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前見她痛苦地擰巴著小臉,以為她不舒服,他趕忙傾身上前,“姐姐,你怎麼了?”
“沒,沒,沒什麼?”
這種事,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嗎?
張承前不解她這是怎麼了,“姐姐,你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前兩日,都是水秀服侍她出恭的,水秀忽然就這麼走了,她一直忍著。
李思月小臉都憋紅了,她猶豫了很久,才極為小聲地說了出來,“我想,想,上茅房。”
張承前上前,不容她多言,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我抱你去就是了。”
李思月的小臉滾燙,她嬌嗔道:“傻子,你把我放下,我自己去吧。”
張承前低頭,目光憨直地看著她,“姐姐,不行,你萬一再弄疼傷口,很麻煩的。我抱你去。”
李思月推了他一把,“我的腿可以走。”
張承前堅決地拒絕了,“不行,你很虛弱,又沒有多遠,我抱著你去。”
張承前眼睛裏的戲謔一閃而過,溫香軟玉在懷,他才不想這麼撒手呢。
李思月想了一下,嬌羞地點點頭,張承前的胳臂不自覺地收緊。
張承前將她放下,他立在門外等著她,李思月很快就解決了問題。
她扶著門框,走了出來。
“傻子,你看我自己可以走,你不用抱我了,”
張承前不由分說,再次抱起了她。李思月隻是走了那麼幾步,腳下虛軟,她沒力氣和他爭辯,任由他抱著。
“傻子,今天的事情,你不許說出去。”
“什麼事?”他故作疑惑地低頭看著她,李思月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她一咬牙,語速極快地說道:“就是,我上茅房的事情。”
張承前一臉的憨厚,“這有什麼好說的?”他停了一下,“我在門外隻聽到大珠小珠落玉盤劈裏啪啦的聲音。”
“啊。”張承前痛呼一聲,李思月狠掐著他的腋下,不肯鬆開。
他疼得呲牙咧嘴,“疼,疼,鬆開。”
李思月氣哼哼地撅著嘴,“臭傻子,還敢胡說不?”
“不,不,不敢了。”
李思月這才鬆開了手,張承前將她放回了榻上。
張承前擰了絲帕,拿起她的手,細細地搽幹淨。
李思月一雙小手,扯著他的衣袖把玩,她實在是太無聊了,沒什麼好玩的了。
張承前靜靜地看著她,她凹陷的雙頰上有了幾抹紅潤。
他心疼地捏捏她的臉頰,“姐姐,瘦了。”
李思月:“男子不都喜歡盈盈一握的纖腰嗎?我瘦了,就更美了。你不覺得嗎?”
張承前不滿意地撇撇嘴,“我喜歡胖胖的,狗才喜歡瘦骨頭呢。”
李思月扁著小嘴,頗為委屈地抱怨道:“可你不給我飯吃,我怎麼吃胖嗎?”
張承前輕笑,他的眼尾眉梢不經意間都是寵溺。
“我是你怕吃多了,對腸胃不好,以後我會多煮些好吃的給你。”
“嗯,嗯,嗯。”李思月狠點頭。
“我要吃花糕,”說著,她伸出紅潤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唇,無意間的一個小動作,張承前身子一僵。
他傾身上前,李思月睜大了眼睛,她的雙手被他輕輕地按在枕邊。
張承前含住她的櫻唇,輕輕地吮吸著,她被他猛然吻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她反應過來,她隻覺得全身綿軟,身上使不出一絲力氣了,李思月心想:定是這該死的劍傷讓她使不出力氣了。
李思月想用舌頭推出他的,張承前對她生澀的回應很受用。兩人勾纏在一起,香津混合著甜蜜在兩人口齒之間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