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那麼多!”我一邊挾著菜一邊說“你良心過意不去的話,就放下你手中的雞腿跟菜唄。”
“最少我們要感謝議長一下啊!”就看到小青雙手合什“謝謝議長的招待,下次我想吃北平烤鴨!”
“運動過後,飯特別好吃呀!對了小君。”小青喝過飲料後說“那個土柯認識你喔?”
“不認識阿。幹嘛這麼問?”
“那他怎麼知道你名字?”
我扒飯的手像是中了定身符一樣,對阿!他怎麼知道我名字,從進門到離開,議長根本沒有向他介紹我。再加上我心中那股熟悉感,這人到底是?“小青!我們立刻再動身去找他要個說法!”
“說說說!說你個鬼啦!你今天下午有場法事要去辦的吧?警告你喔,你口袋裏隻剩不到一百元咯。”
“熱血青年的冒險因子,全部被抹殺在五個小朋友上麵了!我恨!!”
在喪禮上,我一邊隨著主事的道士念經,一邊心裏想著,這件事也許就到為此好了,我實在不想去招惹綠眼,我的直覺告訴我那相當的危險。
至於土柯的事,有空再去問問貴叔,再決定怎麼處理。這卷經念完時,主事的道士帶著家屬進客廳,我們助念的道士們就先在一旁休息。
正當主事的道士領著眾親屬繞著死者瞻仰遺容時,大體躺著的板床上流出了濃臭味很重的屎水。我在門口看的傻了,這哪家白癡醫院幹的好事?
一般死者亡故時,會先做好死因檢查,再靜置幾個小時,待大體的全身肌肉放鬆。等大體的括約肌也鬆弛後,女性則是分泌物會隨之排出,這樣才能化好妝穿好壽衣,放冷凍櫃等家屬領大體。沒想到這家醫院省略了許多步驟,導致大體回家退冰後才流出屎水!
主事的道士見狀喊停,叫死者的兒子去擦,死者的兒子不肯,直喊著葬!我心想你這王八蛋大叔也太沒意思,想你小時侯,你老頭還不是不嫌葬臭的給你把屎把尿!
在等清潔時,我幹脆叫那王八蛋大叔先燒化了一輪的紙錢,這是兒子該做的,推也推不掉,我看著他有氣,故意多放了幾捆紙讓他燒的滿頭汗,旁邊的同事暗暗偷笑。
結果不知怎麼搞的,燒紙的金爐居然炸了一聲!這紙錢是裝了炸彈嗎?火光飛濺下,距離最近的大叔和我被飛刀似的爐子金屬劃傷,我的手臂割了一條長口子,傷口不斷冒著血,看來傷勢較重。
大叔的褲管被劃破,看起來傷勢較輕。其它家屬打了電話叫救護車,堅持要我去醫院一趟。
結果救護車隻來了一輛,我本來就覺得不太想坐這玩意兒,加上大叔的傷口比較不利行動,我在簡單包紮後決定自己騎車去醫院。
家屬還拿了個紅包給我,並且要我看完醫生再回來,這法事的錢照算。這讓我對他們好感增加不少,隻能說有錢人的作風當真大大的好!
我的機車雖然比救護車早起步,但我停在便利商店點煙,等著不遠的紅燈時,救護車就已呼嘯而過。我心想還是騎車來的舒服,瞧~本大少還可以抽煙呢!咦?紅綠燈上方什麼東西亮亮的閃了一下?
等我看清楚時!紅綠燈上那二顆複明的是綠眼!
突然一陣猛烈的聲音響徹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