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而至的鑽心版的疼痛。“啊。”
李思朗低呼出聲，直到血腥入口，李思月用盡全力咬住他的手。
李思朗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鼻子，李思月幾欲窒息，可她還是倔強地咬著他的手不放。
李思朗見她小臉憋紅，他不舍得，遂鬆開她的鼻子，任由她咬著自己的手。李思月咬得牙齒生疼，她咬累了才鬆口。
濃重的血腥味在兩人的齒舌間流轉。李思朗舔幹淨她唇瓣上的血跡，他一雙大掌捧住她的小臉，“我和張承前不同，我想要的，我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得到。”
李思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可你問過我願意嗎？”
李思朗冷哼了一聲，“不需要問。我願意就可。”他的語氣蠻橫又霸道，他熾熱剛硬的身體也沒有給李思月一絲停緩的機會。
晨起，李思朗拍了拍她的臉頰，李思月睜開了眼睛，“我要出去辦公事，你跟著我去吧。”
“嗯。”李思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換衣服。”
李思朗講一套幹淨的男裝放在了她麵前，李思月換好衣服。
“吃點東西吧。”
李思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吃，不餓。”
李思朗沒有多勸，他也冷冰冰地看著她，“走吧。”
“今日，你和我去趟良王府。”
李思月心下一動，但她隻是冷冷地嗯了一聲，張承前說的果然是真的。
李思月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因為是國喪，街上不像往年一樣披紅掛紅，街上一片白素，冷冷清清的。
李思月心下酸澀，去年這個時候，她還依偎在爹的懷裏，和哥哥，嫂子，其樂融融的一起過年。今年，卻成了這樣。
“我吩咐嫣兒給你做了你愛吃的點心。晚上，你多吃點。”
李思月隻是極為冷淡地嗯了一聲。
到了良王府門前，隻見良王一身朝服早已經候在了門外，他身後還跟著易容的張承前。
“李將軍，你來得正好，本王得了王後的口諭讓我速速入宮，今日，怕是不能和李將軍喝茶了。”
李思朗笑道：“無礙，王後的事情要緊。”
“本王，有件事想和將軍私下聊兩句。”
良王故意瞅瞅四下。李思朗笑道：“也好，臣下也有事想和王爺聊聊。”
李思朗看了一眼身後的李思月，良王隨即拍著李思朗的肩膀道：“我們進去吧。”
李思朗雖然不情願把李思月一個人留在這裏，但他的臉上還是堆起了禮貌的笑意，“好。”
李思月和張承前立在冷風中，兩人沉默了一瞬，張承前率先開口。
“你還在生氣？”
李思月低垂了眼簾，她看著自己的腳尖，她用極小聲道：“我也不是個三貞九烈的女人，換了別的女人為了保住自己的貞潔，早就自殺了，而我卻苟延殘喘著。我也沒什麼資格生你的氣。”
張承前鬆了一口氣，而後他又長歎了一口氣，“你別把那種虛偽的仁義道德放在心上，什麼三貞九烈，那都是殘害女子的手段。你隻要平安地活著就好。是我對不起你。”
李思月：“不是你對不起我。我也未曾想到我哥哥有這樣大的勢力，要不是你舍棄我，你我都活不成。”
張承前的心下愧疚更深了些。
李思月抬眼無奈而又惆悵地看著他，“但你和我不可能像從前那樣作夫妻了，但咱們還是朋友。”
張承前嘴角的笑意凝滯了一瞬，“嗯，你說怎樣都好。”他瞅瞅四下無人，“你哥哥的勢力不容小覷。但他不會傷害你的，你別多想，你隻要好好的就行，別顧及別人。你爹是個有城府的，他會保護自己的。”
李思月擔憂地看著他，“良王心機深沉，他怎麼可能給你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