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我完全不懂你為什麼要針對我,更不懂這些事跟你到底有什麼關係。”議長冷冷的說著。
“本來,這件事跟我一點也沒有關係。但誰叫我接了老陳的工作,誰叫我看見碟仙,誰叫我發現土龍,誰叫我跟女鬼成了搭擋,誰叫我就是討厭土龍。而且誰叫土龍去招惹我家人?”
林議長拍著桌子吼著“那跟我無關!!”
“那麼激動幹嘛?坐下坐下,這原本是跟你無關,不過。”我拿出老兀的資料夾,放在桌上說“我不是警察來辦案的,隻是這個小山丘,這個泥鰍穴。不是你應得的。”
“這關你什麼事嗎?這是我買來的!我沒必要跟你解釋!”
“原地主因心髒病病逝時,手上緊捏了一張符,而且死者堅決的將符用釘子釘在手上。當警方到場時,現場有股木材燃燒的味道,鼻子流出些黑色的液體。這些你知道嗎?”這是便條紙的內容。
我緩緩說出了後半段“更糟的是,開立死亡證明的是第二法醫,原始法醫的鑒定被列入不采用項目,銷毀。不過非常幸運,我手上剛好有一份影本。”
“直接導致死亡的疾病或情況,窒息。引起死亡的情況,溺斃。其它相關原因,鼻孔流出的黑色不明液體送檢,死者指甲縫有可疑皮質層送檢,眼睛與嘴吧極度擴張,驚嚇過度。”我念到這兒,議長歇斯底裏的吼斷我。
“那是什麼東西?我不清楚!如果你要繼續說這些廢話,很抱歉我的時間寶貴!不是用來浪費的!你到底想要什麼?錢?名聲?。”
“我隻想知道真相,我隻想了解土龍喪心病狂到什麼程度。還有為什麼壞人總愛這麼問?接下來我要不要開始航海了?你把一切都埋在哪裏?”
“那些事你自己去問他!這裏沒有人能回答你!我再說一次,那些事與我無關!”
“沒人能回答我?那可未必。不過你倒是給了我一些靈感。”我拿出背袋裏的東西朝議長晃晃。
“碟仙?”
“阿~好聰明議長,來陪我玩一下吧?”說完我攤開圖紙,放上我新買的碟子。這圖紙就是土龍的那張,狐大仙出品,必屬佳作。不玩一下太對不起自己的好奇心了。
隻不過沒道士教我怎麼用道術玩這個。沒關係,咱們自己發明方法!
新碟子沒箭頭,我原本想拿硃砂筆畫,轉念一想,如果我用硃砂筆畫,誰還敢上來阿?我從背袋裏拿出驗血時,護士小姐在手指彈一下就流血的那種彈針,彈了一下左手中指,血滴泊泊的流了一些出來。
議長張大雙眼,錯愕的看著我。
我頭也不抬的說“時代進步了,工具自然也要進步,很方便對嗎?這年頭誰還用咬的。”
拿根筷子沾著血劃了個箭頭。我發現很多流掉了,乾掉的隻有淡淡的痕跡。不過好歹是個箭頭。
再把鐵垃圾桶的塑膠袋扯走,從背袋拿出壽金和招魂符你當是遊戲裏可以讓死掉的隊友活過來的嗎?別鬧了!
燒完壽金念好開門咒,再燃起招魂符,默默念了招魂咒和老兀的名字。
“來吧,把手指放上來。這裏沒警察,就算有,也成不了任何証據,完全是滿足我的好奇心。”
“哼!我完全沒必。”
我將貴叔給我的物品拋給他,那是手機用的隨身碟。林議長插上手機後,整個人看的臉色發青,裏麵全是他上下行賄的對象和拜託對方的關說弊案。就連他喝花酒叫了哪個小姐摸了幾條大腿,上麵都記得一清二楚。
貴叔的人脈廣大,每年來求算命的大官小官能繞火車站一圈。像林議長這種等級的,隊伍裏麵隨便喊一個,最不起眼的都能壓的他團團轉。雖然也是不能說的秘密,但那些人為了自己好命,可管不了以下的人什麼命。
我在手上晃了晃一整袋的隨身碟,誠懇的說“拜託?”儘管這種拜託人的方式並不太符合傳統。
議長握拳敲了一下桌子,頭也不看,粗魯的把手指放上碟子。
我笑了笑,其實我倒也不完全是好奇才玩。我擺明就是要讓議長先生知道我手上的資料很充足。狐大仙的圖紙?
沒錯!我的確就是很好奇!
我以為要喊很多次,碟子才有反應。沒想到我一喊老兀請出現時。碟子居然跟賽馬一樣瞬間起跑!不過他就隻跑三個字。
林該死!來回不停的跑。
我突然吃驚的發現情況完全不受控製,喂喂!我什麼都沒問!您動個什麼勁兒阿!
而且林議長的哪家口子叫這名字嗎?喔。抱歉。您指的是林議長該死是吧?
抬頭一看林議長。哇咧。眼睛翻白!!他嚇壞了。這家夥怎麼這麼膽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