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詩語再次醒來她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但這點疼對於以前訓練時受的傷簡直是九牛一毛,隻是傷到了皮膚的鞭傷。當看向周圍時稍微驚訝了一下就冷靜下來了。心想:老天待我不薄呀,讓我大難不死來到這裏了。既然我繼承了這個身子那我就會好好活著,夜淩羽什麼的都去死吧。這時腦袋裏又多出了很多記憶,這是一個叫洛湘大陸,現在這個國家叫做滄黎國,是這個大陸最大的統治者,周邊還有一些附屬國。原來這個身子的主人跟她是同名同樣貌,但終日帶上麵紗度日,她懦弱膽小,又因為這個性格她的爹,當今丞相很不喜歡這個嫡長女,把她扔在這個小院裏讓她自生自滅,漸漸的這個府裏的人把她淡忘。卻又因為一張聖旨把她推到刀尖浪口,大概意思是遵守小時候的娃娃親讓詩語進宮當皇後,她的內些妹妹非常妒忌,就找人到處散播謠言說丞相府的嫡長女懦弱、沒有任何文采並且奇醜無比,反正是怎麼壞怎麼說。終日帶著麵紗,還不定時的虐待她,這次是因為快臨近婚期,她的妹妹們就天天虐待她,所以新傷舊傷在一塊,雖說有內力在身也支撐不住了,死了(以前的詩語是在出生時就有了五六十年的內力,現在咱們的詩語在前世也有練過內力,所以知道的)詩語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濃厚的內力,她也沒多在意,秉著既來之,就安之的心態。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了一個小女孩,詩語知道她是原來主人的貼身丫頭,叫做梅兒,對她很好,暗自決定以後一定要對這個丫頭好。
“太好了,小姐你終於醒了,真好奴婢以為你已經死了。”說著好像又想起了之前內些小姐們虐待小姐的時候,淚如斷線的珠子停不下來了。梅兒感覺到有人在他臉上擦,抬起頭來看見小姐真給他擦淚呢,忙出口道;“小姐,你怎麼能給奴婢擦眼淚呢,會髒了您的手,而且於禮不和”
“沒關係,手髒了可以洗的,現在就我們倆人管這麼多規矩幹嘛。”
梅兒心想:怎麼覺得小姐跟以前比有些不一樣了,雖然以前小姐跟奴婢也挺好,但從不會給奴婢擦淚的,現在怎麼…雖然心裏這麼想著,但她沒有說出來。詩語看到了梅兒內樣也沒說什麼,畢竟真的有所不同,所以她想這個小姐怎麼不一樣了也是對的。詩語撐起身子,梅爾看到了忙扶著詩語起來。“小姐,你餓不餓,奴婢給你拿吃的去,好麼?”梅兒詢問道,雖然小姐和氣的跟她說但她還是感覺到了小姐說話的語氣冷冷的。
“梅兒,以後在我麵前就不用說奴婢奴婢的了,也不用跪著,當然你見到任何人時都要這樣。”
梅兒吃了一驚,小姐怎麼…。就算小姐不一樣了又如何,我隻認定她是我的小姐,唯一的小姐,在心裏暗自想著,堅定的開了口:“小姐,你變了,變得奴婢有點不認識了,以前你從不會給我擦淚,不會冷冷的說話。”
“嗯?還叫奴婢?”
“昂,梅兒,梅兒,嘿嘿。”梅兒傻笑地說著。
“梅兒,告訴我,你喜歡現在的小姐麼?”
“喜歡,喜歡,以前的小姐很懦弱,很不受老爺的喜歡,還受小姐們的欺負,現在的小姐雖然有點冷,但是我看得出來小姐現在很自信,兩者比之,我非常喜歡現在的小姐。”
“梅兒,我從鬼門關裏走了一圈,想明白了很多,我要再像以前內樣渾渾噩噩的假裝著肯定還會有人想害我,所以現在我決定不再假裝了,做回原來的自己,梅兒,你可是小姐的見證人哦!”詩語難得調皮地說道。
“嗯,小姐想明白就好,小姐,梅兒去給你端粥喝。”雖然梅兒不知道見證人什麼意思,但大概意思她還是懂得。
“嗯,去吧。”
梅兒走後詩語就在屋子裏看書,隨便拿起一本書看,誒?是,好像以前身子的主人什麼都不會,詩語很好奇這裏的書為何這麼多,而且記憶裏也沒有答案,知道想不明白了就沒再想,看起了《女戒》打發時間。詩語看書看得都快睡著了,也沒有等到梅兒回來,開始著急了,這是她來這個異世第一個對我好的人呀。她按照記憶去廚房走著,走到一個院子前裏麵傳出的聲音讓她慌了
“賤人,跟你家小姐一樣賤。”
“不準你說我家小姐,你才是賤人了。”
“你這個賤蹄子還敢罵本小姐,來人,往死裏打。”
“啊…。你們不得好死。”
聲音分明就是梅兒,詩語趕緊走進院子裏去,看見一幫人正在打梅兒,連忙說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