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小姐,來,拉著這個紅繩,表示您兩啊,從此以後就被月老的紅繩給栓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離了”喜娘拉過我的手,遞給我一截紅繩。
“不要誤了吉時,快拜堂吧”聲音是從我的前方傳來的,聽著應該是一位老者的聲音,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劉老爺吧。“誒好嘞,劉老爺,這就開始”喜娘諂媚的聲音也證實了這位就是劉老爺。
“一拜天地”喜娘仿佛知道我不會乖乖拜堂,拉著我的手用力往下按,因為身體本來就沒有力氣,她這麼一按我整個人就這麼用力的跪倒在地,膝蓋和地板相撞發出了強烈的響聲。嘶…。疼痛感一波一波的襲來,一下子讓我原本就渾濁的腦袋更是昏沉了。
“沒事吧你?”一雙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拖著我的右手和腰部,頭頂也傳來著好聽的男聲。我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我軟軟的倒在他的懷抱裏,他的懷抱有一股綠茶的淡淡的清香,好溫暖。我隻感覺思想越來越迷糊,那個懷抱開始變成嘉宇的懷抱,嘉宇的懷裏也是這樣,淡淡的清香和溫暖的體溫。
“嘉宇哥哥…嘉宇哥哥。是你嗎?你終於來接傾城了”劉容低頭看著懷裏整個清瘦的女子,聽著她嘴裏呢喃著什麼。因為蓋頭所有看不見她的容貌,但他聽說她是一個極美的女子。
“呀,這傾小姐怎麼暈了呀,再不拜堂就真的誤了吉時啦”喜娘看著劉老爺急匆匆的說,其實喜娘是怕被人揭穿她對傾城下藥,所以希望趕快結束然後她就趕快離開。
“容兒,你就扶著傾小姐拜堂吧”劉老爺看著劉容堅定的說。
“可是,”劉容想拒絕,但看到父親和母親那滿臉的擔憂,也就扶起懷裏的女子完成了整個婚禮。
傾城在睡夢中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她推開門,看見任爸爸和任媽媽在客廳看著電視,而嘉宇哥哥也站在陽台上悠閑的喝著茶。傾城想,我就知道那個婚禮是一個夢,我怎麼可能會穿越,爸爸媽媽和嘉宇怎麼可能會離開我呢。我急匆匆的下樓,想要馬上鑽進任媽媽香香的懷裏,可是她發現樓梯怎麼也下不完,不管她再如何奔跑,那樓梯就像自己會生長一般,一直一直延長,傾城看著任爸爸任媽媽還有嘉宇離她越來越遠,她想叫他們,可發現自己怎麼也發不了聲,她一直跑一直跑,淚水隨著風散開在空中。
“傾小姐…。傾小姐…醒醒,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誰在叫我?為什麼這聲音這麼陌生但又熟悉?感覺到額頭涼涼的,好舒服。再感覺被人拉了起來,靠在了一個涼爽的墊子上,軟軟的,香香的,而且還好涼快。突然感覺有人用手捏住我的臉頰,逼迫我張開了嘴,然後一股苦苦的汁液灌入了口裏。我想閉嘴但發現那手的力量很大,我嚐試別開頭但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動。
“好苦,不要。不要喝”劉容看著懷裏的女子因為這苦苦的藥而全部糾結在一起的五官,眼淚從那緊閉的美眸中不斷的流出。劉容突然覺得心裏一緊,心盡然也跟著她的五官一起緊緊的糾結在一起。
“乖,喝了藥才會好的”劉容輕聲的哄著懷裏的人兒,但手上的工作依然沒有停止,直到小碗裏黑黑的藥汁全都進了傾城的嘴裏他才放下碗,用幹淨的帕子擦了擦殘留著藥汁的小嘴。
劉容將傾城輕輕的放回床上,將被子好好的蓋嚴實了,轉身準備離開。
“嘉宇哥哥,不要走,傾城怕,傾城不要一個人”床上的人兒呢喃著,濃濃的鼻音。劉容看著床上的傾城,她是如此的美麗,就如外界所說的,如天仙一般。又黑又濃的眉毛這時隨著那雙緊緊閉著的美眸一起緊緊的糾結在臉上,小巧的鼻子上有一些淡淡的汗珠,小而豐厚的嘴唇呢喃著胡語。如羊脂一樣的皮膚白淨的太過完美,連一絲絲瑕疵都沒有,隻是此刻因為眼淚和病痛,小小的臉蛋上紅暈越來越大,一些散落的發絲因為淚水和汗水就黏在臉的兩側。
此時的傾城隻感到疼痛,頭也痛,身子也痛,她縮成嬰兒狀卷縮在被子中。好痛苦,好難受,爸爸媽媽,嘉宇,你們在哪裏?為什麼不理傾城了?是不是你們生傾城的氣了,因為傾城傷了嘉宇哥哥的心?不要丟下傾城一人啊,傾城好孤單啊,爸爸媽媽,嘉宇你們在哪?傾城好想你們。
劉容緩緩的坐在床邊,輕輕的將小臉上那些淩亂的發絲撥開擼到耳後。然後將緊緊的握在一起的小手包裹在手心裏。床上的人兒可能感覺到有人的陪伴,身子慢慢的放鬆下來,呼吸也慢慢的平緩然後墜入了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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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兒是第一次寫文,有的地方可能寫的很羅嗦,請大家見諒,也請大家多多提意見,謝謝。