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呢,我爸就把我從被窩裏揪起來了。“幹嘛啊,老爹,這才幾點?”我還有點起床氣,不情願的說到。
“咋了?忘記今天要去幹嘛了?”說著一順手,把我被子撩起來了。
我一個機靈,慌忙說:“對對對。”然後趕緊穿好衣服,起床。稍微吃了點飯,就去了我任大雪大爺家。
說起這任大雪,他是我爺爺的摯友。年輕的時候我爺爺他倆一塊兒去當的兵,複原回村之後有一起來了個小賣鋪,幾乎可以說,他就是我另一個爺爺。而自從我爺爺死後,仿佛他就成了我親爺爺。
我還記得他家有一本書,叫什麼名字我忘了。我隻記得小時候經常拿那本書翻著玩,因為上麵有很多歪歪扭扭的畫。
回想間,我們就來到了任大爺家。進了院子裏,我直接喊到:“大爺,在家沒?”屋裏傳出來一個滄桑有力的聲音:“哎,屋裏呢,進來吧。”
進了屋子,我發現我發現任大爺在練毛筆字,因為這是他最大的愛好,還有一個愛好跟很多老人一樣,就是聽戲。
“呦嗬,大爺,毛筆字有進步了啊!”我開玩笑著說。
“你個小崽子懂什麼毛筆字,還在這評論我?”任大爺說著把最後一筆畫完,抬起頭來。突然,他就想發現了新大陸似得,緊緊的盯著我,盯的我心裏發毛,仿佛整個人都被他看穿一般。
“咋,咋了,大爺?我知道我長得帥……”我還沒說完,任大爺擺手打斷了我的話,說:“鬼氣?雷子,你身上怎麼會有鬼氣?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
“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我不知道啊,我身上也挺幹淨的啊?”我在我身上掃了掃,有點迷糊的說到。
我爸接話說:“你大爺的問題就是問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了,比如說,靈異事件。哎,還是我來說吧。”
“別,誌凱,你讓雷子自己來說”任大爺揮手打斷了我爸即將說出來的話。
“額,好吧。”我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路,“這個事吧,是這樣的。我昨天晚上回來的有點晚了...../”我把昨天晚上遇到的事一點不少得說了出來,當然,我沒有把我雙腿發抖,差點摔倒的事情說出來,多丟人啊。
“你小子膽子也夠大的啊,有沒有尿褲子?”任大爺笑著反問我。
“誒呦,那是,我從小到大慫過什麼?”我瀟灑的一撩頭發!
“咳咳,行了,你從小到大什麼尿性我還不知道,聽你大爺說。”我爸好像有點看不下去了,反手給了我一個腦瓜崩。
“嘿嘿,嘿嘿”我撓著頭尷尬地笑了笑。
“行吧,這樣晚上我去勸勸那李家老婆子,實在不行就強行送下去。那個,雷子,你去廚房找一個大海碗,放點水端過來。”
“幹嘛啊?”
“讓你端你就端,哪有那麼多問題。不想生病就趕緊去,我還能害你不成啊?”任大爺說。
“哦哦”我一聽對自己有壞處,趕緊去拿了一個碗,放了點水端了過來。這時任大爺拿出一張黃符,(別問我為什麼知道那是符,劇情設定)手指一揮,那張符自燃了,看得我呆住了。但是老爹好像習以為常一樣。然後任大爺把符紙燒成的灰放在了水裏,對我說,“喝掉它。”
“不是,大爺,你這樣不好。就算我有那些地方做的不好,你也不至於讓我喝紙燒成的渣渣吧?我喝了不說肯定生病,至少得鬧肚子吧?我也沒得罪你啊……”我還沒有說完,任大爺一臉無語,又是伸手給了我一個腦瓜崩。
“牙尖嘴利,臭小子,你到底喝不喝?”
“那就喝?”因為我知道任大爺不可能會害我的。於是,我就端起來咕嘟咕嘟幾口下肚了。
“啊呸呸呸呸,好難喝啊,粘糊糊的。”
“行了,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們先回去吧,晚上吃了飯在來我這裏,我先準備一下工具。對了,雷子。回去多曬太陽啊”
我莫名其妙地又回家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是喝了點水嘛?
吃了午飯,我在外麵的太師椅上美美的睡了一覺,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四點多。然後,胡亂吃了點,我就去了任大爺家。
本來我爸還說跟我去的,我沒讓,說這個事我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