕緊找到其他人壯個膽,劉明一腳向林子裏邁進去,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摔進了一旁的溝裏。
靜悄悄的,樹林緩緩分開,有回複到之前的模樣,兩個黑衣男子出現在劉明邊上。
“老哥,血光裏帶著煞氣,這隻怕不是一般的凶物啊。”一個黑衣人說道,看著另一人。
“進去看看先。”
兩人縱身進了樹林,昏暗裏兩人如鬼魅一般在樹林裏快速移動,隻是真正讓人驚悚的是眼前的六件衣服,五件警服一件平民服飾,皺皺的堆在地上,裏麵內褲,和襯衣卻都在。
兩黑衣人看著似乎也有些畏懼,又快速後退,“這凶物怕是吸收了這六人的血氣,所以之前紅光中還有一絲生氣。”
“這事我倆搞不定,回去找副會長吧!”
“老哥,那這人怎麼辦?”一黑衣人邊說變筆劃著割脖子的姿勢。
另一人聽了像是很不高興,訓斥道:“記得沒有,我們會是要保護他們的,不是殺人的。他麼,先帶走吧。”
兩人提著劉明快速消失在黑夜裏。
不久,有人提出海高要換新校舍,還有人主動出資在讚山為海高新建了校園。
很快的,海高搬進了新校,明明是就令人高興的事,但隻是自打搬了學校這質量確是一年不如一年。
坊間罵海高的人不少,也有迷信之人說大概海高是傷了文脈。
但一切都隻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